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沒事吧?”
冥野從天而.落,一把將我抱起,又快速地躍上了屋檐頂上安全的位置才又重新將我放下。
我低頭檢查了下自己,渾上下沒有一燒焦的,甚至連都沒.落一,看來冥野設下的屏障的確十分有用。
而后我又想起剛才冥野在暴風中站立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有沒有傷,急忙關心地問:“你有沒有事?剛才的風暴這麼厲害,快給我看看你有沒有傷?”
我著急得要命,可冥野卻愣著不,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被他看得心里發,我終于忍不住抬起頭來問他:“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讓你自己檢查自己有沒有傷,不是讓你檢查我。”
見冥野還是不回話,我以為他被狂風吹懵了,手就想在他眼前晃一晃。沒想我的手才出去,他一把就抓過了我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扯,我腳下支撐力不夠頓時就跌進了他的懷里。
冰涼的覺瞬間過傳遍我的每一個細胞,心臟霎那間狂跳不已。
我半仰著頭看向冥野,張了老半天才做出反應,推著他的膛就想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快把我放開。”
掙扎之間,冥野卻將我攬得更了,勾笑著對我說:“雪兒,著急什麼。你剛才還關心著本王,怎麼這會兒就害了起來?”
本來我還沒什麼,被冥野這麼一調侃,雙頰頓時燒紅得厲害,恨不得立馬找個地鉆進去,再也不出來才好。
“嘭——”
這時,遠的火焰中突然開一道巨響。
聞聲去,火焰正中央竟不知何時已經聚起了一個暗紅的屏障將荼蘼牢牢地困在了里頭。無法的荼蘼一臉的怒意,氣急敗壞地大嚷著:“你這個賤人,迷了鬼王,竟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等我從這兒出去后,定將你碎尸萬段!”
冥野回頭嘭地又是一掌,轉瞬間,那困住荼蘼的屏障就炸裂開來,巨大的氣流撞擊在的上,頓時就被彈出了五六米開外。
“荼蘼!本王最后給你次機會,雪兒是本王的人,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辱!如今我是看著孟婆的面子上手下留,若再有一次,你就是讓閻王來求也沒用!”
“轟隆——”
又是幾道天雷應聲而.落,就劈在離荼蘼不遠的位置,燃起熊熊烈火。
荼蘼也不是傻子,剛才一連挨了冥野好幾次重擊,現在估計也虛得厲害,真和冥野杠上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只見仰起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將我千刀萬剮一邊,才又化作一道輕煙消散在了我們面前。
終于送走了荼蘼這尊瘟神,我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可才過沒多久,我就覺得一陣氣往腦殼上涌,兩眼一黑,頓時就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這時,黑暗之中忽然有一孩蹦蹦跳跳地向我走來。我想要看清他的容貌,只可惜周圍實在是太黑了,我怎麼也看不清楚。
忽然一陣刺痛鉆心尖,我猛地睜開雙眼,竟看到自己的手被一個穿白服的鬼抓著刺破了指尖。
這白鬼渾上下穿戴的都是白的,整張臉都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只有兩個蚊蠅般大小的孔供它視。
腦子里還沒忘掉荼蘼對我怨恨的眼神,正心有余悸又被另一只鬼抓住了手腕,嚇得我一把就甩開了它的束縛,彈似地往后退,尖聲大喊著:“有鬼啊,救命,有鬼啊!”
白鬼頓時就跪了下來,朝著我一次又一次地磕著響頭,咿咿呀呀地喚著,似乎在和我說些什麼,可惜我卻連半個字也聽不懂。
咔吱地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冥野急忙沖到我的chuang邊,關切地說:“雪兒,你終于醒了。怎麼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看見冥野,我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撲了過去,地抱著他的子,斷斷續續地開口:“鬼,冥野,這里有鬼!”
我驚恐地瞪著跪在一旁的白鬼,子止不住地直哆嗦。
冥野瞟了眼旁,輕著我后背安著:“別怕,別怕!他不會傷害你的。”
不會傷害我?真不會傷害我,剛才抓著我的手指扎什麼?他生前難不是容嬤嬤!我出還冒著鮮的手指遞到冥野面前,對著他說:“你看我的手,這就是你說的他不會傷害我?”
冥野一陣憋笑,朝白鬼擺了擺手讓它先離開,又心疼地抓過我的手指放到自己面前輕輕地吹了吹,低聲問:“現在還痛嗎?”
不得不說冥野分明是鬼,可吹出來的氣卻像仙氣一樣管用,冰涼涼的,帶著一清新的幽香,頓時我就覺不到痛楚,就連剛才還一直往外滲的鮮現在也止住了。
可我還是覺得害怕,冷不防地有個鬼扎了我手指一下,誰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看冥野一臉平靜的模樣,估計這件事他早就清楚。
當即我便將手了回來,盯著冥野問:“剛才那白鬼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扎我的手指。”說話的當口,我已經在腦子里想好了無數種可能,比如拿我的延長鬼的壽命,又或者往我上注什麼了不起的東西,諸如此類恐怖的念頭。
冥野倒也不急著回話,從前出一小玉瓶子往我手指上的傷口倒了倒,風油似的綠頓時.落在我的指尖。
就在這一瞬間,綠的以我手指上傷口為中心快速地往外蔓延,將我整個指尖牢牢包裹住。不多時我就覺到有一前所未有的涼意從指尖上蔓延直心頭,在等我看向自己傷的手指之時,上面的傷口卻已經完全復原,再也看不出一點兒過傷的痕跡。
我驚訝地看著冥野手中的小瓶子,好奇地出手去想要拿過來看看,卻被冥野躲了過去。
“別拿,這東西用多了會有副作用,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