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夜晚,殘月如鈎。
張綉所在的營地,一切佈置妥當。營地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佈置極為森嚴。
中軍大帳,張綉正看書。
如今軍隊駐紮下來,倒也沒多事。畢竟軍中事,都由軍中的將領負責。一項項事攤派下去,他手中的事不多。
油燈搖曳,燈昏黃。
張綉看了半個時辰的書,有些乏了,便早早去休息。
軍營中,萬籟俱靜。
在軍營外的道上,魏延領著士兵,悄然靠近。距離營地有兩百步時,他吩咐士兵停下,下令道:「吹響號角,讓士兵大聲吶喊。」
「喏!」
黃賁得令,立刻傳令。
「嗚!嗚!」
寂靜的夜晚,號角聲突兀響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殺!」
「殺!!」
……
此起彼伏的吶喊聲,也在軍營外響起。
近八百士兵,齊齊大喊。
號角聲和吶喊聲此起彼伏,聲音傳軍營,巡邏的士兵快速趕到營地門口聚集,又有嚴陣以待的士兵殺出,防備營地遭到突襲。
張綉也快速出來。
他睡覺的時候,是和而睡。一聽到營地外的聲響,立刻就驚醒,提著虎頭金槍便飛奔出來。
只是他抵達營地門口時,發現營地外除了響起的號角聲和吶喊聲,卻沒有半個人影。
很顯然,是襲擾之策。
張綉眼眸瞇起,盯著營地外聲音傳來的方向。通過聲音的預測,他料定魏延所在的方向,應該在兩百步外。
這一距離,弓箭手無法攻擊。
雖說用投石車可以攻擊,但魏延的人躲藏在暗中,可以四挪位置。投石車不夠靈活,在黑夜中,無法遏制魏延的襲擾之策。
好一會兒后,吶喊聲停止。
周遭,寂靜下來。
魏延躲在暗中,他著營地聚集的士兵,看到了張綉,臉上儘是得意神,大聲道:「張綉,本將就在這裏。你有膽量的,你出來一戰啊?」
黑夜下,戰鬥不易,也容易遭到埋伏。
張綉聽到魏延的話,不激將,沒有率軍出戰,淡淡說道:「魏延,你也是一方大將,只會用這種上不得枱面的襲擾之策嗎?」
魏延聞言,回答道:「這也是用兵之法。」
「狗屁的用兵之法。」
張綉反駁道:「劉表讓你坐鎮宛縣,讓你阻攔本將一統育縣以北的區域。沒想到,你卻是狗之輩。的行事,還像個蒼蠅般嗡嗡個不停,真是讓人厭惡。」
魏延聽到張繡的話,氣得握拳頭。
狗之輩?
猶如蒼蠅嗡嗡?
以魏延桀驁心高氣傲的秉,聽到張繡的話,氣得然大怒。好在,他沒有失去理智,再度說道:「張綉,廢話說,我就問你一句,敢不敢出營一戰?」
張綉冷靜說道:「本將如果率軍出戰,恐怕你魏延,又要像惶惶之犬般逃竄。你魏延激將我出戰,敢對天立誓,一旦本將出兵,你不撤退嗎?如果你撤了,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你喝水被噎死,出門被撞死,騎馬被摔死……你,敢立誓嗎?」
這話登時讓魏延噎住。
他面頰微微搐,張綉這也太狠了吧!
古人對蒼天極為敬重,對誓言更是重視,不敢隨意立誓。
讓魏延立誓,他是不肯的。
他帶兵來的目的,就是襲擾,讓張繡的軍隊無法休息。如果張綉真的率軍出營,他不會和張綉廝殺,立刻就會帶兵撤走。
張綉見魏延不說話,冷笑道:「魏延,怎麼不說話了?本將聽說,荊州蔡瑁和張允,說你魏延孤傲,自以為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綉,你休要狂妄。」
魏延聽得大怒,眼中儘是怒,恨不得立刻宰了張綉。
這小子,著實可惡。
那張,更可惡!
魏延眼珠子一轉,便下令道:「黃賁,你帶三百士兵上前,到營地百步外箭。給我往死里,打一下張繡的囂張氣焰。」
「喏!」
黃賁得令,悄悄帶著士兵上前。
營地有一支支火把燃燒,但火把的亮照耀,也是有限度。出了營地十丈遠,便看不清楚。尤其在亮往外看,更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魏延安排了黃賁去箭,再度道:「張綉,大放厥詞誰都會。我就一句話,你敢不敢出戰?我怎麼應對,是我的事。你如果不敢出戰,就老老實實的當頭烏。」
張綉聞言,卻在沉思。
魏延汲汲營營的想讓他出營一戰,莫非是有伏兵在外面?
這是張繡的考慮。
事實上,魏延一點伏兵都沒有,但他不斷的激將張綉,造了這樣的一個假象。
張綉思慮后,有了決定。
他喊來黃召,吩咐道:「黃召,你從軍中調一千兵,自后營出發,繞道到前營附近。等會兒,我帶兵追擊魏延,你悄悄跟在後面。如果半路上,有魏延的伏兵殺出,你立刻馳援。我倒要看看,這一戰是誰伏擊誰?」
「喏!」
黃召得令,轉離去。
在黃召離去后,張綉又和魏延搭話,繼續道:「魏延,你這般無膽鼠輩,讓人不屑一顧。你不敢立誓,就別再說話。你一說話,我就覺得噁心。」
魏延道:「你才是無膽鼠輩。」
兩人各懷心思,罵著沒有營養的話。魏延的意圖,是用這數的士兵,讓張綉所有的士兵都無法休息好,以便於他白天強攻。
張繡的意圖,則是等黃召繞道前營附近來。
在兩人對話的時候,黃賁帶著士兵靠近百步外,然後下令放箭。
「咻!咻!!」
數百支弓箭,自黑暗中出,劃過空中,直奔營地門口去。事實弓箭飛過百步遠,力量消散了很多,缺了攻擊力。
長槍兵掄槍格擋,輕鬆就盪開了來的弓箭。
兩箭雨後,弓箭停下。
這時候,一名士兵來到張綉邊,說黃召已經抵達,可以開戰了。
張綉臉上出笑容。
這一回,他倒要看看,魏延要如何引他甕?
忽然,張綉瞪大眼睛,因為遠烏山所在的方向,燃燒起了大火。沖霄而起的火,直衝天際,就算隔著老遠,也能清晰的看到。
張綉見狀,心思轉。
他猜測,這可能是甘寧的作,但不確定是甘寧做的。
不過,這不妨礙張綉詐唬魏延,他立刻高聲道:「魏延,你來本將的營盤撒野,殊不知,你的後方也在本將的算計中。看到後方的大火了嗎?你派兵駐紮的東峰,已經化作一片火海。」
「兒郎們,甘寧奪取東峰功,隨我殺,斬殺魏延。」
張綉趁著機會,帶兵殺出。
軍中士兵,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拎著戰刀,跟著張綉,快速的往營地外沖。
這一刻,氣勢如虹。
魏延見張綉真的殺出來,不敢上前抵擋,立刻下令撤退。只是他撤退的時候,抬頭看到烏山方向燃燒起來的大火,大吼道:「張綉,你個卑鄙小人,竟然耍詐。」
這一刻,魏延無比焦急。
烏山外的兩座山峰,是他抵擋張繡的最關鍵要地。
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
「快撤,撤回去。」
魏延大聲下令,他此刻恨不得肋生雙翅,立刻飛回烏山,然後指揮士兵奪回失地。。
穿越三國,陳揚繼承了一個在許都無人問津的小酒館。有一個叫做老曹的顧客,經常來光顧這家酒館。也許是陳揚經常吹噓自己有多厲害,老曹每一次到來,都喜歡問這個問那個。“天下之大,何人能稱之為英雄?”“陳掌櫃,這下邳城如何能破?”“劉備以仁義為劍,站在道德頂峰,該如何殺?”……麵對這些問題,陳揚隨口閒扯,卻不知道,他這些話,在逐漸改變整個三國的格局……
一個城府極深的刑警,莫名重生來到民國時期,被邀加入軍統后,開始憑著兩世為人的經驗與智慧,追查日本間諜組織。總是隱藏在墨鏡之后的雙眼,觀察入微,與細小處發現日軍間諜的線索。在戰線后方,與日軍間諜,展開殊死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