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浩先說了有任務,讓馬上走。
伊娃第一次對任務有了抗拒心,告訴了蘇浩懷了孩子,不想再去殺人。
蘇浩聽了之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把孩子打掉吧,我們的人生是被詛咒的,我們不應該也不配要孩子,因為我們得繼續殺人。”
伊娃搖頭表示不愿意,要去跟的領導說這事,想要休產假或者轉做其他的崗位,不再去殺人。
蘇浩阻止了告訴:“一朝殺手,一輩子都是殺手。我們的手從第一次殺人時就再也不干凈了,我們停不了的。”
當天晚上,伊娃流產了,非常的難過。
在送進醫院做了檢查后,伊娃睡了。醫生小聲的對蘇浩說:“我給你的藥是可以讓流產的,但是,我給檢查了,沒有流干凈,還有塊附在子宮上。這樣會造一些婦科病的,甚至可能會導致不孕不育,我們需要給清宮,再休息兩天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而蘇浩卻拒絕了,告訴醫生,他們今天晚上就要坐飛機離開,沒有時間看病的。
離開醫院后,伊娃一直在想著蘇浩的話,他們的人生是被詛咒的人生,他們不能也不配有孩子。
現在,蓉蓉居然又提到這件事,讓伊娃的心劇烈痛了起來。
“我不要再說了,我做的事,我自己認了。不過,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如果老天要懲罰我,就讓老天來懲罰我好了。”伊娃的緒有些激。
蓉蓉按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對講機:“你們把蘇然代的視頻給伊娃看一下,不然,還得對那個渣男存著希。”
對方答應了,馬上墻上就出現另一個審訊室里的景:蘇然坐在那里有點激的說:“是伊娃做的,全是伊娃做的,跟我沒有關系。我只是跟著來到炎皇國,我什麼也沒有做。真的,真的。”
伊娃本來是不相信的,現在都到了什麼年代了,他們放出來的視頻居然會花這個樣子,讓蘇然看起來那麼模糊。但是,聽到最后蘇然說了兩個真的時,相信了,相信是蘇然把事全推到上的。
蘇然每次要狡辯點什麼時,他就會連說兩個真的。
伊娃頹然的說:“閔銘煊的父母被我們綁了起來關在一個棺材里,埋在山上。就是我們打斗的那個小廟附近,你們現在去,可能已經晚了,可能……”
伊娃的話還沒有說完,蓉蓉和項飛已經跑了出去。
蓉蓉邊跑邊對監控室里的警察說:“趕快派人跟我們去搜山,趕快,我們可能已經來不及了。”
于是,蓉蓉和項飛開著一輛警車,后面跟著兩輛警車快速的奔往之前他們打斗過的小廟。
項飛有點擔心的問:“蓉蓉,萬一,伊娃是在說謊呢?萬一,只是想戲弄我們呢?”
“你不了解一個人,人在傷心了的時候是不想再說謊的。如果,敢說謊的話,那我回來只能往死里打的。你不用擔心什麼,他們這些特工都是用假份證辦的證,在真正的檔案里是沒有他們的資料的,所以他們死了也不會有什麼事,就像我們形人一樣。”蓉蓉邊疾速開車邊說。
項飛這才說起他一起想說的事:“蓉蓉,你是在警察局任職嗎?是什麼職位?你都是個警察了,怎麼可能還會是形人呀?”
“我是警察,是刑偵隊大隊長,但是,我的份是假的,我死了,也查不到我的真實資料,只能算是陸蓉蓉死了而已。”蓉蓉平靜的說。
項飛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他有些心寒的說:“我覺得我們的生命有些悲哀。”
“不要這樣想,我們的生命其實很彩。如果,組織當初沒有先我做形人的話,我想我不會活得那麼彩的。”蓉蓉不贊同的說。
很快,車子開到了小廟的山腳底下,全警察跑步前進,進了山。
那個墳不難發現,因為就在小廟背后,土還是新埋的。
警察們忙把帶來的鐵鏟拿出來,十個男警察一起挖,很快就把棺材挖了出來,打開蓋后就是閔老師夫妻,只不過他們已經暈了過去。
大家把他們抬到小廟里時,醫護人員已經趕到。醫生給老兩口做了檢查,說是沒有大問題,只是因為窒息而昏厥。
醫生給老兩口都戴上氧氣罩,警察們來抬著兩個單架往山下走。還沒有走到山腳,他們就相繼醒了過來。
“項飛?我這是在哪里呀?”師娘先醒過來,拿開氧氣罩奇怪的問。
“師娘,你累了,睡著了,我請了幾個人抬著你一起來爬爬山。”
項飛瞎編著說,其他幾個警察都差點笑了出來。
師娘有點暈,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項飛的話。
等閔老師醒了之后,他看到妻子好好的,有些激的要手去拉。警察忙把兩個單架抬近一點,讓他們兩個人拉著手走。
師娘有點好笑的把項飛的謊話說了一遍,閔老師有些激的說:“是,項飛說得沒有錯。他是看我們平時很爬山,所以才送我們來爬回山。”
項飛不放心的跟醫生小聲的說:“醫生,我想請兩位老人再到醫院里做一個詳細而全面的檢查,你看行嗎?”
醫生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兩個老人雖然醒過來了,但是,其他還有沒有什麼癥狀就不好說了。去做一下全面檢查,這樣也好盡早發現病。”
他們的話,兩位老人也是聽到的,他們也沒有反對。
等他們做完了全套檢查后,也是花兩天的時間。
項飛在這兩天里請示了楊昆:“昆哥,我覺得兩位老人住在這里太不安全,你有沒有什麼好地方可以讓他們住呀?”
“我們已經對閔銘煊做了特殊保護,讓他調到其他國家工作。就在這一兩天里,他會悄悄回來做他爸媽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就帶他們一起去其他國家工作了。”楊昆沒有提是哪個國家,項飛知道他是要保,也沒有再問。
項飛只是擔心的問:“這個辦法好,可是,萬一閔銘煊做不通他爸媽的思想工作怎麼辦?”
“人家是獨兒子,怎麼可能會說不通。就算說不通,我們也會有相應的理辦法,你不用瞎心了。”
項飛只好不再對此事說什麼,他又說:“昆哥,你給楊文剛發點獎金嘛。要不然,你讓他發個什麼意外財吧,他過得太艱苦了。”
“你心太多了,就這樣吧。”楊昆說著掛了電話。
項飛沒有辦法,只能陪著閔老師夫妻做檢查,檢查完了又把自己家的廚師請到閔老師他們小院里專門給老兩口做營養飯。
老太太的握著項飛的手說:“哎,項飛,我的兒啊,你可比我親生兒子還要好。我親生兒子我都有幾年沒有見到他了,如果這次你不帶我們檢查,可能我們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我們死了,我親生兒子都不知道的。”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媽,爸,兒子不孝,出門在外多年,未能在膝下盡孝。”
一個一套灰西裝的瘦高個男人進來便跪下磕頭,大家都有些猝不及防,讓他在兩位老人面前磕了好幾個頭。
等閔銘煊給父母磕完頭,還沒等站起來,閔老師又嚴肅的說:“兒子,你還應該給項飛也磕幾個頭的,這是你欠人家的。”
閔銘煊知道他爸爸說這話的意思,他轉過去就要給項飛磕頭。
項飛忙扶住閔銘煊:“哥哥,你不要這樣做。我也是人之托,盡人之事,你不要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