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許楓從睡夢中醒來,詩夏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了自己的懷里睡的香甜,看到這一幕,許楓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做的事,全都是為了守護住此刻的好。他輕的了詩夏月的腦袋,看了眼手機,發覺今天已經是休息日了,然后繼續躺回去,抱詩夏月繼續睡回籠覺。
自從他們兩人在一起之后,許楓就沒有怎麼陪著去做想做的事,每天都是在忙碌著自己的事,忙碌著如何算計關鈺,再加上現在自己每天都像一個閑人一樣,許楓覺得對懷中的詩夏月滿是虧欠。
等到十點多詩夏月回籠覺睡醒了,悠悠然的打了個哈欠這才起,推了推一旁的許楓,喊道:“喂,起來啦,我肚子了,去給我買早餐吃。”
許楓打了個哈欠也跟著坐起來,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問:“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你……”詩夏月說著,就再度把許楓給撲-倒,然后在他的上親了一口,喜滋滋的跑去洗漱了。
許楓了,臉上滿是傻笑,干脆也不洗漱了,先下樓買了兩份早餐上樓再洗漱,正在吃飯的時候,放在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許楓看了一眼,是周誠打來的,自從他們在京北分別之后,這是他第一次聯系自己。而在王迅的話里,許楓也知道他是在關鈺的迫下率先倒戈的。
不過許楓也不和他計較,畢竟大家都是出來工作的,都是為了生活討口飯吃,誰也不愿意就這樣把自己的工作給丟了。
此刻他打來電話,許楓想了想,還是接通后,問:“周誠,你打電話給我可是稀客啊,有什麼事嗎?”
“許哥,方便見一面嗎?”周誠在電話那頭有些拘謹。
“見一面?什麼時候?”許楓問。
“要不今天就在傣妹火鍋吧,我在那邊和你說一些事,你也可以在嫂子給帶來……”
許楓看了眼一旁正吃面條正歡的詩夏月,問:“吃火鍋去嗎?”
“誰請客?”詩夏月問。
“同事……”
“去。”
詩夏月回答的很干脆,許楓也就沒有再拒絕,回復道:“不過我們才吃早餐,要吃火鍋得晚點,咱們約晚一點吧,怎麼樣?”
“,時間你安排,到時候我過來。”
之后許楓又和詩夏月兩人在家里搞了一兩個小時的衛生,看了一會電視之后詩夏月說肚子了,這才聯系周誠,開車前往傣妹火鍋。
周誠也把他的朋友給帶了過去,他朋友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小孩模樣,模樣很單純。
許楓也沒有多說什麼,周誠也并沒有在吃火鍋的時候說其他的事,而是在等著吃到差不多的時候,他拿起煙盒,看了看四周,笑著說:“許哥,咱們出去煙吧。”
“行。”
兩人到了樓下的停車場,周誠遞給許楓一支煙,沉了片刻,這才說:“許哥,我們從京北回來之后,關鈺找過我和王迅一次,他想搞你。”
“我知道這件事。”許楓點頭說。
周誠應該是之前找過王迅,所以此時他也有心里準備,繼續說:“許哥,我希你別怪我,畢竟人都是為了自己,我也不想把工作給丟了,所以當時就按照關鈺的話去說了。其實這次來找你,不是因為其他的,是因為我收到了一個消息,我覺得,關鈺如果想要搞你,現在就可以了。”
許楓哦了一聲,好奇的問:“什麼消息?不會是京北的訂單敲定了吧?”
“訂單的確敲定了, 但關鈺一個人把所有的功勞全都給圈走了。說句難聽的,他就是卸磨殺驢。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已經完,許哥你在他的眼里就徹底沒了利用的作用,那就是該手了。”
“你這個消息倒是不錯。”許楓咧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周誠,你說的沒錯,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你沒有做錯,王迅并沒有做錯。畢竟大家出來,都是為了賺錢的。你朋友很不錯,你小子有福氣啊,才畢業,對不對。”
周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還沒畢業,才大三……”
“你老牛吃草啊,啊,可以,不錯……”
“嫂子也不錯啊,而且嫂子不是也比你小嘛,我這最多也就是朝你學習……”
許楓了口煙,笑著說:“行了,這件事就別說了,你也不要有心里力,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和王迅。不管你們背后怎麼看我,明面上我一聲哥就算是尊重我了。”說到這里,許楓頓了頓,碾滅了煙頭,說:“不過呢,我能不能在公司留下來,得看這件事的最后的結果是怎樣的。關鈺既然找過你們,到時候難免會有一場對峙又或者是詢問,你們該怎麼說,我想,你們心里有一桿秤。”
周誠連忙說:“許哥,我一定實話實說,不偏袒你,也不偏袒關鈺。”
“行,你這個家伙雖說商不怎麼高,但是做事還是有板有眼說一不二的,我相信你……”
和周誠耳二人告別之后,許楓就帶著詩夏月回了家,剛上樓,許楓了口袋才發覺沒有煙了,于是笑著說:“我下樓去買包煙,你自己先上去。”
“你就不能點煙?”詩夏月嗔怪說。
許楓沒有解釋,只是了的腦袋轉繼續按下電梯下樓買煙。
走大小區外的便利店買了一條煙放在家里,剛出門,就被一個男人給攔了下來。
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很瘦,在許楓的面前挨矮了一些,整張臉給人一種測測的表。他皮笑不笑的來攔下許楓,上下打量了幾眼,說:“許楓,沒認錯吧。”
許楓一開始還以為是監獄里的某位獄友,可等他仔細打量過后才發覺本沒有什麼映像,于是后退了兩步惕的盯著,問:“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有人想要我告訴你幾句話。”男人說。
許楓微微皺眉,他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威脅,心里有些小小的害怕。 但畢竟是男人,總不能像個人一樣大吼大,于是沉聲說:“誰?”
“你別管是誰,這樣吧,這里也怪熱的,那邊有個茶店,咱們到那邊坐下來慢慢說。我想許先生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吧……”說到這里,男人一手輕輕從子口袋里出一把匕首的一角,隨后他笑道:“當然,我現在無意為難許先生,所以許先生最好也別為難我,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再怎麼說許楓也進過監獄,對于這些人還算有些了解,知道他此時的確不愿意多生事端,于是點頭說:“行,那就過去聊聊吧。”
到了茶店,男人點了一杯草莓味的果,坐在椅子上很是愜意,說:“許先生,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許楓問。
“這一點許先生很清楚,我也就不多說了。讓我來傳話的拜托我來和你說一句話,希許先生不要繼續再錯下去。”
許楓笑問:“那我倒是想問問了,如果我錯下去,我會怎麼樣,你口袋里的那把匕首就捅進我的肚子里了?”
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搖頭說:“當然不會,這是殺人,是犯法的事,我不會做的。不過,以后許先生的日子就會有些難過了,我也不能保證會做些什麼。所以為了大家都能夠混口飯吃,還是停下手里的事吧,這是誠心為你好。”
“你這句話我怎麼聽的這麼別扭呢?”許楓問。
“別扭不別扭許先生心里有數,我的話已經帶到了。”男人正要起離去,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又坐了下來,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說,讓我給你帶話的人說,如果你還想在明海混下去,就最好什麼都不要做,否則,你恐怕就在明海混不下去了。”
說完后,男人沖著許楓出了一個微笑,只不過這個微笑看起來十分的滲人,隨后他就轉走了。
許楓看著他的背影離去后坐在原地沉思了很久,本就不用猜就知道男人一定是關鈺找來的。看樣子關鈺也察覺到了危機,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威脅自己。
許楓自己倒是不擔心會被威脅的有多害怕,但他擔心的是詩夏月,他怕這群人會喪心病狂的去害詩夏月。
回到家后,許楓獨自一人上了樓,進了家門后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和詩夏月說這件事,結果才進去,詩夏月就小跑過來,滿臉的害怕,說:“許楓,剛才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和你說不要再做你現在做的事,否則就會讓我們難堪……”
得,本就不用考慮告不告訴了,對方都已經直接打電話威脅了。
詩夏月看許楓一臉無語的表,愣了愣,問:“你也接到電話了?”
“不是,是有人親自到我的跟前和我說的。”許楓說。
詩夏月一張俏臉嚇的慘白,隨后說:“這,這怎麼辦啊,你干了什麼啊,是誰威脅你啊?”
“應該是關鈺吧。”許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隨后說:“你也應該聽到了消息,張琳因為盜竊被抓了,我昨天去看了,被關鈺打的渾是傷……”
“這……”
許楓坐回沙發,拆開煙盒點了支煙,隨后說:“關鈺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他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了。威脅你的人,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你再不停止的話,他們就不能保證會發生一些什麼了。”詩夏月說。
許楓點了點頭,隨后深吸一口煙,嘆氣道:“這個關鈺的確是一個狠人啊,夏月,咱們怎麼辦,就這麼的算了嗎?”
詩夏月也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兩人都清楚,一旦許楓放棄了,那麼他們所有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而許楓,也很有可能會被關鈺一腳退出臣盛,甚至惡意抹黑,就此碌碌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