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毫沒有一點的話語權,若是在以前還可以據理力爭一下。可是現下他自己的命都掌握在君逸清手中,更別提說什麼為了翠玲去做求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猛地抬頭看著君逸清,顧冷袖神有些不自然。
即便如此,也不想向他低頭。
君逸清眉微挑,饒有興趣的看著氣鼓鼓的樣子,心甚好。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些事。不過有我們現在的份,我也用不著說幫。你現在還需要我的解藥來救命,所以應該是你求我。”
“求你?”顧冷袖大驚,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卻在看到他眼神中的得意時,突然改變了主意。
無非就是服而已,這又什麼難的。
在暗夜閣學習易容時,先生曾跟說過,有忍乃有濟,無則無憂。
以前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重活一世便明白了其中的真理。
因此直直的看著君逸清的目,沉聲道:“殿下,求你不要讓翠玲回來,在江南過的很幸福。宮中的日子太沉悶了,不適合。”
燕十三一驚,沒料到竟然真的會低頭認錯。
君逸清卻沒有任何的驚訝,從暗夜閣出來的鋒芒縱然凌厲,可到底能凌厲到哪兒去。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你別忘了,既然你現在份是翠玲那你就得做好的事。”
“是,屬下知道。”
顧冷袖面無表的應了聲,心中毫無波。
說完這個事,君逸清輕笑了聲,便轉離開。
燕十三看著他的背影,神復雜。
先前殿下的話說的太過了一些,皇宮雖說對私自出宮的宮有所懲罰,但沒有到那麼嚴重的地步,可殿下所說的卻很嚴重。
再看顧冷袖的神以及之后的話,他便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便覺得驚訝起來。
好像自從認識顧冷袖之后,殿下便愈發的腹黑了。
顧冷袖還沉浸在君逸清的危言聳聽以及自己的服行為中,全然看不見燕十三的連連搖頭。
待想清楚了,才冷臉看著燕十三道:“是不是你提前泄了消息,所以殿下才會過來的。”
燕十三有些無語,他之前也雖然做的不對,經的還沒有猜到,翠玲到底是去了哪里,所以本就沒有跟殿下提起過這件事。
只是閑來無聊,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便想問問,不曾想這之后居然還有這麼大一段故事。而更甚的是,還好巧不巧的被殿下也聽見了。
“在下的人品顧姑娘你也有所了解,十三從來不會做這種事,剛剛只不過是意外而已。還有,其實事沒有殿下說的這麼嚴重,你多慮了。”
顧冷袖愕然,說了這麼多都只是君逸清在給下圈套,為的就是讓低三下四的服以及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氣急,恨恨的看著燕十三,“你為何不早說!”
燕十三無辜攤手,在殿下和顧姑娘之間,他當然選擇前者了。
再說鬼之將楚連若帶回王府后,君逸琛很是高興。
近幾日來坊間和宮中有利于他的言論越來越多,就連皇上也對他很是贊揚了一番。
今日上朝的時候有大臣提起皇上大壽的事,皇上還特意將這件事安排給他。
不論如何他都得好好把事安排好才行,如果當天能將楚連若也帶進宮中,為皇上檢查檢查龍也不錯。
思及此,他對著鬼之道:“無論如何也得把楚連若給我哄好了,之后怎樣我不管,但這兩天你必須得把給我留在王府。過幾天就是父皇的圣誕了,我想把帶進皇宮去。”
鬼之皺了皺眉頭,卻還是應了。
從上次的事他就已經看出來,楚連若并不是那麼好控制的,除非掌握了的命門。
想起秦子瑜,他笑了聲,幸好現在他的命門已經找到了。
只要事關秦子瑜,他就不相信會不容。
“楚姑娘,久等了,二皇子找我有要是商量。”
楚連若輕抬了下眼皮,不咸不淡的出聲,“不礙事,不著急,可以慢慢來。”
縱然現在再回去秦府,秦子瑜也不會對說什麼。
倒不如留在這里,等過些時間再回去,看秦子瑜會不會問一些什麼。
兩人面對面坐好,楚連若從箱中拿出兩個蠶蛹放在桌上對著鬼之道:“把眼睛閉上。”
鬼之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我經歷過許多可怕的事,這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楚連若也只好聽從了他,將蠶蛹中的蠱拿出來。
蠱蟲一旦見了便有了活力,尤其鬼之臉上的蠱對它們有著很深的吸引力。楚連若手一松開,那兩只蠱蟲便爬上了鬼之的臉。
鬼之左半邊臉上有一道疤,右邊臉上則滿是壑,坑坑洼洼的看著極其難看。
蠱蟲進了壑中,便沒了蹤影。
接著,鬼之眼睛驀然睜大,發出了一道慘,整個臉都猙獰的扭曲起來。
看著他這個樣子,楚連若閉上了眼。
饒是兩人這樣已經治療過好幾次了,但每次見著這樣的場景,楚連若還是覺得可怕的很。
蠱蟲在皮底下四流竄,甚至可以看到鬼之臉上的是如何的被蠱蟲吃掉。
三只蠱蟲互相撕咬,很明顯他臉上原有的那只蠱蟲是弱勢的一方,但因為時間已經久,饒是這樣也不能徹底清楚。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鬼之的哀嚎聲才停了下來。
出了滿頭大汗,鬼之緩了好半晌才勉強笑了出聲,“嚇著楚姑娘了,是不是很可怕。”
楚連若本想點頭,但想了想還是道:“還好,見多了也就沒覺得有什麼了。只是還是有些好奇,你為什麼會被人下這麼惡毒的蠱。而且這種蠱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莫非是你以前得罪了什麼人?”
想起以前的事,鬼之看著悉的面容,笑了笑道:“楚姑娘好奇嗎?好奇的話,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楚連若笑著應允,對鬼之背后的事愈發好奇起來。
從他的談吐來看,世應該很不凡,可是為何會出現在君逸琛邊當謀士,并且還忍氣吞聲到如此地步。
這無論從哪里想,都是不應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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