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三更了,秋末躺在床上聽著邊小茹兒均勻的呼吸聲音輕手輕腳的走下來,看著小茹兒睡得正香給把小被子蓋好了,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來一件夜行。
是以前一時興起人做的,這個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秋末換上服從正門繞過了依萍睡覺的小榻就跑了出去。
走的是一般不會有人的后道,一路小跑到了二夫人的住,此時二夫人竟然還沒有睡,估計是氣得不輕正在一旁的燭臺下面看著一本什麼東西。
那額頭上包裹著厚厚一層的紗布看著就很駭人,別不要說經過一夜憔悴的不似人樣的臉龐,秋末輕手輕腳的在后窗守著,幸好后窗的位置很蔽,只有能看得見里面,里面的人卻看不見。
二夫人滿臉愁容的放下像是賬本的東西,穩步到了一邊的小柜子那邊,打開了柜子門,秋末就趴在外面把一切看的十分的仔細,只看見一個金花邊的致的匣子,一打開里面滿滿的都是銀票,還有些許的首飾,價值不菲。
果然在這啊,秋末眼看著二夫人把箱子里面的東西數了數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拿著一把小巧的鑰匙將賬本和小匣子都鎖了進去。
三更的梆子剛剛打響,二夫人似乎也覺得天晚了,于是走進了堂準備就寢,秋末看著門口守門的丫鬟十分礙眼,想要從正門進去恐怕不容易,那就只能用那個辦法了!
秋末調中的那種奇異的氣流,再睜開眼時候已經了,輕邁著步子走了進去看著一旁的小丫鬟困得直打瞌睡,于是溜了進去前面的房間關著門,輕聲一推。
房門“吱——呀” 一聲,倒是把小丫鬟吵醒了,這大晚上的既沒有風也沒有人房門怎麼就開開了呢?小丫鬟臉發白一直打哆嗦,看樣子是害怕了。
秋末眼球一轉淘氣的在一旁輕聲的喚著:“還我命來……還我命來……”那個小丫頭嚇得大一聲就跑開了。
事不宜遲,秋末看準時機混了了二夫人的寢室,二夫人的鑰匙是隨帶著的,就放在脖子上的金項鏈上面,要想要拿到實屬不易。
看著項鏈自然是百著急,一時間沒有了辦法,雖知道這個時候只聽見二夫人悶聲夢囈了一聲,翻了翻,秋末小心翼翼的走到邊看準了翻的作趁機把金項鏈慢慢的拿出來。
就在快要拿下來的時候,沒想到突地!二夫人的眼睛一睜開,看著四周疑的息了 一陣,秋末當然不怕看見但是這樣冷不丁的一嚇倒是讓往后退了幾步,正巧撞上了一邊的被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二夫人瞇著眼只看著桌子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什麼玄機,于是探探頭正巧秋末心思一轉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故意拿起來一個茶杯當著二夫人的面前摔下來。
二夫人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著空無一人的前面死死的抓被子似乎難以置信一樣的大聲驚呼著。秋末并不急于一時,的已經不能支撐多久了,在沒有還原之前必須要離開這里才行。
于是轉跑出去,后二夫人的驚聲連連,不一會兒,丫鬟和小廝們就闖了進來,看著二夫人驚的瘋癲樣都被嚇了一跳。
秋末沒來得及仔細看看,就一路回到了榮錦軒,剛剛顯像子就撞上了一度墻,秋末實在是疲憊的很,已經不能行了就連抬眼看看眼前的人是誰都沒有力氣只能虛弱的倒在那個人的懷中。
昏迷之前還能覺到那個人穿著一盔甲,那盔甲冰涼的但是那個人的手卻是忽熱的十分的溫暖,秋末朦朧之中握著那個人的手,但是聽覺已經漸漸的模糊了。
那個在說什麼?溫的大手敷在的額頭,只聽著那個的一聲嘆息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第二天一早,秋末還是迷迷糊糊的,因為昨晚上的事今天起床時候就發現四肢無力本使不上勁兒。
無奈只能半躺在床上看著小茹兒“咯咯咯”的笑著穿著桃紅的小襖,刮著小臉蛋對著俏皮的說著:“臉,姐姐不起床真是臉。”秋末也只能虛弱的笑笑。
抬手看著袖口有一片跡,心中一怔,想起來之前昏迷時候的那個幻覺,難不……不是幻覺?看著袖口的跡還有胳膊肘的跡就知道那個人抱著進來的。
幸好不是敵人不然此時早已經不知道是生是死了,秋末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小茹兒蹦蹦跳跳的走遠了才支起子換了一件。
依萍在外面幫著小茹兒換好了服就帶去上課了,如萍倒是不安分,角含笑的走進來眼中帶著一靈看著秋末急忙說著:“小姐,你猜猜昨晚上二夫人那邊發生什麼了?”秋末笑了笑自然是知道但是卻想要逗逗這丫頭。
“難不是二夫人發現你和小安子來往切了?”外面的小安子剛想要走進來,臉瞬的變紅了,吶吶的退下了。
秋末看著如萍雙頰通紅的看著最里面還說著:“小姐你說什麼呢……哎呀!小姐最壞了!我……我不告訴你了!”小丫頭紅彤彤著一張小臉,不說話只等著秋末求說才說,沒想到秋末卻是不著急看著如萍窘迫的一張小臉倒是很樂呵。
這時候還沒等著主仆兩人說完話呢,那一邊又傳來了消息,說是二夫人被夏侯老爺打的不輕,據說是二夫人去找三姨娘不知道為什麼,夏侯武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二夫人死死的掐著三姨娘的脖子。
夏侯武怎麼能讓二夫人作,大手一揮就將人甩到了一邊,昨天剛剛撞得額頭又挨了一下重擊,還抱著夏侯武的大一直喚著“冤枉!”
秋末斂眸,心中有了一些思量,這個三姨娘倒是辦事麻利這接二連三的事倒是把二夫人心樹立的賢妻形象毀于一旦了。真是一個有手段的人……
秋末輕聲呢囁著,看著如萍還在一邊表一副大快人心的樣,勾勾角,這小丫頭心思還是單純的很,二夫人不見得因為這一件事被打垮,而那個剛剛寵的三姨娘也不見得以后落下什麼好。
只不過這一次的事倒是讓秋末明白了,小紅究竟是有用的,現在更加不能輕易與作對才行,免得添了什麼麻煩。
秋末想著讓如萍把的紫對襟的襖子拿過來,既然那本賬冊是真的,自然應該給三姨娘一個回應不是,免得三姨娘難以安心再把心思放到的上。
披著一件堇長披風就往這三姨娘那邊走去,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夏侯武急沖沖的出來,秋末行禮過后,夏侯武聽聞來的目的倒是很欣,急忙讓進去。
秋末答應了一聲就走進屋子,屋子里面用的是最上等的安神香料,擺放著三四個上好的梨花木炭的炭盆十分的暖和,就比起來榮錦軒也是僅僅只差一點點。
小紅歪著子看著來人是秋末立刻坐起,秋末連忙走上前說道:“三姨娘不必起,秋末這一次就是來看看三姨娘的。”
小紅也是一個知趣的人,面含笑意看著秋末倒是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和秋末的年紀本來也差不了多,現在唯一一個能夠依靠的人也就是秋末了。
于是格外的親熱,秋末自然也表現著很親熱,微笑著說道:“三姨娘沒事就好了,我還以為二娘到底把你怎麼樣了呢,幸好沒有大事,我讓丫頭帶了一些滋補的藥品就放在你那小廚房,三姨娘可要保重啊。”
秋末說完就看見對方的眼角發紅,這一次不管是小紅故意陷害二夫人,還是二夫人被小紅算計都不能知道一個大概,但是有一點能肯定,這個小紅并非一個善類,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惻之心。
所以和打道秋末還是有所防備著呢,小紅顯然很著急秋末的答復,看著秋末隨意說了一些話,就想問問秋末到底是怎麼想的,于是又從服飾品說到了那本賬冊。
“二小姐您是怎麼想的?那本賬冊相比您也是知道了吧,您是作何打算?”小紅說著有一些著急看著秋末眼神也是飄忽。
秋末喝著茶但笑不語,小紅的孩子出生若是男孩兒也只不過是一個庶子,等著侯爺府的侯爺位置還是需要嫡親的孩子來繼承,蕪國自古就有這樣的傳統,嫡嫡長子都可以繼承位,只不過子一般都是嫁人為主,位什麼的都不太在乎。
若是不行就只能讓小茹兒找一個上門婿這樣才能保存侯爺府的名分,而不管是夏侯蝶舞還是小紅的孩子都是沒有繼承權利的庶子罷了,不足畏懼。
秋末輕聲一嘆說到:“三姨娘,秋末想了一會兒你說說那件事,秋末若是得到了侯爺的位置,自然可以到時候隨意的置二夫人,不至于急于一時,你說呢?”
看著眼前的人,淡薄的一笑仿佛看一切的眼神,讓眼前的人十分的慌張就連同看著的樣也有一些呆愣。
小紅有一些納悶了,但是很快就急忙說著:“嫡小姐您竟然能夠忍傷害大夫人的人那麼長時間麼?不說老爺朗,您一時半會兒不會繼承位置,就說二夫人的險狡詐也不一定能讓你安穩度日不是麼,所以請二小姐三思。”
人心中沒有底氣雖然是這麼說,但轉念一想二夫人最過分又能拿秋末怎麼樣呢?不過就是使用一些小手段罷了,至嫡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只要大夫人不死二夫人永遠沒有可能為正妻,此時二夫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