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連珠炮一般的問了喻闌珊一大堆話不說,說到激甚至還掐着喻闌珊的肩膀搖了起來。
喻闌珊落水本就了寒,燒還沒退下又了沈晏然那檔子的事,更是哭了一夜沒睡,子本就弱的很,哪裡得住趙氏這般的蠻力。
“三,三嬸嬸,闌珊……闌珊……”喻闌珊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
喻老太太一見喻闌珊暈了過去,趕忙一把將喻闌珊拉到了懷裡摟住,對趙氏呵斥道:“老三家的,你這是要做什麼,闌珊救了闌雪你不謝也就算了,怎麼還怪起着孩子來了。”
喻老太太說着便下意識的歿了一下喻闌珊的額頭,卻發現燙得很,驚呼道:“怎麼這麼燙,快,快拿了帖子去宮裡請太醫來。”
趙氏被喻老太太這一嗓子也喊回了神,知道自己失態了,支支吾吾的道:“母,母親,媳婦不是故意的,媳婦……”
“好了。”趙氏的話被喻老太太打斷了,喻老太太厲聲的道:“還在那廢個什麼話,還不快去請太醫。”
趙氏急急應了,帶着丫鬟便疾步走了出去。
喻闌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臨湘院,此時天已經大黑,一直守着喻闌珊的琉璃見了,剛忙道:“小姐可算是醒了,小姐就要嚇死奴婢們了,可還有哪裡不舒坦,奴婢再去請大夫來。”
喻闌珊想要起,卻發現上沒有力氣還痠痛的很,也不好再勉強,又躺了回去,道:“我有些喝了,你去給我倒點水來便好。”
喻闌珊這一張口,便覺自己的嗓子同破鑼一般的嘶啞,還撕裂般幹疼的很。
琉璃聽了喻闌珊的話,二話不說便倒了些溫水過來,喻闌珊就着琉璃的手喝了好幾杯,這才覺舒服了一些,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琉璃用帕子給喻闌珊沾了水的角仔細的拭了,又道:“現在已經過了丑時了,白天小姐回來,是被人擡着回來的,臉慘白慘白的還一不,可嚇壞了奴婢們,硨磲的眼淚當時就掉下來了。”
“你們可是以爲我死了,所以才被人擡了回來?”喻闌珊一臉淡然的笑意問道。
“小姐這是再說什麼呢,怎麼能這樣咒自己。”琉璃氣的直皺眉。
喻闌珊搖了搖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再說了我要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死了呢,算計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騎驢看唱本,還要走着瞧。”
喻闌珊臉上頓時被一狠戾之氣給籠罩上了,而琉璃不但沒有反對,還重重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在心裡極其認同喻闌珊的話的。
喻闌珊養病的這些日子,一晃就過去了,春日已然在人們不經意的時候便到來了,當然很快的,喻闌珊安穩了幾日的日子,也就要到頭了。
三月初,就是小韓氏要進門的時候了。
喻闌珊在養傷的這段時間裡也沒閒着,將臨湘院上上下下的人,都查了一個遍,踢了出去不別的房裡的眼線,比如二房的,還有三房的,更甚者還有喻安平的幾個姨娘的。
當然,喻闌珊是不會愚蠢到將所有的眼線都一次拔掉的,有些人還要留着,自己能手拿把攥的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總比不知道門路的要好的多,這些人喻闌珊也不過是暫時不拔掉而已,等有了機會反過來利用一下,說不定還能派上什麼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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