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男本就有傷,又接連被砍,最后還遭刺穿口,雖然和心臟保持了距離,但本扛不住,所以榮的……昏厥過去。
沒錯。
他還活著。
主要是實力強,經得起折騰。
只不過,君常笑崩潰了。
一直以為張三就是自己的父親,結果來了個終極大反轉。
仔細算下來,狗剩這是第二次弒父了,雖然未遂,但心里肯定很自責。
這不。
蹲在醫療艙外,雙手抱頭,臉上寫滿痛苦。
“宗主。”
張三走來,安道:“不知者無罪,莫要給自己力。”
“刷!”
君常笑突然起,直接把他臉摁在墻上,咆哮道:“你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不告訴我!”
“唔……”
張三整張臉都快被變形了,并崩潰道:“我還不是為君宗主著想嗎,畢竟殺父弒母這種行為,但凡有良心的子都會倍道德倫理的摧殘。”
君常笑沉默。
得知紅發男就是父親后,回想剛才自己一頓砍,當時覺爽,可現在……賊扎心賊難。
不要誤會。
狗剩難并非因為紅發男,而是因為公孫若離,畢竟已將其當作了真正的母親,做兒子的卻在面前殺了父親,又得承多大的痛苦。
尤其!
明明知道真相!
這些天,母親是怎麼扛過來的!
前段時間,君常笑明顯覺到公孫若離有意回避自己。
起初也沒當回事,甚至認為可能和父親相逢,二老需要單獨相來培養曾經錯過的。
現在思考起來,恐怕一來是怕餡,二來是不敢去正視殺了父親的兒子。
君常笑判斷的沒錯。
公孫若離就是有這兩種心態,甚至每每想起紅發男被抹殺那一幕都會痛徹心扉。
為了兒子。
承了太多的痛苦。
值得慶幸的是,紅發男反復橫跳并沒死!
那麼。
弒父的罪名自然就不存在了!
坐在醫療艙里公孫若離盯著呼吸逐漸歸于正常的紅發男,憔悴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微笑。
自從拿張三來冒充,每次都是強歡笑。
“娘。”
君常笑走進來,自責道:“對不起。”
“吾兒沒錯。”公孫若離回頭,一臉溺道:“無須道歉。”
“我……”
“兒子。”
公孫若離打斷,笑道:“我們一家人終于團聚了。”
這個笑,由而外。
看到母親那很開心的樣子,君常笑心里頓時好不,并笑道:“不錯,我們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團聚了!”
“恭喜恭喜!”
張三拱手道。
然而,當他跟隨君常笑走出來,又一次被摁在墻上,并聽后者咆哮道:“你丫占了我多便宜!”
狗剩終于回過神來,這些天白喊他爹了!
“宗主!”
張三崩潰嗷嚎:“我也很無奈啊!”
“哼。”君常笑松開手,道:“回去后自己去戒律堂罰。”
“啊?”
張三頓時癱在地上。
為堂主后,他對整個宗門還沒全面了解,但卻對戒律堂記憶深刻,因為靈堂堂主好像因為服,被袁公子送過去,路上不停哭鬧,想必非常可怕!
……
紅發男昏迷半個多月。
期間,公孫若離寸步不離在旁邊照顧。
說實話,是很開心,但每天看著那張臉,想到拋棄自己和兒子,本來消散的恨意立馬又回來了。
“咳!”
紅發男終于醒了。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公孫若離,滿目愧疚道:“抱……抱歉……我……”
“刷!”
公孫若離將他揪起來,并把一碗湯藥遞到了邊,冷冷道:
“張。”
“啊!”
紅發男很聽話。
喝完湯藥,苦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噗通!”
公孫若離將他丟下去,起道:“每天三副。”
見要離開,紅發男直接抓住了手,道:“能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嗎?”
“……”
公孫若離駐足,明眸泛起了怒意。
很想轉給這負心漢一拳,但考慮到剛蘇醒過來, 還是強下念頭,淡淡道:“若非怕兒子背負殺父的罪名,你早就已經死了。”
“是啊。”
紅發男自責道:“棄你們而去,我罪該萬死。”
“知道就好。”
公孫若離說完這句話,便轉離開了。
“若離。”
躺在病床上的紅發男看著那逐漸遠去的曼妙背影,艱難地開口道:“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
公孫若離不語。
出醫療艙后,長舒一口氣。
從目前的況來看,他應該沒什麼大礙。
人啊。
心果然很復雜。
……
“那個……”
得知紅發男蘇醒后,君常笑來探,坐在旁邊猶豫一會不知說什麼好。
差點殺了兩次。
如今以父子份相見,實在尷尬的不得了。
紅發男倒是沒有這種心態,相反,看著已經長大人的兒子,實力甚至比自己都強,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欣微笑。
“吃橘子不?”
“不吃。”
“哦。”
君常笑沉默下來。
“兒子。”紅發男愧疚道:“爹不是一個好父親。”
“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君常笑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一家人整整齊齊,開開心心。”
“開心麼?”
紅發男沮喪道:“恐怕不可能了。”
“什麼意思?”君常笑立馬看出其中一定有蹊蹺。
“為父當年太托大,孤一人去挑戰天魔皇,最后不僅輸給了他,還輸掉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紅發男悔恨加道。
“啊?”
君常笑下意識將目挪向下面,暗暗驚道:“不會吧!”
紅發男見狀,知道這貨理解錯了,急忙解釋道:“輸掉了男人的尊嚴,也輸掉了自己的良心。”
“……”
君常笑恍然大悟。
拜托,有話直說不好嗎,非要誤導我!
“呸!”
系統吐槽道:“是宿主思想齷齪,怎麼能怪別人!”
“哎。”
紅發男一聲嘆息道:“在你剛出生的時候,為父希你能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最后自己卻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尤其……曾殺了你的弟子。”
說到這里,痛心不已。
“他還活著。”君常笑道:“無須自責。”
活著?
紅發男愕然了。
當時的況,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全鋼鐵的家伙被烈火焚燒殆盡,別說,連靈魂都保不住,怎麼可能活著?
“請不要糾結于往事,我們談正事吧。”君常笑突然嚴肅,道:“天魔皇藏在什麼地方!”
面對兒子突然的問題,紅發男都沒考慮,果斷回答:“天王域,熔巖之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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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預計5章之,結束。
這幾天實在沒什麼狀態,又不敢寫太快,怕寫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種覺。
有什麼坑沒填的,本章說提醒下。
實在填不上的,又圓不回來的,請自行腦補。
我自己倒記得一個坑,柳司南石棺里的妻子能不能復活,雖然和主線沒什麼關系,但畢竟是高層長老,所以后面應該會給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