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度已經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高手了,如果不是修行界有約定,沒有修行高手的國家,早就被滅了。
不過,雖然不能明面上來,但是背地裏,扁圓,怎麼噁心他們,收拾他們,還是安東妮說的算,別看度是一個國家,真要是打起來,don家族可是一點都不發憷。
就算是合眾帝國,發的每場戰爭,背後都有don家族的影子。
不管是資金還是武......
度在太平洋上吃了癟,金燕飛心裏的一口惡氣可算是舒緩了一些,不過,這事兒還沒完呢。
此時的謝雲霆正在境之中煉化那圓盤,自然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況。
西部高源上,邊境軍營之中,所有人都在因為營地里犧牲了人而到難過。
昔日的兄弟,說沒就沒了,看著空的床鋪,看著他們留下來的,所有人心裏都沉著一塊大石頭。
營地里也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到了晚上,睹思人,一幫大老爺們聊起天來,更是數度哽咽。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我現在想到咱們每天還得好吃好喝的拱著那幫畜生,我就憋屈的慌。」
「那也沒辦法啊,國際慣例。」
「去特娘的國際慣例,他們先手,殺了咱們兄弟,還講什麼國際慣例?」
「兄弟,別說了,來,喝點熱乎湯。」
營帳站在宿舍門外,聽著裏面的靜,心中嘆息一聲。
走到俘虜住的地方,看到裏面的十幾個俘虜談笑風生。
他心裏又何嘗不憋屈?
對方死了二十幾個,但是在他心裏,也比不過他自己帶出來的那幾個兵重要。
「報告!」
營帳的後,跑來了一個兵。
「說。」
「上級電話。」
營帳轉就往辦公室跑。
接完了電話之後,營長開心了。
「保證完任務!」
自從出事之後,營長的臉就沒好看過,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執勤的人看到他臉上竟然帶著笑意。
「頭兒,什麼好事啊,臉上的笑容都快溢出來了。」
「是不是好事不知道,但是總算是能出口氣了,這事兒啊,你們就別問了。」營長說道:「三天之後,釋放戰俘,通知對面,在河岸上接人吧,要是這回敢越界的話,咱們這邊就直接開槍,有理有據,不用怕輿論。」
「是!」
一聽可以對不守規矩的人開槍了,這不報仇的機會就來了嗎?
「對了,那些人三天以後就要走了,好好給人家準備點服子什麼的,讓人家換一新服。」營長說道:「對了,這件事,我跟你一起去辦,走吧,去庫房。」
「頭兒,放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還得給他們準備新服啊。」
「你懂個屁,來都來一趟了,待客之道,咱們還是要遵守的。」營長笑意盈盈的說道:「就那些人,還能蹦躂多久?」
跟在營長後面的人也聽出這話里的意思了。
那意思就是,那些人,可能活不長了。
營長說的沒錯,跟死人計較什麼呀。
到了庫房,營長開始幫著挑選。
「挑厚的拿,這個好,棉花蓄的厚,夠喧騰。」營長笑呵呵的說道:「在這高原之上,雪山終年不化,多冷啊,得給他們保暖。」
「棉鞋也得來上一些。」
「這棉,真是好東西啊。」
「營長,這可都是新棉啊,絮的可厚實了。」
「厚實點兒好啊,暖和,咱們優待俘虜啊。」營長笑著說道:「挑大號的拿,對了裏面的裏,也得要厚的,棉的,從裏到外,不能凍著他們。」
「哦,好。」
次日白天,營長帶著幾個人來到了關押俘虜的地方。
「翻譯給他們,給他們換上新服。」營長說道。
邊的翻譯趕翻譯過去,裏面的人一聽,有新服可以穿了,頓時囂張了起來。
華國人就是這樣,就算是殺了他們的人,被俘虜之後,他們也不敢對自己這幫人怎麼樣,還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房門被打開,一疊疊嶄新的棉棉服被送到了房間裏面。
那些人趕下自己上已經破爛不堪還的,然後換上了厚實的棉,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泛著暖意。
「在這好好待著吧,也就剩下兩天的工夫了。」營長說道。
說完之後,轉離開,也不管裏面的人如何囂張。
給這些人送新,也引起了營地里其他人的不滿。
恨不得殺了他們,現在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給穿新服?
兩天之後,邊境兩邊站滿了人,營長帶著一營的人,在河岸上架了槍,裝甲車也在不遠。
而度那邊,也來了不人。
看到對面武裝這個樣子,他們也不敢過河越界,輕舉妄。
營長讓人把攝影機給架上了。
「都準備好了嗎?」營長問道。
「錄著呢。」
「那就把人帶上來吧,咱們也該送還戰俘了。」
把人都拉到攝像機前面。
「除卻武繳獲之外,其餘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都驗一下。」營長說道,隨後看向那些戰俘:「你們自己覺得,有什麼問題嗎?有問題可以提。」
「沒有任何問題。」那些戰俘說道:「這些天,我們日子過的很舒坦,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是他們囂張的笑容。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後面那些持槍的人,一個個的手指都繃了。
他們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扣了扳機突突了他們。
「那就回去吧。」營長說道。
「你們可以走了。」翻譯對著那十幾個人說道。
於是乎,那十幾個人就穿戴整齊,一臉挑釁的看了一眼營地里的人,然後渡河往隔壁去了。
這條河的一半,還是華國的地盤,因此,對方也不敢來接應。
下水之後,十幾個人力的往河對岸走,但是在水裏,行十分不便,只覺得腳下越來越沉。
不過,這也正常,肯定不能跟在地面上行走那般迅速。
越是往中間走,河水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