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也聽了這邊的話,但也是聽得不周全,眼下我再問問你們。”
“嗯,大小姐請問吧。”玉心著拳,手心里浸出一層汗,點點頭道。
“這一路上,阿沅單獨拿著首飾的時間大概是多久?”盛錦珩目灼灼,思緒清晰的開問。
玉心稍微回想了一下,答道:“回大小姐,最多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后來,我聽見玉芬的聲音后,就從茅廁出去了,當時那盛放首飾的紅木托盤已經回到了玉芬的手中。”
“嗯,那這首飾回給玉芬姑娘之后,阿沅可有單獨一人的時候?”繼續問道。
“不曾。”玉心搖搖頭,“打那之后,我就帶著阿沅往宴席這邊走來,期間,半刻也不曾分開。”
“嗯嗯,好。”盛錦瑤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爾后面向眾人道:“我與阿沅都是頭一次來到長公主府上,陌生,若碧玉瓚釵真是拿的,不可能藏在外,因為不可能再回去拿,所以只能是藏在自己上,因此只要看上有沒有這件,此事便可真相大白。”
“盛大小姐說的有道理。”昭王適時出聲道,“既然如此,就讓玉芬和玉心兩人帶著下去搜查。”
“小也是這個意思。”盛錦珩頷首笑道。
有了昭王的吩咐,那二人便帶著阿沅去了一稍微的地方搜查,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三人又回到了這邊。
當看到三人的神,寧遠郡主幾人便已經知道了事的結果,不過為了阿沅與盛錦珩的名聲,此事必須當著眾人的面說清。
“結果如何?”寧遠郡主定睛看著玉心二人。
兩人聞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們并未在阿沅姑娘上找到碧玉瓚釵,是我們誤會了阿沅姑娘,請郡主降罪!”
話音一落,寧遠郡主當即擰起了眉,一抹慍在臉上一掃而過,旋即,便是幾分愧疚。
“盛大小姐,真是抱歉,是我府中的人誤會了你的人。”
盛錦珩含笑搖首道:“郡主莫要這麼說,若是將我放在那二位姑娘的位置上,我說不定也會有所懷疑,而且眼下已經真相大白,還是先找到碧玉瓚釵要。”
一句話給足了寧遠郡主以及兩個侍人的面子,并且將話頭引到了碧玉瓚釵上,讓眾人將兩個侍人的過錯暫時擱置,寧遠郡主朝投去一記激的眼神,隨后揮了揮手,將周遭看熱鬧的人遣散去。
人群之中的盛錦瑤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況下,狠狠瞪了盛錦珩一眼,暗自罵道,又讓得意了!老天可真是不開眼!
而站在側的五皇子則是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盛錦珩一眼,那般大氣的姿態,著實不像是尋常子,別有一番英氣嫵,眼里的驚艷劃過,他微垂下眸子,轉陪著盛錦瑤離開了這邊。
“五皇子殿下,方才瑤兒……”盛錦瑤抬起那雙我見猶憐的眸子,言語之中帶著一子讓人疼惜的怯弱。
五皇子回首看向,角揚起一道溫的弧度,“瑤兒姑娘,我明白,你也是為了那丫鬟著想,那會兒大家誰也不知道真相,你讓那丫鬟主承認,也是為了好。”
五皇子順著說了一通,直將盛錦瑤說的滿心激,一想到自己純善溫良的形象沒有被破壞,便異常的歡喜 。
兩人說著,便走到了宴席上,各自落座等候著開席。
那一邊寧遠郡主見周邊無人之后,拉起盛錦珩的手,滿含歉意道:“阿珩,真真是對不住,讓你們主仆委屈了。”
是真覺對不起這主仆二人,險些因為這沒來由的事丟了名聲,那小丫頭也是可憐,怕是嚇壞了吧,念及此,寧遠朝阿沅投去一記歉疚的眼神,阿沅見了寵若驚,立馬像只小兔子似的直了子。
盛錦珩順著的目看去,不覺彎起眉眼,抬起另一只手搭在寧遠郡主的手背上,“你這話就疏遠了不是,況且你也并未懷疑過阿沅是盜者。”
“嗯嗯嗯,小姐說的是,阿沅要多謝郡主的信任。”阿沅連連點著腦袋,激道。
“只要你們二人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就好。”寧遠郡主苦笑一聲,又瞥向那跪在地上的二人,神變了變,“你二人沒有證據便隨意污蔑他人,實在該罰!”
兩人子一,但誰都沒有求饒,們埋下頭,雙雙道:“是,請郡主降罪責罰。”
寧遠郡主目凜然,“按理實該……”
“郡主殿下!”阿沅突然打斷道,幾人的目投來,看得阿沅慫的了脖子,但仍舊壯起膽子道:“請,請郡主殿下不要責罰們了。”
“這是為何?”寧遠蹙眉相問。
“郡主,奴婢們,奴婢們都是做下人的,這主子的東西從手上丟了,自然,自然是著急的,據方才的況,確實是阿沅的嫌疑最大,這也不怪兩位姐姐會懷疑阿沅。”
說到這,阿沅停了一下,大口吸了一口氣,又繼續道。
“而且這會兒已經證明了阿沅的清白,阿沅并沒有到什麼傷害,所以,所以還請郡主莫要責罰兩個姐姐。”
“撲哧!”昭王嗤的一笑,他搖著手里的扇子,面打趣道:“還是個會推己及人的小丫頭,想來是你這主子教導的不錯。”
他雖然口中夸著阿沅,但目卻是落在盛錦珩上的,盛錦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剛要開口,卻又聽那小丫頭糯糯道。
“嗯,小姐時常同我說,得饒人且饒人,但得不饒人時,就撓死!”
“哈哈哈!”
“哈哈哈!”
昭王與寧遠郡主同時暴笑出聲,眼淚差點沒笑出來。
“前一句聽著還是常人能想到的,可后一句,哈哈哈,盛錦珩啊盛錦珩,你也是個人才!”昭王捂著肚子笑彎了腰,別看他一點不注意姿態,但人就是人,無論何時,都是好看的。
這怕就是傳聞中的胡用臉吧!
待他們笑的稍微收斂了一些之后,盛錦珩才開口提到那件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