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徐杰驚呼到,他一邊用力的把那個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往外面扯,一邊用腳大力的踹踢那個假徐杰,只見那個假徐杰看著徐杰,突然出一副詭異的笑容,假徐杰冰冷的雙手翻轉,一把抓住徐杰的領,假徐杰用力的將徐杰拉近自己。
“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嗎!?你看看我的臉,是不是和你長的一樣啊,所以我是誰呢!?我是徐杰啊!!”
尖銳的聲音刺的徐杰的耳朵有些生疼,這讓他的心慢慢淡定下來,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麼驚訝了,他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假徐杰的表演,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卓越的演員,因為眼前的那個假徐杰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的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比劃著什麼。
“不,你不是徐杰,你因為你和我的臉一樣,你就是徐杰了嗎!?現在的假貨都不知道再裝個芯?你也就只有殼子是和我一樣的,你到底是在欺騙誰!?欺騙你自己嗎?”徐杰冷笑道,語氣盡是不屑和蔑視。
徐杰的話音未落,假徐杰狠狠的揪起徐杰的領,他生生的把徐杰提高離地面一米,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徐杰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徐杰竟然能從他的眼中讀出不甘心,對,不甘心,假徐杰的眼睛里有著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苗,他似乎想要把他所有的不甘都發泄出來。
“是嗎!?你真的這樣認為的嗎!?哈,過會你就知道了,我是不是徐杰!”假徐杰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松開住徐杰領的手,并且還心的替徐杰理了理有些褶皺的領,這搞的徐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徐杰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假徐杰看著徐杰的眼里有些惺惺相惜,
突然,假徐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拳狠狠的打向徐杰的腹部,所幸的是,徐杰對待眼前的人一直有著防備,徐杰一手快速的扣住假徐杰襲來的手,用力將假徐杰的手往下一,另一只手出拳猛力的擊向假徐杰的臉頰。
徐杰看這張臉不爽很久了,他早就想這樣做了,畢竟有一個人頂著自己的臉在自己的面前轉來轉去,換做誰都會不爽的,更何況是徐杰這樣的人,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徐杰那一拳沒有擊飛假徐杰,倒是讓自己飛了出去,而且徐杰的臉頰還火辣辣的疼。
徐杰有些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右臉,讓他吃驚的是,那個假徐杰正在站在原地皮笑不笑的看著自己,眼底里盡是刺骨的寒冷,徐杰瞬間就明白了,只要他打在假徐杰的上,那個力量就會反彈在自己的上,而且還是同一個位置。
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讓徐杰覺有些棘手的,徐杰本沒有辦法傷到他,徐杰不聲的后退了半步,他高聲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徐杰一邊提問想要將假徐杰的注意力轉移開來,一邊小心翼翼的吸收著周圍的氣,徐杰需要增強自己的能力,可是讓徐杰失的是,這個境一片荒涼,徐杰本找不到周圍的有生命力的生,徐杰用神識焦急的查看著周圍的景象。
“我就是徐杰,你也別試了,沒用的,狂化在這里是沒用的,這里是神之國度,當然你不知道吧,神之國度也被稱為了死人的國度,也就是說這里是沒有任何活著的東西的,包括你,對,你在進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死去了,你的,包括你的靈魂,你要是出不去的話,你存在過的痕跡將會被抹去,這個世界的人就不會有人記著你的。”
假徐杰漂浮在空中,他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徐杰,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徐杰會對他突然襲擊,毫無防備的往徐杰這邊緩緩的飛來,另一邊的徐杰倒是有些忌諱眼前的人,畢竟傷不到敵人,還會傷到自己的。
“你是徐杰,那我是誰!?”徐杰假意問道,他算是知道了這個假徐杰似乎是來給自己洗腦的,于是徐杰便順著眼前這個人說了下去,他倒是要看看假徐杰到底要干什麼,徐杰是不相信一個人的能力強大到能換份什麼的。
“噗,你不知道你是誰了嗎!?哈哈哈,你這個人倒是有趣的很,嘖嘖嘖嘖···”假徐杰并沒有馬上回答徐杰,而是笑著搖了搖頭,徐杰警惕的看著假徐杰防止他做出什麼行為出來,徐杰一邊觀察著的眼前人的臉,一邊順著話再說下去。
“我也是徐杰,你也是徐杰!?世界上會有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嗎!?你覺的可能嗎!?說謊也要有個數啊!你覺的我是一個這麼好騙的人嗎!?你憑什麼覺的我會相信你,你以為你弄出些什麼邪,我就會相信你了嗎!?”
徐杰這些話雖然說的有些激進,但是并沒有真正的激怒假徐杰,假徐杰的目凝視著遠方,眼里有著說不出的落魄和很多連徐杰都無法讀懂的緒,徐杰不知道為什麼,他覺的眼前那個人含著很多,這讓徐杰強烈的想要讀懂他。
“難道不是嗎!?”徐杰再次出聲道;
“不,不是的,你知道的太了,畢竟你還是一個的年輕人,你不懂,我已經被關在這里數萬年了,我不只是徐杰,我是你們所有人,我是什麼!?我是宇宙。”說道最后,假徐杰一下升到高空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被鎮住的徐杰。
“宇宙!?宇宙是人!?你在說什麼!?這里不是啟禮的第二關嗎!?對了,這一關卡到底要我做什麼啊,為什麼你說的和菩提樹數說的,我都聽不懂,你們就不能出來一個人給我解釋解釋一下的,突然就來這麼深奧的,真的很難懂啊!”
徐杰苦惱的說到,他看著假徐杰也沒有要打的意思,所幸就再一邊的樹旁坐下,他看著高空中的假徐杰,剛剛他說的話都是徐杰的真心話,他到現在還是一臉懵的狀態,徐杰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的,沒有人和他解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