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得到想要的答案後馬上就要去找老太婆,方諾說:“太晚了,是不是天亮了在去?”
吳浩搖搖頭說:“我毀了的鬼眼琥珀,天亮就會知道,糯糯你留下照顧玲姨,羅輝我們走。”
方諾告訴我們老太婆住哪後我們便匆匆趕去了,這老太婆獨居山腳下的兩廂平房,遠看就覺得房子氣森森的。
我們悄然靠近,一陣微風吹來,帶出屋裡出一鹹腥氣味,覺像是臭鹹魚。
“浩哥,這味道......。”我嘀咕道。
“屋裡氣森森,臭氣味是掩蓋不了的。”吳浩沉聲道。
我咽了口唾沫,原來這氣味是臭味,屋裡有臭味只能說明裡面有腐爛的!
這老太婆問題果然很大!
“浩哥,現在咋辦?”我問。
吳浩想了想說:“老子顧不了許多了,闖進去!”
對於吳浩迫不及待的心我能理解,可這大半夜的闖進一個老太婆的家裡,終究是不好的,我正打算勸他想個好點的法子,他卻已經站到了門前,無奈我只好過去了。
吳浩剛準備踹門,但手剛到門,門就“吱呀”一聲自行開了,門本就沒鎖。
在門開啟的剎那屋裡頓時出了一酸臭味,風鈴清脆的聲響傳來,我抬頭一看,原來門邊的屋簷下掛著風鈴,只要門一開便會,很明顯這是老太婆確認有人進來的法子,估計已經聽到有人進來了,但卻沒現。
屋黑咕隆咚的,布置又有點詭異,房梁上垂掛下許多紅布條,上面都畫著面目猙獰的神佛頭像,吳浩仔細端詳了上面的頭像,眉頭始終不曾展開。
正前方有個神龕,我大著膽子用手機屏幕亮照了下,發現裡面供奉著一尊黑漆漆的塑像,這塑像跟紅布上畫的神佛頭像很像,不是我們普通人家家裡拜的神。
在屋子的角落裡還擺著磨盤和兩個紙紮人,這兩個紙紮人都穿著數民族的服飾,擺出推磨的造型,磨盤上還有斑駁的跡,看的人骨悚然。
“大、大哥,這是什麼意思?”我低聲音聲道。
吳浩盯著神龕裡的塑像說:“這老太婆果然不是普通人,拜的是蚩尤教的主神蚩尤,蚩尤乃巫蠱之的鼻祖,老太婆是苗疆的人!”
“啊,那不是跟你一路的?!”我吃驚道。
“別把我跟扯到一起,我的巫蠱之是用來救人不是害人的。”吳浩白了我一眼。
“那這個磨盤是幹什麼的,咋還有兩個紙人站在邊上。”我好奇道。
“是蚩尤教用來懲罰犯教規的刑法,把人絞泥。”吳浩說。
我驚的一抖,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了腥恐怖的畫面,突然我反應了過來,那包餃子餡......頓時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
“哢~~吱~~。”裡屋突的傳出了木床彈的聲響。
吳浩立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我小心翼翼的朝裡屋靠去,裡屋並沒有門,而是用厚厚的棉布作為門簾,吳浩輕輕挑起了棉布,頓時那腥臭味就襲來,熏的人都不敢呼吸了,我實在不了了,條件反般的發出一聲幹嘔。
吳浩二話不說果斷掀開棉布進去了,我只好跟了進去。
只見裡屋擺著老舊的家,一張木床就擺在黑暗的角落裡,木床上掛著滿是灰塵的蚊帳,約能看到裡面有個佝僂瘦小的黑影一不坐在那。
“前輩,深更半夜造訪多有打擾,我們有些問題想請教。”吳浩客氣的拱手道,眼神就發狠盯著蚊帳。
蚊帳裡的黑影了下,老太婆一聲哀歎,發出蒼老含糊的聲音:“既然懂的外屋的布置,也就是說是同道了,這大半夜的闖進來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老太婆的子微微向前傾了下,似乎在觀察我們,說:“原來是兩個小孩,難得你知道我的份,有什麼事說吧。”
“前輩,老方病倒是不是你做的手腳?”吳浩直言不諱道。
“是,怎麼了?”老太婆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承認了,這讓我頗為意外,只聽突然發出了“咯咯”的怪笑道:“他勾引我兒媳婦,教訓教訓他。”
我有些惱火了,低吼道:“什麼勾引?你兒子死了那麼久,你兒媳婦跟老方想走到一起又不違背道德倫理,這乃人之常,一個寡婦一個鰥夫很合適啊,好好的卻被你強行阻攔,不僅如此你還害得老方......。”
我的話沒說完就被老太婆給喝斷了:“住口!哼,丈夫去世就應該為其守節,董玲那婦我兒子骨未寒就跟野男人搞三搞四,真是丟盡我金家的臉了,要不是看在是小武娘的份上我早把殺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管我們的家事幹什麼?”
“老太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什麼守節不守節的,你以為還是古代立貞潔牌坊啊?”我不屑道。
老太婆不吭聲了,但從黑影不斷聳的雙肩能看出在生很大的氣,吳浩趕示意我別多惹惱了老太婆,只聽他說:“前輩,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人死不能複生,事都過了這麼多年你又何必這麼執著,現在他們兩人年紀也大了,也沒心思結婚了,即便走到一起也是為了有個依靠有個伴,兒始終有一天要離開他們,讓他們有個伴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況且老方和董玲也到了相應的懲罰,這麼多年無法在一起這種心理折磨已經夠了,老方現在又癱在床上命不久矣,您老人家有什麼氣都消了,大人有大量不如放過他們吧。”
老太婆的影平息了下來,聲音也緩和了許多,但仍很不高興,說:“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管這些閑事?”
吳浩笑呵呵道:“我們是方諾的朋友,看到老方難就想幫個忙,沒想到這一調查就調查到這來了。”
老太婆又惱火了起來說:“我是問你真正的份,普通人不可能調查到我這來,別提方諾那小妖,天勾引我們家小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會讓跟我們家小武在一起的。”
我覺有點不妙,咽了口唾沫看向吳浩,果然方諾被老太婆侮辱吳浩的笑容一下僵住了,眉頭一鎖道:“老人家,我敬重你年紀大又是前輩,這才好言相勸,你別不識抬舉!”
“咯咯,大半夜闖進我家本來你就帶著一怨氣,跟我裝什麼客氣,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什麼人沒見過,就你那點城府想讓我就此罷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來的目的我很清楚,既然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老方吃的餃子餡的確是人,還是一個未出生的胎兒!現如今這個社會道德淪喪,風氣敗壞,那些個太不知廉恥了,被人搞大肚子才知道害怕,讓父母帶著來我這墮胎,我可沒那麼好心!”老太婆咬牙切齒道。
“於是你就把那些墮下來的胎兒絞泥送給了董玲?”吳浩氣道。
“沒錯,我就知道董玲那婦會做餃子送去給野男人,這樣正好,咯咯咯。”老頭婆詭笑道。
我怒火中燒吼道:“媽的,你也太歹毒了!”
吳浩扯著我突然後撤了幾步,神大變道:“未出生的胎兒混沌,沒有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你了結了他們,他們怨氣深重,普通人吃了必定著道,但對於你來說,這是你修煉的靈丹妙藥,你也吃胎兒!如果我猜的沒錯,其實你早已經要死了,只不過強行利用氣維持住!”
老太婆冷笑道:“果然好見識,不愧是苗疆一帶的巫蠱士,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有見識又這麼年輕的苗疆士,按理說咱們算是同族我多要給你點面子,但看這架勢你是不打算罷休了。”
“哼,別敗壞苗疆士的名聲,苗疆巫蠱雖然邪乎,但不會無緣無故害人。”吳浩鎮定道。
老太婆不多說什麼了,展開子朝床邊挪,從蚊帳裡出一只幹瘦如爪般的手朝床頭探去,吳浩見狀又拉著我往後退了幾步。
老太婆的手握在了拐杖上,撐著拐杖,一雙三寸金蓮的小腳從蚊帳裡探出,然後整個人都鑽出了蚊帳。
當看到的樣子時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老太婆滿臉皺紋,臉黑子發亮,頭頂上似乎還冒著淡淡的黑氣,手上臉上還有很多雲霧狀斑塊,我突然明白這些斑塊是什麼了,是斑!吳浩說的沒錯,老太婆事實上早就死了!
“老人家,晚上你出真面目了啊。”吳浩揚著角道。
老太婆雙眼放出盯著吳浩,含糊道:“年輕人,我看你長的俊的,你這麼了解我的份對我有什麼能力應該也清楚,如果你識相就趕離開東塘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老太婆說完拐杖就揚起指著吳浩,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風鈴的響和大門合上的靜。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故事講述的是一個生意並不如意的古董商人,被卷入一個黃河清淤工程中,身邊人接連離奇死去,最終查出真相的驚險故事。 黃河村落晦澀的兒歌,河底石臺中的透明人影,千年前的鐵鏈,到底想捆住什麼東西,死去的神秘老人,到底在河底看到什麼?一切謎團的答案,盡在黃河鬼棺之中……
我家有兩把刀,一把剝皮,一把剔骨。爺爺一直將那兩把破刀視若珍寶,整日上香供拜,對此我很是不解。直到那一天,我用那兩把破刀宰殺了一頭狐貍,災禍降臨后,我才明白那兩把刀所代表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