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將軍,將軍夫人,心悠這條命是二小姐救下的,除了伺候二小姐,除了待在二小姐的邊,心悠誰都不想伺候,哪里都不去。”
曲心悠一張干凈、秀氣的小臉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決,堅持道,眼神更是直直看著慕容子銘那雙銳利的冷漠眼睛,沒有毫的退之意。
“你這丫頭,跟在如雪邊伺候也是一樣的啊,你一樣可以每天都能看見輕舞,你又何必執著至此?”
蕭氏強忍著心底的不滿,面上仍舊是一副苦口婆心好言相勸的樣子,手就要將直著背脊,一臉堅定地跪在地上拉起來。
可曲心悠卻躲開了蕭氏過來的那雙手,繼續盯著慕容子銘冷厲的面容,口中繼續堅持:“將軍夫人不必多言,心悠心意已決,只全。”
見蕭氏這般想要將跪在地上的子安排到自己的邊,慕容如雪這才悄然正眼打量了一番曲心悠。
一副素凈卻讓人看了頓覺舒服的秀氣面容,上穿著的裳亦是一樣的素凈,可是卻讓人到周無聲散發出的一獨特清雅的不二氣質,特別是那雙純凈到看不到一一毫雜質的雙眼……
這樣的子,一般況之下,怎麼可能會心甘愿地做別人的丫鬟呢?
所謂“面由心生”,從的面容,基本上就能看得到的真實心,而曲心悠這種心的子,一旦下定了決心要追隨一個人,也必定會說一不二,誓死追隨。
哪里是蕭氏的一兩句話就能改變心意的?
蕭氏糊涂,可慕容如雪卻心如明鏡。
“爹爹!心悠姐姐早先時候就跟舞兒說好了會一直陪著舞兒一起玩兒的,你就答應了嘛!你要是趕走的話……那我也一起走算了!”
慕容輕舞小一噘,賭氣般說道。
“不可胡鬧!”
慕容子銘的凌厲眼神轉而向了慕容輕舞,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慕容輕舞配合地小子一抖,抿著,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只是誰都能覺得出,有多不高興。
“罷了,姑娘若是執意堅持,那便留在舞兒邊吧。只是若有朝一日,讓本將軍發現你有什麼其他的企圖,休怪本將軍讓你死得很難看。”
慕容子銘最終點頭,同意了曲心悠留在慕容輕舞邊伺候的請求,只是該有的威脅和告誡還是必須的,他可不希在慕容輕舞,未來準太子妃的邊安下一個不定時炸彈,更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丫鬟而毀了整個慕容將軍府數年來的功勛、名聲和基業。
“心悠知道,心悠可以對天起誓——今生絕對不敢對二小姐有什麼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曲心悠右手比了一個發誓的手勢,一張小臉上帶著虔誠和嚴肅的神,開口道。
這是在無聲地告訴蕭氏以及慕容如雪,生平若非死了,否則是絕對不會背叛慕容輕舞的,這樣一來,便早早地斷了蕭氏和慕容如雪想要在上花的無用功和其他歪心思。
“老爺……”
蕭氏暗暗瞪了這不知好歹的子一眼,接著轉向了慕容子銘,似乎是想要再說些什麼。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輕舞怎麼說也是即將嫁給太子,為太子妃的人,以往也便罷了,若是直到現在,乃至出嫁當日,邊都沒有一個伺候的伶俐丫鬟,傳揚了出去,你想讓整個紫月國的百姓們怎麼議論我們將軍府?怎麼議論你這當家主母?”
慕容子銘揮手制止了蕭氏接下來的話,果斷開口道。
“這……”
慕容子銘的話,句句在理,讓蕭氏沒有毫反駁的余地。
“娘,妹妹的邊也確實該安排一個丫鬟了,我看著蠻合適的,看起來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樣子,斷不會欺負妹妹的,你又何必再憂心呢?”
慕容如雪走了過來,悄悄拉了一把蕭氏,一張致的小臉輕笑著看著跪在地上,面不改的曲心悠,說道。
既為蕭氏的百般阻撓找了一個臺階下,又不失時機地貶低了一把曲心悠。
沒錯,縱然長得一副小家碧玉、知書達理的模樣又如何呢?還不是只適合當一個丫鬟的命。
“如此,那便就這樣吧。輕舞,你娘親因為你,可躺在病榻上好幾日了,你可要去看上一眼?”
蕭氏改口說道,確實,老爺一旦決定了什麼事就難以更改了,說再多也是無濟于事,還不如順著如雪的話說,也不至于惹惱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