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打劫張綉,劉辟原本是持反對意見的。
原因有二!
第一,從汝南郡到育縣,要境作戰。在汝南郡,劉辟方方面面都悉,但到了育縣,什麼都不悉,不利於作戰。
第二,連劉表都拿張綉無可奈何,需要藉助外力攻打張綉。僅此一事,就證明張繡的實力不簡單,所以劉辟認為最好是不招惹張綉。
可是,龔都一力堅持。
不僅如此,軍中的將領,都被五萬石糧食沖昏了腦袋,憧憬著奪取糧食的好,所以就算劉辟反對,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如今陷困境,劉辟也無可奈何。
龔都不管劉辟的想法,狠狠一咬牙,下令道:「全軍聽令,殺!」
他下了總攻的命令。
龔都也不再坐鎮中軍,親自領兵殺出。他麾下的銳,隨龔都一起出戰。
劉辟見狀,只能一起出擊。
所有黃巾兵,浩浩的出擊。
這一幕落在張繡的眼中,他角勾起笑容,道:「龔都全軍出擊,時機了。傳令兵,擂響戰鼓,命令全軍迎擊。」
「咚!咚!」
傳令兵得令,擂響了戰鼓。
戰鼓聲,沉悶雄渾,彷彿有遠古巨在嘶吼。極有韻律的戰鼓聲,響徹在戰場上,激著張綉麾下士兵的士氣。
一個個士兵,戰意盎然。
「殺!」
張綉也是握了手中的虎頭金槍,策馬殺出。
「殺!」
「殺!」
……
一個個士兵,手持戰刀高聲呼喊。
兩千多兵衝出,直撲迎面而來的黃巾兵。這時候,雙方都展開了全方位的廝殺,戰場的戰線開始拓寬,進行白熱化的鋒。
長槍兵的陣型,在這時候做了變化,不再是一個整,而是化整為零,變一個又一個的小隊,變小陣型衝殺。
這樣的小陣型,或是三人為一組,或是五人為一組,殺傷力極強。
所過之,擋者披靡。
鋒的西涼軍士兵和黃巾兵,廝殺激烈。
不多時,黃巾兵就擋不住攻勢。雖然黃巾兵的人數多,但在西涼軍的進攻下,只能勉強抵擋,本無法反擊。如果不是佔有人數上的優勢,一個照面,黃巾兵就會潰敗。
龔都看在眼中,心頭大急。
一旦無法擊潰張綉,這一戰他必敗無疑。如果兵敗,就算擺張繡的追擊,能安全退回汝南郡,恐怕到了汝南郡,也會遭到其他勢力的攻打。
所以,龔都不能敗。
「兒郎們,隨我殺。擊敗張綉,打破育縣,本將準你們劫掠三日。」
龔都下了最狠的命令。
這樣的命令,對於城的百姓而言,是極為毒辣的。一旦城破,黃巾兵肆意劫掠三日,意味著城的百姓會徹底遭殃,不論是城的糧食、錢財,亦或是城的子,都會化為烏有。
但這樣的命令,最鼓勵人心。
黃巾兵得令,一個個發瘋似的往前沖。
一時間,士氣大盛。
張綉把黃巾兵的一切看在眼中,並不懼怕,他猶如一柄尖刀,快速的衝鋒,以迅猛之勢,撕裂黃巾兵的防守,在黃巾兵的陣型中來回穿,斬殺一個又一個的黃巾兵。
麾下士兵,也是隨其後。
張綉及麾下士兵勇猛,可此刻的黃巾兵,也是如癲如狂,發瘋似的往前沖。
雙方,竟是不分勝負。
這樣的膠著戰況,不論是張綉麾下的士兵,亦或是龔都、劉辟麾下的黃巾兵,損失都在劇烈的增加,就看誰能率先倒對方,取得優勢。
「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忽然間,自龔都和劉辟的後方傳來。
一隊人馬,悄然出現。
「錦帆兒郎,有我無敵。」
雄渾整齊的吶喊聲,突兀的響起。
「錦帆兒郎,有我無敵。」
「錦帆兒郎,有我無敵。」
……
吶喊聲,猶如雷霆炸響,響徹在每一個黃巾兵的耳中。伴隨著這聲音,甘寧領兵切黃巾兵的後方,摧枯拉朽的衝鋒。
甘寧手中一口長刀,殺黃巾兵中,如無人之境,所向披靡。他麾下的八百錦帆兒郎,更是呈尖錐狀,不斷的往前沖。
一時間,黃巾兵陣型大。
龔都聽到後方傳來的喊聲,面大變。他在汝南郡的時候,就聽過甘寧的名號,知道錦帆賊是甘寧。雖然甘寧的兵力不多,但都是以一當十的兵。
這是極為難纏的。
龔都此刻,心中已經是暗暗著急。
他中計了!
很顯然,甘寧早就在後方,就等著他和張綉廝殺,然後截斷他的後路。
劉辟更是焦急,大聲勸道:「龔都,不能再遲疑了。撤,我們立刻撤退。再不撤退,一旦張綉和甘寧匯合,我們的死傷會更大,更難。」
龔都握拳頭,臉上滿是不甘。
他不想撤退!
育縣城,足足有五萬石劉表送來的糧食,還有數千套甲胄和武。如果得到這一批糧食和武,他就不用擔心軍隊的糧食,可以大肆的擴張軍隊。
可現在,卻不著蝕把米。
這回虧大了。
龔都不想撤退,但現實的況,卻又很不利於他。
「撤!」
龔都一咬牙,下了撤退的命令。
他調轉馬頭,便準備撤退。
在龔都旁,負責掌旗的士兵,也隨龔都一起,快速的扛著大纛調轉方向撤退。
「龔都,哪裏逃!」
洪亮的聲音,忽然自後方傳來。
黃巾兵中,一人一騎快速的殺來。
這人,赫然是張綉。
他雖然在軍陣中來回衝殺,但一直關注著龔都所在大纛的方向。眼見龔都的大纛快速撤退,張綉知道龔都要退走,立刻殺了過來。張綉策馬疾馳,手中的虎頭金槍不斷揮舞,殺掉一個個擋在前的黃巾兵,直奔龔都而去。
「擋我者死!」
張綉大喝,渾著殺氣。
此刻在鮮的浸染下,張綉宛如魔神。他所過之,黃巾兵紛紛退避,沒有人敢出來阻攔張綉,所以張綉和龔都的距離,快速的拉近。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當雙方距離不足十步時,張綉右手握住虎頭金槍,左手暫時鬆開馬韁,利用雙夾住馬腹穩定形,而左手閃電般探出,從馬腹旁側的兜囊中一抹,取出了一柄短槍。
這柄短槍,約莫有三尺長。
這是專門用於投的。
張綉左手握住短槍,在戰馬奔跑的時候,力一擲,把短槍投擲出去。
「咻!」
短槍破空,掛著呼嘯聲,直奔龔都的後背。
龔都正快速奔跑,忽然聽到後方傳來的聲音,回頭一瞥,便看到一道流來。他嚇得冷不打了個寒,連忙俯伏在馬背上。
下一刻,短槍自頭頂掠過。
「呼!」
龔都長出了口氣,後背衫已經被冷汗打。
剛才太危險了。
晚一點,他就會被短槍中。
只是張繡的這一俯,下的戰馬出現一個停頓,速度降低。而張綉趁著龔都停頓的瞬間,猛然加速,眨眼間就追了上來。。
——“我叫王笑,不是開玩笑的玩笑。” 社稷傾覆,危亡之際,三萬鐵騎入遼東。 山河破碎,天下五分,肯使神州竟陸沉?
穿越大唐。 蘇辰原本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咸魚。 所以帶人將莊子打造成了個世外桃源。 但貞觀三年冬,大雪肆虐,天下受災,民不聊生。 有兩個自稱商賈的人,因為怒罵他撒鹽掃雪,而被家丁抓了起來。 一個自稱姓李一個姓房。 對莊子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每天更是追問蘇塵各種天下大事。 “你覺得當今圣上如何,他是否該對這次雪災下罪己詔?” “突厥犯邊,大軍壓境,你覺得如何才能退敵?” 蘇辰煩不勝煩,但偶爾也會指點幾句。 直到這天,姓李的家伙忽然說。 “攤牌了,我不裝了,其實我是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