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卿歌沒有搭理軒轅宸,而是先一步起,往外面走,紅葉就跟在后面,小心翼翼,不敢有一差錯。
夙卿歌沒有回到府中,而是換了一男裝出府,紅葉寸步不離地跟著。
兩個人走到了賭坊門口,卻發現那里竟然還是開著的?
這是二皇子的產業,若是這里還是開著的,就證明之前的主人不只是二皇子一個人。
夙卿歌眼眸一暗……
或者說,二皇子還在樓蘭境?之前的那一些假消息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二皇子的真實去向沒有多人知道吧!
事不宜遲,夙卿歌跑進了賭坊里面。
里面的小二沒換,他看著這位年輕的公子覺得比較眼,仿佛在哪看見過,又看見夙卿歌出手大方,頓時想起來。
他謹慎地看看邊,確定沒有那個小賭神,小二松了一口氣。
上一次十兩險些將他們這的五分之一的家當都要贏回去了,現在上面已經放下話了,以后要是再遇上十兩一律不放行。
小二笑臉相迎地走過來,問著:“哎呦!兩位客請這邊。”
隨著小二,夙卿歌走到了里面的一個小包間。
里面都是一些著華服的貴公子,看著模樣都不像是來小賭幾把的,其中有一個大漢朗聲笑著說道:“嘿嘿嘿!你們看著,灑家就是要好好贏上幾把,弄一個像樣的禮去拜見陳卿陳公子!”
旁邊有一些達貴人不屑地回應道:“陳卿?我們這哪里有陳卿這號人,哼?難不是窯子里面的公?哈哈哈哈!”
一群人齊聲嘲笑著大漢,大漢被弄得氣如牛,看樣子真的是生氣的很,大聲嚷嚷著:“你們這群紈绔子弟也配說陳公子?哼!真是淺!淺至極!”
邊的一個華服年不耐煩地說道:“管他什麼公子,你到底玩不玩啊?不玩就外面請,我們這不歡迎你!”
大漢大聲回答著:“玩!怎麼不玩!哼!看灑家好好地贏你們幾把,讓你們都看看灑家的能耐吧!”
大漢說著掉了上放在一邊的賭桌上面,眼睛炯炯有神。這個男人夙卿歌沒有見過,不過說是來找的,就一定是江湖中出現了什麼麻煩吧。
夙卿歌想著,轉對著紅葉耳語幾句,然后湊到了大漢邊,跟著大漢賭了幾把。大漢是一個實誠人,沒看出來賭場之中的貓膩,一直輸一直輸讓他心煩意的很。
夙卿歌看不下去,于是出言勸著說道:“這位兄臺,要不然出去緩緩手氣再回來?”
包間的賭局就是為了宰人用的,來過幾次夙卿歌就已經察了。
大漢沒有回頭,只是悶著頭繼續賭局,夙卿歌又勸了幾聲,大漢回頭:“小兄弟,你可不懂,在這玩起來比外面好多了,要贏就是大票的呢!不一會兒灑家就會連本大利的贏回來。”
不到個把時辰大漢一定會被抬出來,而且上的錢財也會了別人的。
紅葉回來時候手上拿著的就是之前陳公子的那一行裝,和一個面,夙卿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許久沒有見到紅蓮了。
那人也是很喜歡十兩的,不知道知道了那個消息之后會是什麼反應呢?
夙卿歌閉上眼眸長聲嘆氣,心中的大石塊似乎要落下又似乎不想要落下。
換上了那一裝,重新走進了賭場的包房,那個大漢卻是出乎的意料,竟然贏了一堆小山。
對面的幾個華服年都已經目瞪口呆了,只想著要早一些逃離的好,但是賭場規矩卻是不到莊家停就不能停。
不出一會兒,里面的人一個個輸的連服都不剩了,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只剩下大漢和夙卿歌還有紅葉三個人在里面。
大漢朗聲笑著說道:“哈哈哈,既然你們賭場讓灑家贏得這麼痛快,灑家也不好將你們所有銀兩都拿去,大份的我拿走小份的你們留著吧。”
大漢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后的卿歌,等到轉的時候看見夙卿歌,他臉上的表一下子僵掉了,猶豫地問著:“請問公子可是陳卿陳公子?”
夙卿歌點點頭。
“聽人說,有人找我,我便來了,請問這位大哥找在下有何事?”
夙卿歌抬眸看著那個大漢,大漢面有一些不太還看,對著夙卿歌說道:“陳公子,這件事我們慢慢說,先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再說吧。”
夙卿歌點點頭,和大漢一同到了一茶館歇息,夙卿歌施了一個眼讓紅葉先去查看那個賭坊的事,自己留在這和這個大漢商談事。
紅葉點點頭飛走掉了。
大漢緩過神來,看著夙卿歌說道:“陳公子,江湖中出了一些事,冰仙子讓我來找您回劍山莊,有大事商量。”
夙卿歌心中疑,想到了如日公子這個名號,心中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兒,于是問著大漢說道:“莫非是跟如日公子有關系?”
大漢頭,有一些不自然地點頭說道:“公子猜對了,是跟如日公子有關系,只是現在小人也是說不明白的,您還是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吧。”
夙卿歌最近被流嵐的事弄得煩躁不安,想著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出去溜達溜達也許會好一些。
于是點頭說道:“恩,你明日等在這我吧,今天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起程。”
說完,大漢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氣。
夙卿歌與大漢告別就回府了,此時紅葉還沒有回來,一個人走過長廊就看著紅蓮在一邊哭泣,里面還念叨著:“明明是一個活生生的姑娘,怎麼說沒就沒了呢?”一邊說著,一邊哭著。
夙卿歌沒敢往前走,怕景傷。
畢竟十兩是因為而死的,所以現在說什麼都枉然。
繞過紅蓮,夙卿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往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個時候軒轅宸應該在書房里面理政務吧。
之前他在理政務就讓在邊彈琴,他說這樣能讓他心中平靜,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夙卿歌每一次想到這一句話的時候都覺的心中無比的歡暢,現在卻苦之中帶著一些茫然。
男人是不是和那個人也說過這樣的話?不知道,只是男人現在不屬一個人的了。
夙卿歌想了一會兒,還是敲了敲門,房門沒有打開,卻聽見了里面有兩個人的聲音。
人地說著:“夫君,你現在要不要喝點湯?是流嵐剛剛熬好的湯,還熱著,你如此辛苦應該多注意才行,不然落下了病就不好了。”
流嵐的聲音,帶著一種妻子的關心,聽起來異常的不順耳,夙卿歌眼眸變得清冷,就連剛剛想起來的那一都已經忘得一干二凈,剩下來的就只有莫名的妒忌和怒火了。
推開門,只看見流嵐在一邊服侍著軒轅宸喝著湯,兩個人異常和諧,讓人看著就覺得圓滿。
這幅麗的畫面卻刺痛了夙卿歌的眼睛,變回了原來的冷漠,不做聲地看了一會兒。
流嵐畢竟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見過的小丫頭,現在看著夙卿歌的眼神,心中微微有一些別扭。
夙卿歌瞇著眼,又是一會兒,才說道:“我要去一趟劍山莊,和你說一聲。”
最近夙卿歌一直都被寶貝著,護著,就連出門也差一點用轎子,現在說是要出門遠行任誰都不會同意的。
軒轅宸皺了眉頭冷聲說著:“你現在懷著孩子,不適宜遠途波折,卿歌……”
還沒等軒轅宸說完,夙卿歌便冷冷地勾著角打斷:“王爺,我只不過通知你一聲罷了,您之前答應過我,說我要走就走,想留就留,您不會干涉我的,不是麼?”
軒轅宸沒想到夙卿歌會說這樣的話,一生氣拍桌而起。
一向沉著斂的王爺生氣起來倒是非同小可,夙卿歌瞇著眼眸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冷聲哼道:“王爺倒是好架勢,卿歌不奉陪了,若是傷到了胎氣就不好了!”
說完,夙卿歌轉走了出去,不想再看見軒轅宸的那一張臉,或者是流嵐的那一張臉,誰知道剛剛走到拐角,就遇上了那個做膺兒的小孩兒。
小孩兒被撞了一下,小腦袋眨著眼睛抬頭,看著夙卿歌笑著很開心:“大姐姐,你真漂亮,比娘親還漂亮呢!大姐姐是要去哪啊?膺兒要抱抱,大姐姐。”
抱抱?夙卿歌不想理睬這個小孩兒,但是無奈這個小孩兒一直纏著他,夙卿歌思索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抱起了那個小孩兒。
小孩兒上還帶著一種香,地在的臉頰上面親了一口。
夙卿歌一愣,倒也不反,對著小孩兒笑了笑。畢竟是他的孩子,又和軒轅宸長得如此相像,怎麼會討厭呢?
這個時候,遠傳來了流嵐的聲音,輕地喚著:“膺兒,膺兒你在哪?”
夙卿歌想要放下小孩,卻慢了一步,流嵐已經過來了。
“照顧好你的孩子,下一次就不一定能這麼幸運了!”
沒有好氣地說著,將孩子放在人手中,不多說一句話就走了。
這事本來也不是流嵐的錯,但是還是有一個過不去的坎,若是沒有孩子也許狠狠心就走了,可是現在也是有孩子的人啊,怎麼能隨隨便便地這樣離開?
夙卿歌沒有理睬后的一對母,只是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不出一會兒就看見前面擋著一個人。
那個人再悉不過了。
“說吧,王爺大人,還有事?”
軒轅宸擰著眉頭有一些猶豫:“別鬧了卿歌。”
別鬧?他只說了一句別鬧?真是笑話!
夙卿歌冷眸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與他肩而過:“我沒有鬧,是王爺做的有一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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