我正在那發懵著,突然想起來趙雷波貌似還在棺材裡呢。我著急忙慌的趕跑了過去,發現趙雷波正瞪著大眼一臉苦相的看著我。
見他沒事我頓時長出了口氣,低下頭對白月雙說:“放了他唄。”
白月雙輕嗯了一聲,然後聽見趙雷波‘呼’的了一口氣。
我剛想問他怎麼樣,趙雷波擺手擺手道:“我沒事,剛才你們說的話我也都聽見了,真是驚了我一下,我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他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懶得解釋。“對了,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兩個人呢?”我想起來許斌和劉偉還沒救呢,他倆可不能出啥事啊。
白月雙立馬答道:“應該是被那個羅夢雨的帶走了吧。”
“什麼?”我驚呼道。
“不是你搞得鬼麼?”趙雷波看著我的口,沉聲道。
白月雙道:“不是我啊,我只是迷沈軒跳下來過,因為他就是千年前那個沈家的公子的轉世。至於其他的,真的不是我搞出來的啊。”
我問:“那之前我在井口見到你是怎麼回事?”
“我以為是有道門高人來滅我了,所以我想先下手……”
我和趙雷波都是一怔,白月雙既然了我的鬼奴,應該不會說假話,那沈軒家裡人是被誰害死的?還有那兩顆人頭,許斌和劉偉……
“羅夢雨!”
“羅夢雨!”
我倆一下子反應過來,同時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井水裡那兩顆人頭如果不是你搞得鬼,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有四個人的?”趙雷波疑的問道。
白月雙解釋道:“我雖然被困在這間墓室,但是神識可以出去,之前迷你們和沈軒就是這樣做的。至於那個羅夢雨的孩,還有你們另外兩個朋友,我就真的不知道去哪了。”
一說完我心裡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我接著問道:“既然你的神識可以出去,能不能幫我找找那兩位朋友?”
白月雙歎了口氣道:“對不起,我的神識只能到井口的位置,其他地方我去不了……”
我和趙雷波這下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能算出來麼?”我問趙雷波。
趙雷波皺著眉頭道:“試試吧。”
話音一落,趙雷波便盤坐下,掏出一個甲在裡邊放了三枚銅錢,然後雙手不斷的搖著甲,口中還喃喃的聽不清念些什麼。
我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心中突然多了個疑,我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剛想問問白月雙,腦海中就傳來了的聲音:“棺材正上方有一個口,你們就是從那掉下來的。”
我舉著手電向上看去,果然看見那裡有一個黑漆漆的,大約一米寬的口,掉下來這麼長時間,我們居然一直沒有發現。
“噗!”
我正盯著口看的時候,趙雷波突然噴出一口鮮,我頓時慌了,上前扶住他問道:“怎麼了?”
趙雷波了角的跡,搖搖頭道:“沒事,被反噬了一下,的算不出來,只能算出他們還在井下,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我看著他流出的跡,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揮手打斷了,“我沒事的,放心吧。先去找許斌和劉偉吧,雖然暫時沒危險,但是拖得太久了也不好。”
我點了點頭,把他扶起來的時候明顯覺他腳了一下,看到趙雷波倔強的臉龐,我最終還是把到邊的話咽了下去。
“咱們怎麼上去?”我抬頭看著上方的口,從那掉下來容易,可是想再上去,這又沒有梯子,怎麼上?
“讓我來。”
白月雙從我口飄了出來,雙手一抬,我和趙雷波就漂浮了起來,輕輕松松的進了口。
我心想,有個鬼奴就是好啊,關鍵是還那麼漂亮……
進了口我發現裡邊的空間要比想象中大的多,向前看去是一條斜著向上的通道,不過因為太黑所以看不清盡頭。
“對了,你不是被紅棺和黑墨封著出不來麼?”趙雷波回頭看著我的口,我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白月雙。
我解釋道:“現在了我的鬼奴,我能出的去,自然是沒問題了。趕走吧,不會害咱們的,要不然我出事了也得魂飛魄散。”
趙雷波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手腳並用的往上爬去。
通道不是很長,爬了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盡頭。這裡是一塊只能容納五、六個年人站立的小空地,周圍全是長滿了青苔的石壁,前面兩人高左右的地方又有一個。湊近了仔細看才發現,口另一邊竟然是沙子,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下來。
“這應該就是咱們掉進來的地方了。”趙雷波走過來看著沙說道。
我點了點頭,接著四下看了看,“你剛才說許斌和劉偉都還在井裡,會不會是在上面?”
趙雷波立馬否定道:“不會的,我剛才算出他們遇到的是困水卦,險中有水,但是卦象南下,不可能在上邊的。”
我疑道:“可是除了那裡,就是咱們上來的那條路了,他們還可能在哪裡?”
趙雷波也是一臉不解,在那不斷的掐著指。見他算的認真,我便沒有打擾他,下意識的環顧著四周。
“找到了!”
我正出神之際,趙雷波猛地喊了一嗓子,我被他嚇得一個激靈,“在哪?”
趙雷波閉著眼往我後一指,“死門!”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扭頭看去,只見背後和其他地方一樣,長滿了青苔,並沒有什麼口之類的啊。
我狐疑的看著趙雷波,滿腦子的問號。
趙雷波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我站起子走到他旁,問怎麼了。
趙雷波不答反問:“你站在這裡看周圍像什麼?”
我按著他說的又看了看周圍,就是普普通通的石壁啊,上邊長滿了青苔,要說不一樣的話,可能就是牆壁圍城了一個八邊形吧。
等等!
八邊形?八堵牆?
我震驚的看著趙雷波,“難道是……”
趙雷波點點頭道:“沒錯,八卦。”
我又吃驚的看了看每堵牆,雖然上邊都是坑坑窪窪,但是地面和牆的連接,卻是整整齊齊的一個正八邊形!
“你剛才說困水卦……”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趙雷波。
“就是那邊了,死門,生門出。只有進去看看才知道了。”趙雷波說完邁開步子就朝著剛才指的方向走去。
我哪還能站著,深吸了一口氣便跟在了後面。
眼看著趙雷波就要撞上牆了,可他竟然像是沒看見一樣,就那麼直直的沖了上去,詭異的是他竟然進去了!
面前的牆就像是一道虛影一樣,起一層漣漪便又恢複了平靜。我心裡一急,快步走上前去雙手下意識的護住頭也撞了上去。
雖然看見趙雷波撞過去沒什麼事,但當我到了跟前,心裡還是忍不住一個咯噔,最終我咬了咬牙,心一橫沖了過去。
我的手剛一接牆壁,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了進去一樣,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
耳邊‘呼呼’的傳來風的呼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忽然我覺有人在旁邊拽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當我站穩形後,我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片土地上,旁邊趙雷波凝眉著四周。
“這是哪裡?”我抓起一把土,手和平時的土並無兩樣,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趙雷波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環顧著周圍,這裡雖然沒有和燈之類的照明設備,但是我的視力卻不影響,當真是奇怪。
“你聽!”趙雷波低聲說道。
我學著他的樣子閉住眼睛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
“嘩……嘩……”
水聲!
(本章完)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