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住手吧。”盛丞相沉聲道。
一聲令下,剛掄起胳膊的侍人尷尬的將揚在空中的胳膊放了下來,走到一旁靜候吩咐,這時,眾人的目又一次落在那面頰腫如豬的婆子上。
“盛丞相,該問什麼就問吧。”昭王說完,端起手邊的茶盞,送到邊輕抿了一口,嗯,這茶不好,他面嫌惡的將茶盞放回了原位。
“那,那婆子我且問你,你背著這包袱是要去哪?”
盛丞相挑了一個最不重要的問題,這話問出來,就連不打算摻和這件事的藥老都朝他投過來一記鄙夷的目,更別說其余幾人了。
“我,我……”婆子張了張口,口齒不清的支吾了半天,聽的人很是難。
站在一邊的鸞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干脆上前一步,俯朝著眾人施了一禮,爾后將方才的經過向在座眾位娓娓道來。
早在沒出蘇鄧二人院子的時候,盛錦珩就悄悄代鸞兒,一會兒先讓人將大門堵上,鸞兒將的話放在了心里,然后就在侍人去廚房找人的同時,與另外兩名侍人去了大門口。
果然不出大小姐所料,那婆子正挎著包袱,正悄悄的往外溜去,鸞兒怎麼可能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于是趕忙讓旁的兩個侍人將那婆子擒住。
這才沒有讓那婆子溜走,后來他們就將這婆子扭送到這邊的廳堂之中。
在說的時候,鸞兒很聰明的沒有將出主意的盛錦珩代出來,這一點令盛錦珩很滿意,以現如今的地位份,有些事能不被推到臺面上,就不被推到臺面上。
說罷,鸞兒滿眼憤然的指著躺在腳下的瓷瓶。
“殿下,郡主,老爺,就是這東西的味道,當時我在廚房的時候聞得就是這東西的味道,只恨我那時沒有反應過來,就以為是自己倦乏了才會瞌睡過去!”
“誰曾想,竟是這婆子拿這迷魂藥迷了我,然后趁機將藥爐里的要換了墮胎藥!”
鸞兒幾乎將事的經過都猜了出來,那婆子聽著,臉一點點變白,還以為自己做的很是蔽,可沒想到,連出府的功夫都沒有自己就被抓到了這里,自己怕是……
想及此,婆子臉上愈發的難看了。
“那婆子,說的可是事實?”盛丞相咬著牙問道,布著幾的眼底閃過一抹威脅。
只可惜,那婆子因為害怕并未發覺他投來的威脅神,反而是砰砰砰得到朝著地上磕了幾個頭,開口就要將事全部說出來,可就在這時,外頭傳進來一道聲音打斷了。
“老爺,是妾的錯,都是妾一時鬼迷心竅,才害了鄧妹妹和孩子,請老爺降罪!”
眾人順著這聲音看去,只見一素凈打扮的繼夫人陳氏走了進來,臉上黛未施,頭上僅僅用一木簪子盤起頭發,含淚的臉上帶著一分天然的楚楚人。
不得不說,這繼夫人陳氏確實有幾分姿,不然也不能讓盛丞相著迷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