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場緣故,燕蓉材料的時候臉就很不好。
慕容澄也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求全責備,畢竟自己之前是帶著怒氣要去批評只玩手機不好好工作的,結果發覺人家本沒有玩手機,這就是自己不對了。
慕容澄勇于認錯:“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請個飯表達一下歉意吧。
燕蓉以為他還想讓加班,立即道:“沒有,晚上有事。”
這下到慕容澄啞口無言。
不過他是個典型的商人,不肯吃虧,連偶爾的善心也非要別人會才行:“今天加班辛苦了,本想請你吃一頓飯表示下謝,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吧。”
燕蓉呵呵,心道跟您吃飯,我怕消化不良。
要不是公司環境很好,真的要考慮換公司了,當然,去別的公司也不一定就沒有事,但像慕容澈跟慕容澄這樣,覺得自己真的最好有多遠離多遠!
客氣的說加班不辛苦,請客就不必了。咽下了那句以后不要再我加班。
有點緒不要,但帶到工作中,就不妙了,至功的人不會按部就班的功,而肯定在功之前付出過辛勤的勞跟無數的汗水。
一邊安自己,一邊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下班直接回家嗎?”
“嗯。”
慕容澄突如其來的一句,毫無防備的回答……
然后就坐上慕容澄的車,現在坐在明亮的耀眼的包間里頭了。想自己開車,結果領導說太浪費,還不環保。
包間里只有他們倆人,慕容澄正襟危坐,燕蓉無所事事,就低頭玩手機,將慕容澈的小號拉黑,手機短信直接拉黑名單,正好祁先生給發信息。
“幸好下午沒拉著你過來等我,開會開到現在……”祁先生也發了個流淚的圖片。
燕蓉微微一笑,回了個“辛苦了”。
祁先生又問:“你吃飯了嗎?”
“正準備吃,領導請客。”燕蓉敲完字,就合上手機,一看慕容澄面前的茶杯空了,很自然的就拿起茶壺幫忙倒了一杯水。
慕容澄在桌子底下的手拇指跟食指了一下,他剛才一直等著燕蓉喝了水,好趁著給自己倒水的功夫“隨意且自然”的給倒上——這就算正式賠禮啦,誰知他都喝了三杯了,那一杯還沒過,并且,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竟然眼疾手快的給他倒滿了……
難怪會從個小職員快速的升為中層……,哼哼,不過,升到中層之后從中層往高層也夠爬十年了,再有眼力勁兒,怎麼沒看出他是想道歉的意思?
燕蓉雖然當了部門領導,但辦公室這個部門吧,服務職能多過管理職能,最近飯局多,在飯桌上,當然還是以前的燕蓉,并且因為某些不可言說的原因,姿態更低更隨意,有些事做起來也不諂。
再說,倒杯水而已,隨手的事,燕蓉這等俗人理解不了慕容澄的品味跟優雅。
說起來,自從被慕容澈發現其實就是高中同學,不,或者說自從剪了頭發,的開始破罐子破摔,放飛自我起來,反正這會兒要是大學同學聚會,大家一準兒認不出來!
曾經的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神了可以被小鳥依靠的漢子……
慕容澈收到發的“神經病”三個字,氣炸。
炸完也覺得自己神經病了。
“關我什麼事兒?我心這麼多,難不以后每個人都得我安排養老?”
不過李燕蓉這麼頻繁的出現在他的活區域周圍,這直接導致了許多問題。
比如他幾乎每天都有的沖。這是迫在眉睫的。
他電腦的瀏覽歷史記錄如果沒刪除的話,就會看到一條條諸如“打飛機多了會不舉嗎”“前友留下的影太深刻現在跟其他人上床都恐慌怎麼辦”之類的問題……
他覺得自己有點不知道拿燕蓉該怎麼辦的覺。
而且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簡直映襯的他像個傻瓜一樣!
慕容澈想回到從前。
想嗎?
想。
但要說把跟燕蓉有關的全部抹殺?
他想想俏皮的短發,神百倍的笑容,有點下不去手。
腦子里頭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黑的狂躁暴戾,卷著袖子,著獠牙:“去他*的下不去手,再不手,就晚了!”
另一個小人則溫文爾雅,笑里藏刀:“你還年輕,你可得想好了,人不能慣不能寵,一慣壞了,這輩子你都玩完了。想想你爹,想想你叔,想想你家那些堂哥表哥……,你不是發誓堅決不要步他們的后塵,爭取四十歲以后再結婚?現在離四十歲還有接近二十來年呢……”
狂躁的小人很明顯干不過玩炮的小人。
不過狂躁的小人也有絕招:“那你就特麼的再打二十年飛機?”
沒錯,網友們支招,在前友留下的影,最好不要試圖找別的人覆蓋,再把前友變現友,就好了。
慕容澈覺得這是個損招,但一想到燕蓉,他就不自的咽口水,并且立竿見影的口干舌燥。
這件事如果解決不好,他流連花叢的名聲算是遇到終結者了。
“沒準追回來再,然后發現其實真的不合適呢?!是個什麼德行,呵呵,我可是最清楚不過!”
慕容澈想到這里就埋伏到燕蓉家門口去了。
他對的新車印象深刻,一看到車,就想起中午拿的那塊磚。
跟包治百病一樣的還有就是“磚”治不服了。
脾氣厲害?嘿嘿,在車跟前也慫了不是?
從門口看見開進地下停車場,他懶得等,直接坐電梯下去堵人。
整個小區都是地下停車場,并且跟儲藏室與各自的單元都是連通的,也就是說,如果外頭下雨你想出去找鄰樓的朋友玩耍,是可以從地下停車場穿過去的。
但就一個病,比無底還森。
燕蓉天不怕地不怕,但有個迷(zhi)人(ming)的缺點:怕鬼,更怕喪尸。(前者跟后者都是電視劇跟小說看多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