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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

肖楊看著冷凝離開的背影，覺有什麼東西從他的心頭剝離，鮮淋漓，痛不生。

他想拔追上去，可卻在最后關頭竟然被沈一一阻擋住了！

“夜鶯，你讓開！”

沈一一俊的側臉微轉，臉上著可怕的迫力，眸子看向肖楊的時候更是沒有毫起伏，霸氣至極的開口道：“我說過你不要后悔，你既然做出這種事，傷害了冷凝，那就該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世界上可沒有后悔藥！”

“我……”

肖楊錯愕的看著，對于的質問和指責啞口無言。

沈一一卻像是本察覺不到他有多痛苦一般，輕描淡寫繼續說道：“你之所以當著冷凝的面一遍遍的訴說著對的怨恨，甚至將最殘忍最冷酷的話甩給，無非就是因為……”

肖楊聽到這樣說，似乎是不敢去聽沈一一接下來的話，口起伏得厲害，呼吸也變得尤為急促。

“你，我本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我都不懂，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肖楊甚至害怕的子發抖。

沈一一卻瞳底泛冷，一字一句，不給他息的機會：“無非是因為你發現在報復的過程中，你確實深深被冷凝吸引，繼而上了。如果你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恨不得死，那只需要給下一副毒藥就能要的命。何必要對好七年，又何必找那麼蹩腳的理由，說什麼為了報復讓不幸福，所以才會選擇催眠和結婚呢？你的本意是打算和結婚，將恩怨徹底放下吧！”

“不，不是的，我就是為了報仇，我是要和結婚，婚后冷暴力，讓嘗嘗當年我媽媽過的那些苦，我才不是真的上了，我才沒有，夜鶯，你本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懂，你本不了解我，你憑什麼這樣說，憑什麼替我下這樣的決斷，你——”

對于他的歇斯底里，沈一一只是角微勾，風輕云淡的說道：“如果我說的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在意，這樣激呢？！”

肖楊：“……”

沈一一：“你可要騙冷凝，可以騙我們所有人，但是……肖楊，你騙得了自己的心嗎？當初你從手臺帶走冷凝，真的是因為想要控制，報復，給制造日后悲慘人生嗎？”

肖楊緩慢的蹲下子，將腦袋埋在了雙手中，語氣格外頹廢與虛弱：“是啊，不然呢？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呢？”

沈一一：“因為你的嫉妒，因為早在那之前，你暗中觀察冷凝的時候就被吸引。你的占有不能容許上唐懷晉，所以你才會聯合唐老夫人暗中搞破壞。你就承認吧，從始至終，你要的只是想要永遠擁有冷凝！”

“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別說了，你別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

肖楊聲音嘶啞得厲害，被沈一一揭穿真相，再也沒有剛才決然抵抗的勇氣。

是啊，他到底是為了替媽媽和妹妹報仇，還是為了那一己私心霸占冷凝，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啊——

“凝凝，凝凝……”

可是，他做了這麼多，最后還是徹底的失去了，往后余生，想到冷凝不在他邊，他真的比死還要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