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屏幕上,一襲特制西服站在發言臺前邊一字一句發言的男人,不就是一年前在g國機場撞上的那位嗎?
這一年,沒有把這個人給忘記。
甚至是,作為控的在見過這個人之后就覺得其他的男人都長得索然無味。
沒想到,回華國的第一天給遇上了。
雖然他是在大屏幕里頭,但總算是知道了他是華國人,而且就在京城,和就在同一座城市之中。
而且,沒想到他還是京城新上任的一把手。
明明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就。
看起來并沒有因為男人的份而而卻步,反而,臉上還浮現出了自豪。
看著大屏幕上的名字,默默地在心里頭念叨了一聲,“容衍,好聽。”
想著想著,愣在原地的宋知知角居然給溢出一甜笑。
這一笑意,被媽媽高月明捕捉在眼里,“怎麼了這是,怎麼停下來傻笑了。”
聽到自家媽媽的喚,才從怔住的狀態之中反應過來,而且恢復得很快。
艷且開朗的模樣,指著大屏幕上方,“我認識他。”
說完,試圖想要在每一個人臉上找到一一毫的驚愕,然而,發現并沒有。
“不是,我說我認識他你們不覺得驚訝嗎?”
眾人,整整齊齊地搖搖頭。
顧夢瑤一向有一說一,上前摟住宋知知的肩膀,“你何止是認識他,在你剛滿一百天的宴會上,就拽著人家的照片打死不肯松手。”
“哈?”宋知知一臉不可置信,“我有這麼猛過?”
高月明聞言忍俊不,這件事現在想想確實好笑的。
眾人又開始整整齊齊點頭。
宋知知瞬間臉紅,“好吧,走吧走吧走吧,吃飯去了,好!”
在場的都是長輩,不敢說出和唐甜在一塊時那種肆無忌憚的話。
只能暫時轉移其他的話題一笑置之。
不過心比任何人都要來的舒坦。
原來,他們之間的緣分從還在穿紙尿的時候就開始了。
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朋友呢,哎~
若是有朋友,或者已經婚有家人,那就好好祝福他吧。
若是還是單一人,那麼,宋知知估計想要趁著自己年輕不給自己留下任何一點的憾。
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的份是什麼。
知道,自己這麼自信這麼無所畏懼多有父母給的良好背景有關。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他們給的,又是他們的唯一兒,用得理所應當。
飯局結束。
回到家。
接到了唐甜的電話,“喂,親的知知,回國了吧?”
比宋知知早半年就已經回到華國,現在經營著一家只有宋知知這麼一個編劇的工作室。
“回來了,老板,有什麼指教的。”
唐甜最喜歡被人喊老板,顯得自己多牛,哈哈大笑道,“以后請繼續這麼稱呼我,我老聽了。”
說完,聲調收自如,認真了起來,“想跟你說劇本被買下啦,準備被拍偶像劇。
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哦。”宋知知淡淡應了一聲,仿若對這種事不敢一丁點興趣。
唐甜,“不是,你現在已經這麼淡定了嗎?這可是我們工作室的第一單耶,我好不容易找制片人導演的。”
宋知知躺在床上,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馥郁迷人。
“本來是開心的,只是我現在遇到了更加讓我開心的人和事。
那就是我找到一年前我在g國遇見的那個男人啦。
原來他就在華國,就在京城。”
電話那頭的唐甜多有些無語,激了老久就還比不過一年前在g國遇到的男人。
不過想想也是,堂堂博世的獨生千金,劇本被不被買下對來說差別不大。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應付式地問了句,“我很好奇你暗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居然能讓你對他念念不忘這麼久。
說出來看看,看看我這個京圈的小靈通能不能幫你打聽一下,順便幫你拉拉線。”
“好啊。”宋知知一聽便來勁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特意清了清嗓子,“你現在面前有沒有電視?”
唐甜,“有,你喜歡的人是娛樂圈的?拍戲的?唱歌的。”
“別問了,你開就是,開到新聞頻道。”
“行。”唐甜照做,“開好了,新聞頻道正在連環滾播放新任一把手的就職報告。蘇丹小說網
咋啦,你喜歡的人是做記者的,就在容衍前邊采訪他?”
宋知知嘻嘻了一聲,“不是。我喜歡的人是正在發言那位,一年前在g國機場遇見的就是他。”
唐甜的電話那端驟然間寂靜下來。
甚至,仿若可以聽到自己頭頂上邊有一群烏正在整整齊齊去地排隊飛過。
宋知知知不到的聲音,“甜甜,怎麼沒聲音了?瞧見容衍了吧?是不是跟我搭的?”
唐甜在那頭是緩了好一會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知道宋知知一向大膽,敢敢恨。
但是不知道居然這麼敢,“好家伙,知知,你這是認真的嗎?
那可是容衍。
我知道你爸爸是宋肖,但是,他是容衍。
在京城一直流傳著他的傳說,那玩意兒可不好招惹。
你爸爸在當年還說有點人道德,但是這位不一樣,聽說他殺人如麻,想要坐上一把手夫人位置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沒有一個功。
甚至,想要通過捷徑爬上去使手段的最終都被他給抹脖子了。
你懂不懂啊?
你爸媽就你一個兒,你可別來。
你想想,他不這樣,怎麼能在這個年紀就爬到這個位置?
還有,他們容家有一個傳統,當上一把手的基本都沒有娶妻生子,這事參考他舅舅容淵就知道了。
所以姐姐奉勸你,趕死了這條心,沒結果。”
宋知知聽得認真,“這樣啊?”
“嗯。考慮清楚,趁還沒上心趕忘了這位爺。
沒結果。
沒有什麼比寫多兩本劇本要來得實在,咱們就是要當事業型。”
唐甜苦口婆心的,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一樣,肯定能把人給勸退。
誰料,宋知知嘆了一聲,嘟囔著,“晚了,我已經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