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好笑了,花姐和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再說了,要復合早就已經復合了,還需要等到現在?
玫瑰想要分化我和花姐之間的關系,這是能分化就能夠分化得了的嗎?
“你們男人啊那里懂得人的心思,如果你們真的是了解人,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玫瑰目一轉,“就比如你吧,花梨如果不屬于那個男人,也不會屬于你。”
“玫瑰姐,你這話說的沒意思。”
我眉頭皺起,什麼也不會屬于我?
這整個的間夜總會都屬于我了,花姐為什麼不是我的。
“怎麼沒意思?你敢花梨,你看會不會宰了你。”
玫瑰出手點了點我的小鼻子。
我有些無語,“那按照你的意思那個男人的話,花姐不會宰了他?”
“那是當然,你家花姐可不得那個男人呢。”
玫瑰一邊觀察我的表一邊說著。
“玫瑰姐,這話當事人都沒有說,你還是不要說比較好。都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們還有一致對外的敵人。”
我的手了一個拳頭,玫瑰角微微揚起,抓住我的手,“是啊,我們還有一致對外的敵人。”
從頂層樓開始巡視,玫瑰和我先到了賭場里面。
馬戶把這里經營的有聲有,甚至比在天堂夜總會里面更加有聲有。
一見到我和玫瑰出現,馬戶一笑的笑容沖上來,“稀客稀客,兩位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里來啊。”
“今天不是正式營業嗎?過來看看你的況怎麼樣。”
我從間夜總會賭場開門做生意的那一天開始到現在都沒踏這賭場里面一次,今天還真是第一次進這里。
沒想到剛進來便發現這里面的客人真是多,還有不都是顧客,和當初的花姐有得一拼,全是豪賭癮的那種。
“兄弟,不是我說啊,自從跟了你之后兄弟我就沒吃過虧,這開賭場除了賺錢還是賺錢。”
馬戶很自豪的開口。
不用過之前那種在賭場里面出老千干活的日子真是好啊。
我笑了笑,這馬戶只要有錢就好,其他的有沒有對他來說真的是無所謂。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你也要提防一點,以免有人來鬧事。”
我摟過他的肩膀小聲說了一句。
此前的李蕓就是一個陷阱,誰知道會不會再有第二個陷阱。
馬戶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看他一眼不在乎的表真的有點擔心。
“馬戶,你可別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我們幾個小時之前可是遭到了陷害。”
我怕馬戶大意,再三提醒著。
馬戶覺得我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擺了擺手,“楊風,人家要對付的又不是我,不可能朝著我這邊下手的。”
“那可未必,馬戶小兄弟,你可是我們這里面的一員,人家要對付的雖然是楊風,但你可別忘記他對外的份是間夜總會的店長。”
玫瑰曖昧的走到馬戶面前,手指輕輕搭在了他的上。
馬戶瞬間眼睛往著玫瑰上去。
“玫瑰姐,那你的意思是我這里會被牽扯到是不是?”
“這不是廢話嗎?除非你不是間夜總會里面的一員。”
玫瑰眉眼一眨,轉一個圈又回到了我的邊。
馬戶角微微一,他現在可以收回之前的話,什麼跟著我沒吃虧,現在他不是就要吃虧了?
“玫瑰姐,算了,這家伙可是掉進錢眼里面,不會那麼容易能夠出來的。”
我見到馬戶那一臉不想和我認識的表,特別覺得無語。
這鬧事的人還沒有來,他就這麼急得和我撇清關系?
果然是豬隊友。
馬戶一聽我的話沖了過來,一拳打在我的口。
“死楊風,誰掉到錢眼里面了,我這不是在想賭場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可疑人嗎?”
“你說可疑人?賭場里面有可疑人?”我連忙正道。
這不是開玩笑的事,賭場里面如果有可疑人,那就有可能是什麼人派來的探子。
“也不知道算不算,因為對方呢有時贏有時輸,但我算過了那個人到現在已經贏了有一百多萬。”
馬戶小聲說了一句,好似怕被人聽見一般。
我聽這話真想踹飛他,媽的,你小子被人贏了一百多萬,還說人家不可疑?
“籌碼多為底?”我沒好氣的問道。
“不多,五千起,我想也沒有多大,應該沒有問題才是。”馬戶越說越有點不確定。
我抓住他的臉扳正,“你小子不是告訴我說人來這里十賭九輸嗎?那人贏了一百多萬雖然數目不大,但好歹也是錢啊。”
馬戶甩開我的手,“放心,那個人再怎麼贏也不可能把我這里的錢全部贏走吧。”
馬戶很有自信,加上他學過出老千,絕對不會讓別人到他這里來出老千。
我想了想,只能選擇暫時相信他。
稍稍的在整個賭場里面轉了幾圈,我和玫瑰發現這里人不只是賭紅了眼,甚至還有幾分看起來像似要發怒的模樣。
這氣焰比上次去找花姐時遇到的那些人還要恐怖上好幾分。
我摟著玫瑰的腰,讓多注意有沒有可疑人。
玫瑰笑著取笑我,“你這臭小子這是打算讓我去那些有可能出老千的人?”
“不,我怎麼會讓玫瑰姐去他們呢?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有些人邊摟著的孩子到底是伴呢還是老千?”
我咬著老千三個字,玫瑰點了點頭,“行啊,既然想看我們一桌一桌的玩過去怎麼樣?”
“一桌一桌玩過去?這恐怕不太好吧,我對賭不太懂,我看花姐上次沒幾下錢就沒了幾百萬,我可不敢賭。”
我搖了搖頭。
賭輸了自己疼,賭贏了人家萬一說自己出老千,這不是也難辦嗎?
“花梨就是個賭白癡,你拿著白癡和我比,分明是降低我的智商。”
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我到了一臺賭桌上,著我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賭大小的桌子,可以在骰子落地之后再來定大小。
像電影《賭神》之類里面演的,聽筒子里面的聲音就可以聽出大小,說實話我覺得有點不靠譜。
就算骰子的每個面都不一樣,那聲音怎麼是聽就能夠聽得出來的?
“玫瑰姐,我真不會玩。”
我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賺來的錢給輸在這上面,雖然說那些人都是小姐妹付出得到的。
“怕什麼?反正你只要說大小就行了。”
玫瑰坐在我的邊從服務員手中的盤子中拿過了兩杯紅酒,又讓服務員去找馬戶要了一些籌碼。
兩分鐘過后服務員送來了籌碼,不過代了一句,這可是要記賬的。
我聽著這話翻著白眼,馬戶這個坑貨連送幾個籌碼都送不起。
玫瑰倒是沒有什麼想法,拿籌碼算了算大概也有幾百萬吧。
我聽著玫瑰的話差點口水咽不下去,“玫瑰姐,用不著玩這麼大吧?”
“這還算大啊?你看看人家玩的,那什麼?”玫瑰指了指我對面的男人,只見人家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我了鼻子,覺玫瑰和花姐也是一路貨,這玩起賭來真是不賭到輸不行。
“小子,你玩不起的話就別來玩,幾百萬還算大的話,你應該到路邊玩去,五塊,十塊隨便你玩。”
對面的男人哼了一聲,他等開局開很久了。
我如果再不的話,他真的要換地方了。
撇了那人一眼,我呢本想嗆聲回去,可后來一想這人怎麼說也是店里面的顧客,我嗆聲回去的話也不太好。
“這位先生不要著急,我這小弟是第一次玩這個玩游戲,你作為大哥教教他吧,萬一他輸了你就他是給你學費了。”
玫瑰朝著男人拋去一個眼。
是男人都喜歡,更何況說玫瑰的材婀娜多姿,修長的玉更是若影若現的延長到了部。
男人了。
他是第一次來這里玩,走的是賭場的專門通道,卻不是這前方的電梯,所以他本不知道玫瑰和我的份。
“學費?這個提議不錯。”男人角揚起,“小兄弟,來來,我教你,聽聲音重的呢就有可能是大,聽聲音輕的呢就有可能是小,至于是大是小全看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聽著男人的話,很虛心的點了點頭,“那我先來一局看看。”
朝著莊家示意了一下,坐莊人員將骰子放了筒子里面開始搖擺了起來。
我聽著聲音一下輕一下重,也沒最后一下是重還是輕。
“聽不出來最后到底是輕還是重。”
我看向的筒子,仿佛要把它給看穿一般,但就是看不到筒子里面到底是大還是小。
“重,下大。”
男人朝著大的方向推了好幾個籌碼,我看那些的籌碼全都是一兩千塊錢的,本就不算什麼大錢。
我還在猶豫,不想盲目的跟著男人下大。
畢竟這個錢萬一收不回來就麻煩了。
“玫瑰姐,我們下大還是下小?”
我看著玫瑰姐問道。
“聽你師父的話,你師父選擇什麼你就跟著選擇什麼唄,如果你師父輸了,你也跟著輸,就當是教學費了,如果贏的話,你豈不是賺到了。”
玫瑰一臉笑意,我怎麼覺得有點詐如同狐貍的覺。
不能說是狐貍,這可是個鬼,和聶小倩有得一拼的鬼。
我不敢賭大,只能先跟幾個籌碼,這些籌碼也不算多,輸了就輸了。
荷將筒子一打開,五六八,大。
男人哈哈大小起來,“看吧,我說沒錯吧,這是大,這是大。”
我點了點頭,這男人不會是說真的吧,只要聽聲音就可以聽出大小。
“再來一局,再來一局。”
男人贏得十分高興,一直著再來一局。
我看玫瑰姐也十分的歡喜,也跟著來了一局。
連續三局男人都贏了,荷的臉有點變了,不過很快的第四局男人開始輸錢,我也開始跟著輸錢。
男人不服輸,第五局開出來贏了,但是到了第六局開始輸,我也跟著輸。
玫瑰蹙起眉頭問著男人,“大哥,你行不行啊,你的徒弟也跟著你開始輸了。”
“媽的,我就不相信我贏不了,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贏的。”
男人繼續不斷的付出籌碼,我也無奈的,也只好跟著付出了籌碼。
直至輸掉最后一個籌碼,男人突然了起來,“你們出老千。”
玫瑰一看男人輸掉就開始耍賴,頓時喊道,“我說這位大哥,你可是給你徒弟樹立了好榜樣啊。”
“師父,我們不是一直看著他嗎?怎麼會出老千呢?”
我裝出一副疑問的樣子問著男人。
事實上荷本就沒有筒子里面的骰子,男人說荷出老千分明是不對的。
男人被我這一臉變得通紅,他之前還打包票說要帶著我這個徒弟賺大錢的,結果這還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大錢沒有賺到,小錢全部敗了。
“你不懂,這賭場十之八九都是有出老千的,你看我們的錢不是全都輸了。”
“我說你這男人是不是輸不起,輸了就說荷出老千,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出老千了?”
在我們這桌除了我和男人之外還有其他人,這些其他人呢或多或都有賺,但總的來說賺得最多的還是莊家。
這也就是為什麼馬戶會賺到錢的原因。
男人還要繼續鬧下去,馬戶帶人過來直接請走了男人。
男人仗著說這家夜總會后面沒人想要來的時候馬戶說了一句什麼,男人眉開眼笑的跟著馬戶邊的服務員朝著通往夜總會的電梯走去。
“玫瑰姐,那個人是要被送到哪里去?”
我皺起眉頭覺馬戶有打算安排那人下去被小姐給的況。
“回頭和你說。”玫瑰附在我的耳朵邊上開著口。
我想不用玫瑰說我也大概猜到了結果。
男人興高采烈的被帶走,別人不知道他是被帶去弄死,還以為賭場有什麼其他的安排。
賭場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但隨著賭場開始安靜下來,賭場的一個角落發出了陣陣驚呼聲。
我轉頭去,看見不人正圍在了一個賭桌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