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點了點頭,這才飛奔而出,直奔柳府。
王爺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什麼時候回來,添香實在想不到除了柳夫人之外還有什麼別人可以勸阻王妃不要做傻事。
紅袖回到花想容邊,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王妃究竟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該開口勸些什麼。
“王妃您喝茶。”紅袖最終只是給花想容奉了一杯新茶,沒有再說其他。
花想容從手中接過茶杯,“添香呢?”
“添香姐出去了。”紅袖覺得自己回答的簡直是一句廢話,可是確實只知道添香出去了而已。
花想容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不錯。”淡淡的說道。
“王妃,添香姐叮囑我千萬不能讓您出去,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添香姐必然是為了您好的。”紅袖忽然有些沒頭沒尾的說道,“您狀態確實不大好……”
“我了。”花想容截口道。
紅袖一怔,愣了片刻后才反應過來,“王妃您想吃點什麼?”
花想容隨口答道,“隨意,什麼都好。”
紅袖點點頭,臨走前花想容將回來吩咐道,“記得吩咐他們做得清淡些。”
本還有些疑慮擔心王妃是有意支開自己的紅袖聽了這句吩咐后便徹底打消了疑慮,退下去吩咐廚房準備飯菜了。
然而當端著飯菜回到院中的時候,花想容早已沒了蹤影。
花想容在紅袖離開后便徑直出了府,誰都知道今日狀態不對,卻誰也不敢貿然攔。
柳府門外。
添香趕到柳府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求你,讓我見見柳夫人。”著氣斷斷續續的向柳府門外的小廝說道。
小廝一怔,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平王妃的侍,有要事求見柳夫人,還請你通稟一聲。”添香深深行了一禮,努力將氣息勻后說道。
“這……”小廝有些遲疑,“我家夫人正與人商談要事,恐怕一時半會兒不能見你。”
添香信他沒有說謊,畢竟柳夫人整日忙得很也不是。
“求你幫個忙,可以替我通稟管家一聲麼?我真的是平王府的侍,貴府管家認得我。”添香勉力穩住心神,客客氣氣的說道。
“你稍等。”小廝點了點頭,進門通稟去了。
直接通稟夫人不行,告知管家一聲倒是沒什麼問題,到底是擺出了平王府的名號,太過怠慢絕不是好事。
不多時,柳府管家親自迎了出來,一見添香便忙將請進門去,“原來是添香姑娘,失敬失敬。”
花想容每次到柳府來時都會帶上添香,管家知道平王妃乃是自家夫人一等一的座上賓,自然也記得添香的模樣。
先前那小廝也連忙見禮,“先前小的一時謹慎,還姑娘不要見怪。”
添香擺了擺手,“這不怪你。”說罷便跟著管家一同進門。
“添香姑娘大駕臨,不知有何指教?”管家將添香帶到偏廳之中等候,開口問道。
“指教不敢。”添香沒怎麼過這個程度的禮遇,一時有些局促,“只是我家王妃……有些話囑咐我一定要親口帶給柳夫人。”
險些直接將事實說出來的添香在最后一刻改變主意,換了一個說辭。
不能對外人說王妃失態的事,實話只能對柳夫人說,哪怕是柳府管家也不行,一旦走半點風聲,對于王妃來說都是把柄被握在了別人手里。
“原來如此。”管家點了點頭,“夫人此時正在會客,還請姑娘稍候片刻。”
若是花想容親臨,他必定立刻稟報,夫人也會立刻婉言請客人離開,直接接見,可是今日來的是添香。
丫鬟說到底也是丫鬟,不是主子,當他看到添香一個人出現在門前的時候就已經在心底做了一個“此事不急”的判斷,畢竟先前每次有急事的時候都是王妃親自來的。
添香心中再急也還知禮,自己是來麻煩柳夫人的,自然要有些分寸,便暫且下心中的焦急說道,“好,那我等等。”
管家命人給上了一盞清茶,親自與對坐相陪。
這大概已經是柳家等待的客人能的最高禮遇,添香客氣的笑了笑,如坐針氈的等候著。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添香的腦中簡直如同唱了一出彩紛呈人心魄的大戲。
擔心紅袖攔不住王妃,想象著一旦失控親自跑去驍王府,一切就都無法挽回了。
憂慮日后王爺過問此事指責王妃沖,若是連王爺也不幫王妃說句話的話就真的再也沒人能幫王妃了。
“姑娘怎麼了?”管家察言觀,覺得添香神有異,擔憂的問道。
添香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開口問道,“請問夫人大概多久才能見我?”
管家遲疑了片刻,,面難,“這個……姑娘這麼問就是難為我了,夫人與人談生意,要談多久我真的不知道啊。”
添香深吸了一口氣,急切的說道,“我真的有急事,想立刻見到夫人,越快越好,可以麻煩你通融通融麼?”
管家微微皺眉,“急事?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不行,這事只有親眼見到夫人我才能說。”添香篤定的拒絕道,“我絕不敢打著王妃的名號招搖撞騙,請你相信我一次,真的有急事。”
管家見添香的幾乎快給自己跪下了,心中不搖起來,的確是平王妃的侍,何況如此焦急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還是通稟夫人一聲好一些。
打定主意,管家點頭道,“姑娘稍等,我這就稟報夫人。”
不多時,他返回偏廳道,“添香姑娘,夫人有請。”
添香眼前一亮,立刻快步跟著管家行至廳堂,進門后管家便識趣的停下腳步,沒有再跟進來。
先前那位客人已經被柳夫人婉言請走了,此時連屋中的下人都已經被統統屏退,偌大的廳堂只有添香與柳夫人兩人。
“添香姑娘不必多禮,有什麼事就說吧。”柳芙毓開口打斷了正要俯行禮的添香。
花想容對柳家一向尊重,無論大事小事都一定會親自拜會,還從沒出現過讓丫鬟代為傳話的先例,再加上管家口中添香焦急不已的樣子,柳芙毓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便是花想容出事了。
“柳夫人,求您幫幫我,勸勸我家王妃吧!”添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哭腔。
“到底怎麼了?有話平好好說。”柳芙毓吃了一驚,連忙說道。
添香跪在地上沒有起,只是抬頭著柳芙毓說道,“王妃今日出府散心,沒想到聽到有人議論說驍王不喜歡隨著相府大小姐一同進了驍王府的小爺,一心想將小爺扔出府去自生自滅。”
添香太過焦急,語速快得幾乎有些含混不清,頓了頓平復心緒,緩和一些后接著說道,“王妃聽到后就再也聽不進去別的話,一心擔心小爺,生怕驍王真的把小爺棄,執意要親自去一趟驍王府,奴婢怎麼勸也勸不住,王爺不在府中,奴婢也不敢擅自驚扶風郡主和老夫人,只能來請夫人您了。”
扶風郡主和老夫人的一個比一個不好,給添香十個膽子也不敢隨意用這種事刺激們二人,若是真的出事可擔不起這個罪責。
“王妃現在何?”柳芙毓點了點頭,開口問道。
“奴婢出府之前吩咐侍紅袖攔住王妃,可究竟攔不攔得住奴婢也不知道。”添香答道。
“來人,備轎。”柳芙毓沒有再多問什麼,揚聲吩咐道,“去平王府。”
“謝謝柳夫人。”添香的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不住的叩首道。
柳芙毓親自將扶了起來,“王妃幫過我許多,如今我幫也是分之事,有什麼好謝的,盡快勸住不要沖才是正事。”
兩人說話間轎子已經準備好,柳芙毓也顧不得添香一個奴婢不能隨意和主子乘一頂轎子的規矩,直接讓上了轎,前往平王府。
“王妃令我去請柳夫人登門議事。”添香一句話堵住了府前所有侍衛的,而后便帶著柳芙毓徑直向院走去。
兩人走得太急,侍衛們甚至來不及告訴們王妃已經出府了。
添香與柳芙毓一進院落就見到了沒有主意急的團團轉的紅袖。柳夫人不認得紅袖,添香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沖上去問道,“紅袖,王妃人呢?”
紅袖急得快要哭出來,“王妃說了,讓我去準備飯菜,還特地吩咐口味要清淡些,我信以為真,端著飯菜回來的時候王妃就不見了。”
“我不是讓你一定攔著王妃麼?你怎麼能輕易離開呢!要你有什麼用!”添香一時心急,猛的拉住紅袖的領,連語氣也不放得重了些。
紅袖心中滿是委屈與愧疚,低低啜泣起來。
“好了,現在不是問罪的時候,找到王妃要。”柳芙毓見狀連忙開口說道,“多半在驍王府附近,快派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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