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如晦這般做,無疑是斷了自己做皇帝的路,若是不娶這些妃嬪,又怎麼能左右和平衡這朝堂外呢?
而且君如晦一看就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若是有些不符合他的想法的事,基本上是不會去做的,如果在某個問題上產生分歧,君如晦的肯定是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和理念的。
“本來以為這輩子當皇帝的事都不到你,沒有想到,這樣的事白白掉在你頭上,但是卻唯恐避之不及。”明坐在床邊,明日就要去宣布國喪之事,在國喪期間基本上什麼喜事都不能辦,但是國喪之日宣布之時,也就是要確定皇帝的時候,這也難怪宰相為什麼能這般著急了。
現如今君如晦不愿意,而另外兩個王爺就跟草包一般,怎麼能將國家社稷給他們呢?
“我給你準備了草藥沐浴,等一等能將你的疼痛消減不,只不過這個藥浴能將你上的疼痛提前激發出來,可能會在激發的一瞬間會有些疼,熬過這段時間也就好的差不多了。”明不想再說那些所謂當皇帝的事了,現在只想著要將自己的孩子平安生下來就好,這個時候其他事并不想要
“我知曉了,算一算時間其實也快到了,我現在就去沐浴吧?”君如晦問著明的意思,畢竟這樣的事還是明比較擅長。
明點點頭,又給了他一塊兒棉布:“你帶上這個,一會兒疼的時候咬上,不會讓你多傷,你也能多安靜一些。”
聽著這樣的話君如晦也不過是愣怔了一瞬:“我到時候也不會吵,哪里需要這個東西!”君如晦手上拿了那塊兒棉布,不由得嫌棄萬分:“若是出來也實在是太過丟人了,畢竟我還是個男人,男子氣概我還是有的,本就不會像是那些京城那些的紈绔子弟一般。”
“你還是帶上吧,若是能忍得住就可以不用了嘛!”明細聲細氣地哄著:“你若是用不到了,我就用那棉布給你做個香囊,給你留作紀念。”
“我要這個紀念做什麼?”君如晦說道,帶著一臉嫌棄:“不過你若是想做我也不攔著你,到時候也別太費眼,隨便上兩針也可以,我喜歡那個竹報平安的樣式,那我先去沐浴了。”
君如晦一面說著嫌棄的話,另一面卻是將自己喜歡的樣式都說了出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便著急出去。
明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君如晦已經出去了,明啞然失笑,便來紅纓:“去給我準備個做荷包的好料子,我要給王爺做個荷包。”明真是沒有想到,君如晦居然喜歡‘竹報平安’這個樣式,這樣式還是明當初練紅的時候最常見的樣式。
紅纓“誒”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便轉頭下去準備去了。
君如晦泡在藥水里面還覺不到什麼,只是覺得上麻麻的,倒也覺得舒服,而且還覺得自己的傷口也無關要,本就不會像是明說的那樣,會那麼疼痛,想來一旁放著的棉布倒也完全用不上了。
就在君如晦安穩的靠在浴桶上面的時候,下一刻那疼痛就猶如水一般涌來,差一點就將君如晦疼的厥過去。
君如晦疼的兩只手都不斷抖,將一旁的棉布放在自己的口中,饒是這樣君如晦都差一點想要將自己的直接割掉!
怎麼會這麼疼?簡直要比從前所的那些傷要疼上個千倍、萬倍!
君如晦到了現在才明白了明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原來早就已經知道了他會是這般模樣!
似乎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君如晦覺自己上不僅有藥浴的水,還有著自己上的汗水,不過好歹是沒有之前那般疼痛了,剛剛簡直就想要將周圍的一切事全都毀滅!
經過這一番‘折磨’,君如晦拖著異常疲憊的子,整個人都像是快了水一般。
“回來了?”明笑語晏晏的看著君如晦,似乎早知就到君如晦會變了這副模樣,拿起來旁邊早就已經倒好的溫熱的水遞給了君如晦。
君如晦也不客氣,咕嘟咕嘟就都喝了下去,看上去頗為豪爽,喝完了將空杯子放在明面前,示意自己還想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君如晦喝完了三大杯水才開口問道,這疼的他汗水直流,早就已經的不行。
“那是當然,我除了是你的王妃,還是一個大夫,我這不是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水讓你喝了嗎?”看著君如晦有些委屈的眼神,明笑道:“我之前也給你了一塊兒棉布了,是不是覺你的王妃異常的心,就像是一個心的小棉襖?”
“那是自然。”君如晦這四個字幾乎是從牙之中出來的,他就不相信明沒有其他的辦法能讓他不痛的度過!如今笑的這般壞,肯定是心中想著什麼法子整他呢!
明的確有能不讓君如晦到痛苦的辦法,但是明覺得這樣相當于逆天而行的止疼方法不能常用,為了讓君如晦記住教訓,所以明就用了這樣的辦法,想來君如晦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這樣的,而且永生都不會再用這樣的方法了。
“那就休息吧!估計明日那宰相還要找你呢!”明眼睛之中著狡黠,看上去異常的靈和活潑。
君如晦盯著明一陣,直接過去將明打橫抱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壞呢?”
“跟堂堂王爺相比自然是比不過了,不過是學了一些髓罷了。”明靠在君如晦的懷中笑道,看上去明眸善睞,甚是可。
盡管君如晦上還是有些疼痛,但是卻沒有之前那麼疼了,而且明的那藥浴似乎是有著起效,自己上的傷口都要好的多了,因此抱著明也是輕而易舉。
君如晦為明了一會兒腳二人便沉沉睡去了,沒有想到一大清早,那宰相就已經在門口守著了,而且不過著一件中,還是赤著腳站在地上,雖然王府之中到都燒著地龍,但是像是屋外的地磚卻是沒有地龍覆蓋的。
這會兒宰相在門口不停的走,腳上早就已經通紅,看上去像是幾個萎了的紅蘿卜。
“您這是……”君如晦出門一看到這樣的場景倒是吃了一驚,也不知道這宰相究竟是如何找到此的,看起來好像是已經在門口等了相當長時間了。
“我今天收到消息,那其他兩個王爺都要回來,而且此前先皇已經擬好了繼位詔書,就在那‘正大明’的牌匾后面,而且務府還保管著另一份以供校對,今日發國喪,不如王爺就去看看?”宰相雖然老態龍鐘,但是說起話來極為條例。
“這是自然,還請宰相先去穿穿鞋,待用過飯食之后就馬上過去。”君如晦喚來小廝,將宰相送了回去,自己又轉進了房間。
“你說這宰相人奇不奇怪,這般早起來不穿鞋不著,就是為了告訴我有詔?”君如晦顯然不能理解這個宰相異常激的心。
“想來也是因為有了繼承人才開心的吧?畢竟君如瀧的詔能解決相當多的事,他們也不用發愁了,更不用因為這樣的事而吵架了,自然宰相是相當激了,你也要理解一下,畢竟這個宰相年紀也大了,能讓他特別激的事已經不多了。”明描著眉,今日的國喪也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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