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是不可能喜歡看到的,他單獨送有他單獨送的理由,你不要問那麼多,耐心等吧。”
項飛雖然不明白,但他也沒有再問。
半個小時后,老狼回來接他們了。
坐在老狼邊,項飛分明聞到了腥味。項飛有點驚訝的看了一眼老狼,老狼笑笑說:“我送黑人回了老家去聽蛐蛐了,老大不喜歡他,二小姐也不再他,只能由我來解決他。”
項飛有點氣的說:“他有什麼罪呢?他沒有罪,就算是你的老大和二小姐不他了,他就應該死嗎?”
老狼不解釋,他只是恨恨的咬咬牙,什麼也不說。
程大夫一副了然的樣子卻什麼表也沒有,項飛雖然氣,但他也沒有辦法再指責老狼什麼。
回去后,老狼跟項飛說話,項飛不理他,老狼再也沒有跟他說話。
第二天一早,二小姐打電話來給老狼,在電話里嚷著:“老狼,是不是你又把他給殺了?我是談,我不是去找人來給你殺著玩的。你信不信,我去報警讓警察抓你。”
二小姐的聲太大,以至于程大夫和項飛都能聽到。
“我看你已經不喜歡他了,再說他也不喜歡你呀。而且,我還征求過老大的意見的,二小姐,你……”
二小姐本不聽老狼的解釋:“你放P,誰說我不喜歡他了?誰又說他不喜歡我了?你征求一下我哥的意見就可以隨便殺人了嗎?他是閻王爺嗎?”
老狼不說話,二小姐停頓了一下說:“趕快出來,我知道你躲在夜娛樂城里,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這個坑人的破院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在做些什麼,我爸媽只是老了,我怕他們吃不消,不然我真想告訴他們,他們的寶貝兒子和他的朋友都在做些什麼。”
老狼忙起低聲對程大夫和項飛說了句:“你們先吃,不用管我。我得上去看著那個小姑,不然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程大夫點點頭,項飛站起來說:“狼哥,我跟你去吧。我去看況幫你勸勸,對你有意見,我可沒有招惹過。”
老狼想了一下說:“趕快,我們只有三分鐘的時間。”
二小姐在電話里聽忙說:“現在只有兩分鐘的時間,趕快給我出來。”
兩人出來到老狼的辦公室時,還能聽到二小姐在辦公室門外跟依依鬧著:“我要進去看看,他老狼也不過是我哥的手下,他的辦公室我怎麼就不可以進去看看呢?”
“二小姐,狼哥不喜歡別人在他不在的時候進他的辦公室的,對不起,不是我不給你進去。”依依為難的說。
項飛聽著依依的聲音很佩服,不管是多危急的況或者是多麼為難的時候,依依都能溫而淡定的說話。
“你走開,不然……”
二小姐的話還沒有說完,老狼已經把門給打開了。
“哼,我說你在里面,可非要說你不在里面。我不喜歡,你給我把開除了。”二小姐霸道的說。
項飛輕輕了一下依依的手小聲的說:“你先忙吧,不然找你麻煩,你會吃虧的。”
依依激的笑了一下,轉走了。
二小姐進去后自己找了一個認為最舒服的椅子坐下說:“老狼,你這樣隨便殺人,你有沒有想過會遭到報應呀?我今天給邁克打電話時,電話已經無法接通了,我給他朋友打電話,他朋友說他一夜未歸。而他只是一個剛剛來到炎皇國的國黑人,他沒有人帶路的話是本不認識路的,你不要告訴我他去找別的孩了。”
老狼笑笑,坐在對面說:“我把他送到市中心,他說他會打車走的,我就回來了,多的事我不知道。”
二小姐正要說什麼,項飛已經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笑瞇瞇的遞到的手上,看著項飛很帥,這種帥是那種看著很舒服很親切的帥。
“這個帥哥是誰?老狼,你怎麼把帥哥藏在你辦公室里,你想做什麼?”二小姐眼睛里都要出手來抓住項飛了。
“他是我兄弟,我的好兄弟,不然,我也不會往老大家里帶的。你別惹他,他有朋友的,他朋友很漂亮的。”老狼看出了二小姐眼睛放著危險的芒。
二小姐笑笑拍拍旁邊的沙發說:“小朋友,你什麼名字?幾歲了?”
項飛遞給老狼一瓶飲料,自己也拿著一瓶喝著說:“我的名字不小朋友,我的年齡也不是隨便可以告訴別人的。你們聊吧,我沒有興趣回答你的問題。”
“喲,還很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的,老狼,你這小兄弟有個呀。要不,送給我做男朋友吧。”二小姐的看著項飛。
項飛冷笑一下沒有說話,老狼也笑說:“好呀,不過就看人家愿意不愿意了。”
二小姐正準備糾纏項飛,依依來敲門了。
“狼哥,華市長死了,華對京城來檢查的人說那家行賄百分之九十幾的公司背后的人其實是我們。現在,檢查團的人來了,就坐在大堂里,怎麼辦?”
老狼皺起了眉頭說:“那個該死的華,當初就應該直接取了他的小命。依依,你讓他們到辦公室里來談,在下面影響生意。”
“我請過了,可是對方本就不理睬,就要坐在下面。”依依無奈的說。
“好吧,我去會會他們。二小姐,你我的帳改天來算,我現在必須得去理些事了。”老狼忙起整理著服說。
二小姐不以為然的說:“你去忙吧,只要把你的這個小兄弟留下就行。”
項飛有點急的了起來:“不要,我不要留下。”
大家都笑了起來,老狼和二小姐,還有依依他們。
老狼笑著對二小姐說:“你不要逗他了,他還是個孩子的。”
“要你管,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空白得像一張白紙,任由我在上面畫畫,我畫什麼就畫什麼。”二小姐得意的說。
項飛又氣又恨的先走了。
項飛跟著老狼出來,依依帶著他們的法律顧問也隨后而至。
“你是這家夜娛樂城的老總蘭先生?你知道你的娛樂城涉嫌黃賭毒嗎?你知道你被人舉報向原華市長行賄嗎?”一個十幾個人的檢查團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嚴肅的問老狼。
“我是,我不知道我的娛樂城涉嫌黃賭毒,因為,這些東西在我這里是嚴令止的。我們雇了許多保安來查這些事,有時候會查到有客人帶到我們這里玩的,我們會把這個客人設到我們娛樂城的黑名單里,以后恕不接待。至于,你們說的黃,我們這里的服務員都是非常規矩的。就算有客人要調戲我們的服務員,我們的保安也會上前去阻止的……”老狼也嚴肅的回答他們的問題,但被檢查團中的一位人打斷了。
“蘭先生,你口才很好,我想你早就把這些話準備好了就等我們來說給我們聽吧?”這個人一看就是那種刻板到像上了發條的木偶一樣的活著的。
老狼沒有理會,接著說:“你們還說了個什麼?賭?是吧?你們說的是那些游戲機嗎?街邊的象棋也可以用來賭錢,但能怪象棋有錯嗎?你們還說我行賄華市長,是吧?華市長是來我們娛樂城吃過飯,但是我想結一下,本靠不到跟前。倒是華市長的兒子華經常來我們這里白吃白喝白玩的,我可以翻監控視頻給你們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六十四天在我們這里呆著,另外一天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的回答夠完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