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神一凜,趕忙跪下磕頭:“不知小姐有何想要讓奴婢做的事,就算是死,奴婢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蔣氏只說了明不能出去,但是沒有說不讓別人進來呀!似乎蔣氏也是特意給明留下這一的,這樣能看出來,明是蔣氏偏寵和偏的。
“沒有這樣嚴重,你只需要去我哥哥和碧來就好,有了這兩個人,我一定不會有事的。”明的笑容淡淡的,這樣紅纓覺很不安,雖然很疑明為什麼沒有說讓去做什麼特別的事,但是“多”從來不是紅纓的習慣,尤其是在明這些事上,做的只有聽從便好,的命是明給的。
明看著窗外的日頭不斷西落,眼睛中卻出一的迷茫,心底不斷有人在和說,放棄吧,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不會讓你如意,們只想要你死而已!
似乎明也被這樣的聲音所染,眼神中出來的悲傷越來越濃郁,但是忽然另一個聲音跳出來說:“明!不能放棄,上天給了你重活一次的機會,不是讓你放棄的!你還沒有查明家族覆滅的真相,沒有為父母兄長報仇!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不!明沒有忘記,日日夜夜,明的心里都是在想該怎麼查到真相,該怎樣去為疼自己的父母復仇!
明的眼中迸發出堅定的目,最起碼在完全報仇之前,絕對不會倒下!不管是誰,都不能將打到!
明一不的盯著一日比一日長大的那些芽,慢慢捻自己手上戴著的金嵌水滴玉的鐲子,慢慢的思索著該如何應對王珂連命都不要卻單獨為設下的局!
不多時,紅纓便將碧和姜晁一同帶了過來。
姜晁依舊是那俊逸郎的樣子,一藏青的袍更是洗去了姜晁那一點稚氣,多了一分和穩重,只是那好看的眼睛之中帶著濃濃的擔憂,滿面愁容。
碧被明喂過藥以后,雖然臉上還是有些浮腫,但是大大小小的紅點都已經褪去,也不像是白天那樣呼吸困難,連說話都說不清楚,只是再次來到明的房中,除了帶有愧疚之外,還有心虛。
“哥哥!”明看到姜晁郁悶不樂的樣子,就知道姜晁是為了明擔心,明笑了笑,“哥哥不必憂心!你看明這不是還好好的嘛!”
“哎!現在還好,那之后呢,你要如何應對這個死局?”姜晁對明這般淡然的樣子很是著急和苦惱,若是他陷了這個死局,他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何況是比他小的明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此便好!”明看到姜晁如此憂心,甚至還開了個小玩笑來逗弄姜晁。
姜晁一看明這個樣子,肯定早早想好了對策,現在正在逗弄他呢!
“既如此,那妹妹也不需要我關懷了!那哥哥還留在這里做什麼!早早離開,莫要討了妹妹的嫌棄才是!”姜晁假意冷哼了一聲,作勢就要走,卻被明笑嘻嘻的攔了下來。
“我討誰嫌,都不能讓哥哥討了我的嫌呀!哥哥可安心坐這里吧!”明把姜晁“強行”留了下來。
姜晁也不是真的想走,順勢便留了下來。明和姜晁這樣一打岔,屋中那種凝重的氣氛似乎被沖淡了一些。
但是隨后,姜晁正看著明,“不說笑了,這可是很難解決的局呀!就算祖母偏袒你又怎麼樣?到時候,王珂不用去當姑子了,你就要去常伴青燈古佛,去當姑子了!”
明收回笑臉,一臉正的看著姜晁,給姜晁行了一禮:“求哥哥救我!”
“這是何必!你我本是兄妹,再說了你上次也救過我,那需要求?”姜晁不肯明的全禮,偏過子了半禮。
明點了點頭:“求哥哥拿著我這封信去找永昌王!”說著,從腰邊拿出一封紅小箋給了姜晁。
“永昌王?為何要找他?這……若是要求他幫忙,他能答應嗎?”姜晁拿著那個小箋很是猶豫,將這個小箋到永昌王手里很是有難度,但是就算是永昌王看了這個小箋又怎麼樣?那永昌王就一定會幫明嗎?
“哥哥只管給了永昌王便是,到時候若是永昌王拒絕那在另做它法!”明很是篤定的讓姜晁一定要給了永昌王,卻也沒有說真正該如何去做。
姜晁只好手下這封明給他的貴重的小箋,他一定要到永昌王手里!
“碧,你過來!”被點到名的碧一下子跪在了明的面前,“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可要?”
碧磕了一個頭,“奴婢愿意為小姐赴湯蹈火!”
明輕笑,“也不必為我赴湯蹈火,只需要很簡單的一件事,辦妥了,你還是這里的大丫鬟,你哥哥的賭債我幫你還!辦不好,那就和叛主的那些丫頭的下場一樣!”明的話忽然從輕轉變為狠厲,讓碧的心理一。
“是,小姐!若奴婢不功,便自盡謝罪!”碧磕了個響頭,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明便讓碧近上前,在邊耳語著吩咐著讓做的事。
“小姐,那奴婢呢?奴婢要怎麼做才好?”紅纓看二人都被明派去做事,自己心里也十分想要給明分憂,但是明卻遲遲不說。
“你啊,什麼也不需要做,只幫著我留意留意祖母、母親和那王珂有什麼作便是了!”明笑著看著紅纓,真的不想讓紅纓去冒任何的險。
紅纓有些不滿的嘟嘟,但是明說什麼也就做什麼。
眾人散去,明的房中只留下一盞小油燈還亮著,微黃的燈給明帶來些許的暖意,明也就在這樣的暖意中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王氏便早有準備地直接奔向了孟氏那邊,預備這個出頭鳥去讓這個本來就不平靜的事再起波瀾。
王氏一到了孟氏的屋子,就看見那些守門子的丫鬟、婆子都在打瞌睡,要不然就是在旁邊喝酒賭錢。
王氏一看氣急,雖然孟氏的院子基本上管不著,但是這些下人可都是姜府里的人,現如今如此的自由散漫,他人就不會說王氏治家不嚴嗎?
“啪!”王氏氣急,快步走上前去直接給了一個賭錢的小丫頭一個掌。“你們一個個反了天了?”
那小丫頭捂著臉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里喊著“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其他的丫鬟婆子見狀都嚇得酒都醒了,只有一個婆子還是在門口打瞌睡。
“來人!把那婆子給我打上二十!”王氏一聲令下,便來了幾個健壯婆子去拖那個打瞌睡的婆子,就在孟氏的門外便開始打了起來。
只是那婆子被人拽起來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趴在了地上,直到第一子打了下去這才清醒過來。
“啊!要了我的老命了!哪個沒長眼的敢打我!”那婆子也是狠,被人從睡夢中活活打醒,說出的話自然是什麼難聽就說什麼。
王氏冷眼看著他:“說話這麼難聽,那便再加二十!”那婆子似乎是剛剛看到王氏,這才開始告饒了起來,一旁的丫鬟婆子都不敢說話,深怕這火燒到自己的上。
“孟氏呢?進去通報我來了。”王氏對著那被打了一掌的小丫頭說著,只是那個小丫頭聽了王氏說的話以后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蹦不出來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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