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你這次應該說賺到了,讓謝玉出面的話他們暗地里就不敢有作。”
花姐失笑的搖了搖頭,覺得賺到的人是我,那有什麼吃虧的。
“花姐,你這句話不對了,他們暗地里不敢有作,我們不也一樣不敢有作。”
我可沒有忘記謝玉的警告,那人明的很,而且看的態度明顯就是說到做到的那種。
“謝玉也警告你了?”
花姐猜都猜到謝玉這個人做事就是這樣,要麼你們兩邊打得你死我活,要麼你們兩邊誰也別惹是生非。
反正謝玉好起來像個天使,壞起來呢像個惡魔。
在床上的男人一半為了寵兒,另一半則進了狗的肚子里面。
花姐沒有和我說謝玉的事,我也不知道謝玉恐怖到極點。
我點了點頭。
凌浪那邊這麼針對我們,謝玉不讓我們反擊,憑心說我真的氣不過。
“這下好了,你們雙方各憑本事吧。”
玫瑰攤了攤雙手,只要不是到外力影響,有把握再創營業額。
“憑本事可以,恩怨沒有了結,雙方心里面還有怨恨在,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容易說完就完的。”
花姐見識多,想法也多,說的正是我心里面擔心的。
“那就見招拆招,先弄死外圍的,再想辦法對付里面的。”
玫瑰紅潤的仿佛嗜了一般在燈下變得異常的恐怖。
我聽著外圍兩個字想到了鄭華峰,馬浩然和夜總會有關系不代表鄭華峰和夜總會有關系,這馬浩然凌浪我不了,鄭華峰我還不了嗎?
“聽你的,先弄死鄭華峰,再來弄死其他人。”
我咬著牙,既然要打算弄死鄭華峰那麼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他死在人的床上。
“寶貝,說實話我覺得你呢也別想著說把鄭華峰弄到敗名裂,畢竟一個人敗名裂之后沒兩年大家都會忘記這個人,誰還會記得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玫瑰拉著我的手勸說著。
“楊風,玫瑰說的沒錯,鄭華峰就算死了對所有人來講都不是大事,就算他敗名裂,死了之后不也只是一個靈魂嗎?”
花姐站在一邊以最冷靜的說法說道。
我聽著靈魂兩個字猛然想到夜總會的事,我連忙問道,“花姐,你說人死后有怨念的都會在失憶之后進夜總會,這鄭華峰死后呢?他死后的靈魂是不是也會進夜總會?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變變相在讓鄭華峰為夜總會的人?”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不能讓鄭華峰變夜總會的人,必須在他變鬼的時候殺了他才行。”
花姐說出一個殺字我覺有一道冷風襲來,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特別冷。
“在他變鬼時,說起來有點困難。”
玫瑰朝著我和花姐兩個人看了一眼,“除非有什麼符咒能夠在他的上讓他魂飛魄散。”
“符咒?”
我的腦海閃過關老頭的影,隨即一想不行,那關老頭是名門正派,肯定不可能幫助我對付鄭華峰。
可是除了關老頭之外還有誰呢?
我在想著的時候花姐輕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的緒微微低落了下來。
“楊風,馬浩然當初是用什麼東西傷了離愁,你還記得嗎?”
花姐突然提起馬浩然,又提起了離愁,我這心里面也是有些不好。
“花姐,你是說馬浩然上的圓印?可是那個圓印現在應該算是失蹤了吧。”
我不敢說那個圓印現在就在我的上,而且還變了一個空間,我還在空間里面金屋藏了三個人。
“所以說最可惜的在這一點,如果圓印沒有失蹤,我們說不定以牙還牙,讓鄭華峰兒子制造出來的慘劇還回他本上。”
花姐眼中出了寒,我看著花姐在想要不要冒一回險,想辦法對付鄭華峰?
“花姐,你說人死后靈魂是怎麼到達夜總會,可不可以以別種的方式召喚到某個指定的地點,然后把他的魂魄撕裂之類的?”
我平時也看一些小說,所以在我想來呢人的靈魂不是可以被別種的方式進行撕裂?
花姐和玫瑰想了想我的話后互相對看了一眼,“楊風,你說的這件事我們可以辦到,但是要怎麼弄死他還不能讓人發現就是難事了。”
“若曦若蘭,們兩個人現在應該還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說了應該也是因為鄭華峰有可能知道夜總會的,對們兩姐妹進行防患。
“那就行,只要還在你的控制之下就好辦了。”
花姐接著說要和玫瑰討論一些細節上的事將我打發出了休息室。
我了鼻子,們討論什麼需要這麼神不讓我知道。
“店長,營業時間已經結束,人都已經走關了,只有224的包房里面客人還沒有出來。”
我路過柜臺,營業人員話語一出,我角微微一。
阿莎和劉福泉。
媽的,這兩個狗男,不,不能說狗男。
如果被謝玉知道,估計要把我給宰了吧。
“不用管了,讓他們在里面待著。”
現在不是找阿莎麻煩的時候,要找也是等到解決其他人之后再說。
我正打算去找陳山看看要不要回學校一趟,不想聽到外面傳來了零零碎碎的聲音。
這個時候應該是整個城市最安靜的時候,怎麼會有那麼多吵鬧聲?
“保安,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來找麻煩?”
我朝著大廳之中的保安叱喝一聲。
“店長,是隔壁的間夜總會出事了,聽說死了好幾個人,警察正在盤查。”
一名保安消息十分的靈通,早就聽到外面正在經歷什麼事。
我掏了掏耳朵,仿佛沒有聽清楚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死了好幾個人?這間夜總會不是才剛剛開業沒兩天嗎?怎麼就弄出死人來了?”
“店長,好像是說被店里面的小姐給吸干了,你說我們店里面的小姐會不會也有這本事,將人給吸干?”
保安朝著我眉弄眼道。
我翻著白眼,傻子才會承認自己家的小姐是吸鬼。
“這個你在我們夜總會干了那麼多天有看到我們這里抬出去尸嗎?”我故意問道。
保安搖了搖頭,他在這里干了快一個星期多,還真沒有發現夜總會里面有尸被抬出去。
“那就對了,既然沒有尸的話,你說我們小姐有沒有那本事?”
現在不是古代說一句話都會死的時候,但人言可畏我還是知道的。
保安看起來魁梧有力,也是個大男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八卦到將店里面的事說出去呢?
“沒有。”保安搖了搖頭。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聳了聳肩膀,剛一轉便見劉福泉從電梯里面走出來,整個人沉著臉,本沒有一點人逢喜事神爽的覺。
難道阿莎對他不夠好?
我疑的時候只見阿莎穿著一套很正經的洋裝從電梯里面邁著步子出來。
“劉警,這就要走了?”我走上前攔住了劉福泉。
盯了我一眼,劉福泉那一副想要把我給吃了的模樣著實是嚇人。
“讓開,別讓我說第二次,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劉福泉心里面很火,如果不是有電話一直催他,估計遲月莎本不會放他下床,偏偏這個人還邀請他在下床之后來個鴛鴦浴。
他本來是鳥都不鳥遲月莎這個人,沒想到那人竟然孔武有力到直接把他扛到了衛生間里面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還要了他一次,這讓他對洗澡都產生了影。
媽的,他一個大男人被人占便宜照理來說不吃虧,可他媽的他怎麼覺得自己變了小媳婦,而遲月莎變他男人的覺。
我角微微一揚,“劉警,你想走也行,不過這一晚上的服務費可不能不給吧,我們小姐這麼賣力,你沒有一點表示可不行啊。”
雙眼從劉福泉的頭掃到腳,忽然間我看到了劉福泉的脖子之上印著可疑的紅點,嘖嘖,這劉福泉看來應該是被阿莎生吞活剝了。
劉福泉上沒有帶錢,就算有他也付不起這一晚上的服務費。
“店長,這是我的卡,碼是123456,里面有一千萬,你可以查下,以后劉警來找我的話,麻煩你直接讓他來找我。還有以后我只出劉警的臺,其他人的臺,哪怕是素臺,我也不出。”
遲月莎修長而白皙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張銀行卡。
我斜了一眼遲月莎手中的銀行卡,這是遲月莎的卡,那這麼說來劉福泉這是打算玩我店里面的小姐不給錢了?
“劉警,你來尋找服務,難道還需要人給你服務費?”
我本來就想挖坑讓劉福泉跳下去,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我不要白不要。
劉福泉正想發怒,遲月莎一個漂亮的回轉來到一米八五的劉福泉面前直接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來了一個深吻。
我詫異的看著遲月莎,之前一直沒有好好關注過這人,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大膽的在眾人面前親吻一個條子。
“店長,你說錯了,不是劉警來找服務,而是我找劉警來服務。”
遲月莎將銀行卡扔到我懷里面之后接著開口道,“另外我呢也給店長你服務費,作為店長應該知道店規吧,不許說三道四。”
遲月莎說完話直接拉著劉福泉出了大廳。
我盯著他們的背景,這是什麼況?
遲月莎從灰姑娘直接晉升王?這爬的可真快。
我將銀行卡扔給前臺,追著兩個人的步伐出了大廳。
這遲月莎我現在分不清是人還是鬼,畢竟不是我應聘進來的,我只能想著應該和謝玉一樣是個介于人和鬼之間不人不鬼的存在。
兩個人沒有往著停車的方向走去,而是到另一邊的間夜總會去。
因為死的人多,警方出的人還是有點多。
我看著劉福泉和警方的人打著招呼的時候遲月莎呢就站在不遠看著劉福泉,這模樣倒是有點像是要保護他的模樣。
“阿莎。”我走到阿莎的邊拍了拍的肩膀。
遲月莎轉過頭了我一眼,“店長,有事?”
“有,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看上劉福泉而已。”
遲月莎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劉福泉,這不是找麻煩嗎?
“因為他是個。”
遲月莎緩緩吐出這個字,我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
?開玩笑吧?
“阿莎,你說劉福泉是個男,所以你才會這麼對他這麼上心?”
我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遲月莎,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對,我是他第一個人,而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你說我對誰不上心,也不可能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不上心吧?而且他還是那麼可的一個人。”
聽見遲月莎對劉福泉的形容,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劉福泉還可?
那天底下的話就沒有可男人了。
“店長,你沒事的話就回去吧,免得那邊有人要把你瞪到懷孕。”
遲月莎說著懷孕兩個字,我轉頭一看那盯著我的人還有誰,不就是那個馬浩然嗎?
我斜了他一眼,鳥都不鳥他一下轉就走。
反正這里有遲月莎,回頭有什麼況可以問。
見到我轉就走,遲月莎將目轉移到了劉福泉的上,這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著實可,只可惜啊腦袋就是一個木頭腦袋,不懂得阿諛奉承。
遲月莎搖了搖頭,覺得劉福泉活在這個世界上三十多年沒被人給吃了還真是奇跡。
我一回到夜總會里面,陳山和馬戶兩個人聽到消息沖了出來,大喊道,“楊風,我聽說馬浩然的夜總會出事了,出了什麼大事啊。”
“死了幾個人而已,哪里算什麼大事。”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在以前天堂夜總會里面的時候,說實話死的人比現在還多,早就看習慣了。
不過剛剛馬浩然那個樣子應該沒有完全習慣看見死人吧。
尤其是自己管轄的區域里面出了死人。
“我靠,死了幾個人還不算大事?楊風,你不想想幫著他好好宣傳一下。好歹怎麼說他搶走我們那麼生意,我們也要把生意搶回來才行。”
馬戶這幾天因為賭客了不,心里面很是不舒服。
“搶生意?謝玉說了讓我們別去找麻煩。”
我搖了搖頭,馬戶說的我覺得不錯的,但是一想到謝玉吧,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覺得這個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