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樓事件結束后,張綉倒是清閑下來。
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軍營練兵。軍中雖說有甘寧負責,但張綉卻沒閑著,仍在一旁提點,把後世的一些練之法融軍中,增強士兵的戰鬥力。
六七的月天氣炎熱,但炎炎夏日,阻攔不了張綉練兵的決心。
軍隊戰鬥力,是立足本。
沒有軍隊,一切都是夢幻泡影。
這是張綉最注重的。
時間飛逝,轉眼進八月。
育縣的百姓,忙著收割糧食。今年的天氣不錯,風調雨順,加上育縣沒有戰事發生,百姓能有一個好收。
百姓在收割莊稼,張綉麾下軍隊經過兩個月的訓練,也已經胎換骨。
軍中將士,猶如臂使。
戰鬥力形的同時,武也進行了革新。
如今,軍中已經裝備了秦弩,其餘弓弩也做了調整,不論是程,亦或是擊的力道,都大幅度的提升。
軍隊整,實力大進。
軍營,中軍大帳。
張綉看著遞上來的訓練況,臉上出歡喜神。
甘寧站在下方,抱拳道:「主公,士兵已經整編完。我們,何時攻打宛縣呢?」
在甘寧心,迫不及待的想開戰。
張綉輕輕一笑,說道:「別著急,最多再有半個月,就會北上了。現在正忙著收割糧食,等糧食都收上來,就啟程北上。」
甘寧神一振,道:「主公,以我們的實力,要拿下宛縣,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依末將看,先派人到宛縣去,勒令魏延投降。」
張綉搖頭道:「沒必要,因為魏延不可能投降。」
魏延是宿將,又是劉表的人。
這樣的人,不會投降。
而且魏延有劉表作為後盾,實力未必弱,張綉也不會小覷。
「報!」
營帳門簾起,一名士兵進,稟報道:「將軍,黃家的人來傳達口信,說明日一早,龐德公和黃承彥會離開育縣,啟程返回襄。」
「知道了!」
張綉點頭,便擺了擺手。
在士兵退下后,張綉看向甘寧,吩咐道:「興霸,繼續練士兵,做好出兵的準備。」
「喏!」
甘寧應下后,便告退離開。
張綉換了一常服,出了軍營,徑直往黃家去。
他最多的時間,是在軍營中訓練士兵;其次,便是隔三差五去黃家一趟,或是找龐德公,或是找黃月英,當然主要是找黃月英。
畢竟,他在追求黃月英。
黃承彥看在眼中,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瞎摻和。
張綉抵達,不需通報就直接進。
他進後院時,黃承彥、龐德公正在收拾行禮。黃承彥的行禮,多是械的圖紙,以及一些還未完工的械。龐德公的行禮,則多是竹簡書籍,都是龐德公時常看的。
兩人,各有好。
張綉看著龐德公搬出來的一摞摞的竹簡,一陣頭大。竹簡上的字不多,佔據了太多地方。為了改變這一現狀,張綉已經把造紙大概的況,告訴了黃承彥,讓黃承彥著手進行。
只是如今在育縣,械不足,資源不夠,不能開工。
張綉再度提醒道:「黃公,您回到襄后,按照我提供的想法重新造紙。只要造紙功,就可以取代現在的蔡倫紙,而新紙也必然會風行天下。」
黃承彥道:「老夫明白。」
如今的紙很糙,不也容易浸墨,有人用紙謄抄。
如果沒認識張綉之前,張綉說要改良造紙,黃承彥是不會相信的。可見識到張繡的奇思妙想,尤其張繡的每個方案都可行,他就再無懷疑。
照張繡的吩咐辦即可。
張綉看向龐德公,正道:「老師,你返回襄后,恐怕會遭到劉表的責難。依我看,您不如就留在育縣。在育縣,您也可以傳道授業。」
龐德公捋著頜下的鬍鬚,輕笑道:「老夫何懼劉表?老夫收徒,乃是老夫的私事,劉表管不了。老夫的事,你就不必擔心。如今你在育縣,看似立足,但基不穩。老夫希你腳踏實地,爭取早日牧守一方,迎娶佳人。」
張綉道:「老師放心,弟子必不負您的厚。」
張綉和龐德公、黃承彥聊天,倒也是其樂融融,時不時的,黃月英也說兩句。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晚上。
張綉在黃家吃了晚飯,才返回縣衙休息。
翌日,清晨。
張綉早早到了黃家,他要親自送龐德公和黃承彥離開。張綉和黃月英一道,一起把兩位老人送到育縣的南門外才停下。
馬車遠去后,張綉看向黃月英,說道:「月英,過段時間我要北上宛縣,我不在育縣的時間,好好照顧自己,明白嗎?」
「知道了。」
黃月英點頭應下。
頓了頓,黃月英道:「江平哥,隨我到匠作坊去,我有東西給你。」
張綉問道:「什麼東西?」
黃月英道:「去了就知道。」
張綉點頭,和黃月英一道返回城,徑直往匠作坊去。進匠作坊,黃月英帶著張綉到了的鑄造房中,取出一柄劍,到張綉手中,說道:「這是給你鑄造的!」
張綉道:「你鑄造的?」
黃月英搖了搖頭,說道:「是我和匠作坊的人。」
張綉接過來,左手握住劍鞘,右手握住劍柄,手上發力。只聽『鏘』的一聲,劍刃出鞘,寒閃閃,著熠熠芒。
當劍刃全部出鞘,張綉持劍在手,揮舞兩下,臉上出滿意神。這柄劍不論是長度,還是重量,都很契合他。
「不錯,不錯!」
張綉連連開口,很是歡喜。
黃月英道:「一柄劍的關鍵,在於鋒銳和韌。你拿一柄普通的劍,對砍試一試。」
「好!」
張綉也不多言,左右手各執一柄劍,朝對方砍去。
「鐺!」
兵撞擊,聲音刺耳。
下一刻,張綉卻瞪大了眼睛。
黃月英鍛造出來的劍,在撞擊過後,劍刃上沒有半點缺口。可是普通的劍,劍刃上卻留下一個近半寸多的豁口。這還是張綉沒有近全力的況下,如果他全力以赴的劈斬,足以斬斷這柄普通的劍。
黃月英鍛造的劍,堪稱名劍。
「好劍,好劍!」
張綉讚許道:「月英,你鍛造的這柄劍,實在是太好了。」
黃月英道:「真有這麼好?」
「是真好!」
張綉神興,道:「如果這樣的劍,能批量製造,那就更好了。」
黃月英搖頭道:「恐怕是不可能,因為這柄劍,是我和工匠多次試驗而。不論是火候,亦或是淬鍊的程度,還是淬鍊的水質等,都沒有清楚。這柄劍,是在無意間製造出來的。」
張綉有些可惜。
如果能批量鑄造,他麾下士兵的戰鬥力,又能得到提升。
不過,他能得到一柄神兵,也是歡喜。對武將而言,一柄好的武,便等於多了一條命。
黃月英道:「這柄劍還沒有名字,你給取一個名字吧。」
張綉想了想,說道:「就龍泉劍,和龍淵劍的名字相似。我倒要看看,如果遇上龍淵劍,是龍淵劍厲害,還是龍泉更厲害。」
後世,龍淵劍便是龍泉劍。
因為避李淵的名諱,龍淵劍才更名為龍泉劍。但如今沒有龍泉劍這個說法,所以張綉直接用了龍泉劍的名字。
黃月英不懂這些,聽到張繡的話,也是一陣雀躍,道:「如果龍泉劍能超過龍淵劍,我也就不枉此生了。」
作為製作武的人,黃月英也有野心,想超越先賢。
張綉說道:「有機會的!」
長劍鞘,張綉一把抱住黃月英,靠近黃月英的耳朵,聲道:「月英,謝謝你。」
溫熱的氣息,直撲耳垂。
黃月英是第一次被張綉抱住,剎那間,一張臉得通紅,眼中水汪汪的。的腦中,竟有剎那間的空白,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整個人都有些失神。
好半響,才回過神。
黃月英一把退開張綉,飛也似的就跑了。
張綉看著黃月英消失的背影,角噙著一抹自信笑容。
黃月英,是他張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