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的二小姐,你太形式化,總覺得什麼事的時候應該怎麼。人就活在一個模子里,按著這個模子該做這該做那,你不覺得枯燥嗎?雖然,我對你并不是很了解,但我覺得你現在相當的空虛寂寞,你活在自己給自己的痛苦中。簡單的說就是你在為難你自己,而你卻又把為難你自己的人想是別人,所以,你總覺得別人都欠著你。你生活在不滿足和委屈中,你害怕,可是,你用張揚和囂來掩飾你的害怕。”項飛蔑視的站在門口說。
二小姐生氣的吼著:“你胡說,我要什麼有什麼,我還能害怕什麼呢?”
“害怕是一種心理,這跟你有什麼沒有關系。你害怕孤單,你的父母很老了,他們跟你沒有話說,而你的哥哥可能應該對你的痛苦負一點責任,你對他有著濃濃的意和恨意,甚至連你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項飛搖頭說。
二小姐對項飛有點害怕起來:“你走,你走,我以后都不要再見到你。”
“好呀,這是對兩個人都有好的決定。你活在自己的心魔里,而你折騰了自己的同時還折騰了那些靠近你的人。我不想為這樣的人,所以求你以后都不要再見到我吧。”項飛說完就走了。
二小姐趴在桌子嗚嗚的哭了,每次跟人談時都想著要跟他長長久久的,但每次哥哥讓的人失蹤時,都非常的恨哥。
去找哥吵架,哥總有一堆理由來說明這個人配不上,所以他只能讓這個人消失的。
可是,二小姐仔細想想哥哥說的那堆理由,其實也還是有道理的。
找過的好幾個男朋友其實并不適合,只是想要逃出這個家,逃得離哥哥遠遠的地方。
沒有逃功,只因為哥哥不想讓以后后悔。
哥哥對大聲吼著:“我也希你找到真正的,我也希有個男人真的你,希他能真心的對待你。我沒有能夠擁有,我希你能擁有,希你過得比我幸福。”
二小姐明明覺自己是被人欺負了,可是,事實卻似乎是欺負了別人。
項飛的話重重的打在的心上,讓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這麼多年來一直跟著二小姐的那個老頭忍不住了,他進來問:“二小姐,是不是那小子惹你傷心了?要我為你揍他嗎?”
“你滾,你趕快滾。這麼多年來就是你幫著我哥來欺負我的,我恨你,我想要你和我哥死。”二小姐哭得有些歇斯底里。
那個保鏢悄悄出去了,人的事他從來沒有搞懂。
項飛出來后,他本想打個電話給楊昆的,但他看到街對角有一個男人是吸毒的,他沒敢再打電話。
聽說,現在炎皇國的大多數生意都是夜族在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有癮的人也會去夜里買,搞不好會讓他們認出來的。
項飛獨自在街上走著,他不想回夜,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項飛走著走著,他居然看到了一個他不敢相信的人:楊昆。而且,楊昆旁邊就是老狼,兩個邊走邊說,看上去似乎很親。
項飛忙拿出電話來給楊昆撥了過去,楊昆看了來電顯示一眼忙往周圍看去,可他還是沒有看到項飛。
楊昆遲疑著接起了電話:“嗯,有事嗎?”
“是,昆哥,我一直沒有機會向你報告這幾天的事,現在我剛好一個人我給你說說吧。”項飛躲在他們對面的一家咖啡屋里,這家咖啡屋正好是木屋子,墻上有一個可以讓項飛從里面看到外面。
項飛邊說邊注意的盯著外面的楊昆看,楊昆支吾了一下說:“嗯,不過,我現在有點事,暫時不能回家。等我回家再說,好嗎?你先帶孩子去醫院里看看吧,別拖,小孩子傷不起。”
項飛哦了一聲:“好吧,你忙吧。等我再聯系你好了,那就掛了。”
項飛掛了電話后,楊昆還在四的找項飛,最后他想過街來咖啡屋里找項飛,可老狼了他一聲說了句什麼話,楊昆沒有再往前走。
有輛轎車來接楊昆,項飛記得那輛車的牌號,這是老大專用的車子。
項飛心里非常怪異,非常難,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覺自己是被騙了。到底是被誰騙,他也不知道。
項飛失魂落魄的在外面賓館開了間房住下,等他洗好澡準備睡覺時,老狼打電話過來了:“項飛,在哪呢?趕快過來夜里,太國派代表過來,你來幫我盯著一點。”
項飛本想拒絕的,但一想不管這事最后是個什麼結果,他也一定要堅持下去。不說別的,單憑老狼他們敢做生意都應該被捕接法律制裁的。
項飛很快趕到了夜門口,一個平時相的服務小姐忙帶著項飛去樓上雅間。
這個雅間是個套間,有小型會議室和餐廳,是連在一起的,談完事馬上可以讓人上菜來吃。
服務小姐敲門進去稟告了老狼后,讓到一邊給項飛進去。
讓項飛想不到的是太國的代表居然是楊昆,項飛克制著自己的緒沒有表現出跟楊昆認識的樣子。
老狼給楊昆和項飛做了介紹后,項飛手跟楊昆握了一下,手里便多了一個小東西。
項飛一直夾在手指里,沒敢。
在場的人除了項飛和老狼以外,有依依和程大夫,還有一個檢查團來時見過的法律顧問和夜娛樂城的總經理。
楊昆友善的跟大家說了幾句閑話后才說:“我這次來是監督著你們做生意,另外,我還有幾個舊友在炎皇國,我會空去理一些私人事。當然,這要在你們的工作沒有問題的況下,我才會去做我自己的事的。”
一向沉默的程大夫開口問:“陳先生,你準備怎麼監督我們做生意呢?我們做生意已經做了許多年,不至于不會做吧。”
楊昆笑了一下說:“這位先生對我有些抵緒,生意是人人都會做的,但是,在你們炎皇國被列為毒品,說是不好的東西。可是,是什麼呢?早在幾百年的時候,你們炎皇國也向世界大量的輸,當然你們管福壽膏。據我了解,一些大戶人家還用這種福壽膏來款待客人,贈與親友做為禮。可是……”
老狼皺起眉頭來打斷楊昆的話問:“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把生意也做得像以前一樣可以用來像糕點水果茶一樣的用來款待客人,甚至到送人?”
“嗯嗯,蘭先生就是聰明,我喜歡跟聰明人打道。現在,你們炎皇國把視為要命的東西,就是因為沒有正常的使用這個東西,所以才導致有這樣的結果的。”楊昆高興的說。
老狼冷笑起來說:“陳先生,我是做生意的,但是我知道這個東西是絕對不能的,除非你不想活了。好了,你說的話太復雜,我們暫且不說,先吃飯吧。”
楊昆無奈的聳聳肩,只能暫時算了。
這頓飯吃得很長,楊昆在席間邊吃邊向大家描述著太國的種種。大家都有些好奇的聽著,夜族也有人在那邊做生意,但是不多。
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老狼和老大,這次去到太國就是讓夜族在那邊的人提供的槍支。
雖然,老狼去過太國,但他對太國還是完全陌生的。
項飛聽著楊昆眉飛舞的說著,如果他不是非常肯定的認識面前這個人,他真的幾乎也要懷疑面前這個人真的是個太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