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城里,林滿月貨比三家,發現果然是記的棉花最便宜,別家的都要貴上一兩文,但棉花的價格卻也要五十文一斤。
要說這棉花,水縣本地都不種的,鋪子里賣的這些,全都是從別運過來的,所以這價格嘛,自然也就不便宜了。
對比了一下商城里的棉花價格,只需要五文一斤,這價格足足相差了十倍,就有點離譜。
有便宜的,當然就不會買貴的,直接從商城里買了五斤棉花,價格便宜不說,棉花的質量也很好,更白更,蓬松的五斤棉花,足有一大包,拿了繩子,給綁在了背簍上,仍是鼓鼓的一大團。
隨后便又去了趟書鋪,從里面挑了些筆墨紙硯,之前就有答應過兩個孩子,給他們買紙筆練字用,這次進城,就順便給他們買回去。
這些東西可不便宜,就算挑最差的買,也足足花了半兩銀子,不過該花錢的地方,還是得花。
看著書鋪里也賣啟蒙書本,又花了二兩銀子買了本三字經。
到時候讓兩個孩子自學,有不懂的地方,再去向趙文遠請教,盡可能的讓這位免費的先生,發揮最大的作用。
隨后又買了些糕點、糖果之類零碎的東西,末了,又去了一趟菜場,問了一下菜的價格。
現在還是秋天,沒有冬,但菜賣得好似比之前俏了些,雖然價格沒有多變化,但市面上的菜,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泛濫,賣菜的農人已經了許多。
看了一圈,林滿月算是心中有數了,白菜、蘿卜的價格都不貴,現在是一文錢一斤,之前賣菜比較多的時候,很多農人賣不出去,自降價,一文錢兩斤、一文錢三斤的都有,現在算是穩定在一文錢一斤上。
思量著,冬之后菜了,那些菜,也不知能不能賣上兩文一斤,就算賣不上這個價,一文錢一斤的價格,也都還行,多都是一筆收。
要知道,種出來的菜,目前看著都比較大顆,若長之后,一顆四五斤應該是有的吧,要知道后世人家種出來的白菜,一顆十幾斤的都有,種的可能比不上人家,但料也沒用啊!
所以就算價格賣不上去,但數量夠多,收也就來了。
看了一圈后,心里多有了些數,該買的東西也都買好了,隨后便往城門口走去。
進城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許老便趕頭牛車回村。
“你那參買著了沒有?”牛車里有人開口問道。
人參對于普通百姓來說,那是十分貴的東西,很多人見都沒見過呢,聽著有人買參,可不就好奇得很。
“買了,一百文一片呢,就那麼薄薄一片,就要一百文呢,但想著孩子,這錢怎麼也得花,我擔心一片不夠,一狠心買了三片,就這三片,我都擔心夠不夠使,真的太薄了,舉起來一看那清得,都能看到人影……”
聽著的話,一群人嘖嘖有聲。
“紅鸞那丫頭醫不錯,前幾天我兒媳病了,就是幫著看好的,聽的應該沒錯,那人參是好東西,就算這次用不上,留著以后也能用。”
“正是這個理,我也盼著,用不上才好。”
一群人說著說著,又說回許紅鸞上。
“我瞧著許老大夫也很看重這個孫呢,可見這一手醫,應該是不差的,我估著,怕是比許老大夫那幾個孫子都要強。”
“你可不是頭一個說這話的人,我家那口子也這麼說呢,說那丫頭本事不差,我家那小子不是上被柴刀劃了道口子嘛,還想著自己能好,沒曾想一天就化膿了,紅鸞那丫頭就說自己配的藥好用,給了一包,回家一敷上,隔天就結痂了。”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愿來這紅鸞丫頭還有這一手呢。”
“可不是,我聽說,最近可勤快了,一直都在研究藥方,配些藥出來呢,嘖嘖,可真了不得。”
“可惜是個兒家,若是個男兒,有這樣的手藝,以后可不愁沒飯吃。”
“可不是嘛,不過兒家也不差,誰家要是娶了去,就是娶了個金疙瘩進門呢。”
一群人說著就笑了起來,倒是沒人提許紅鸞婚事什麼的,這樣有本事的姑娘,就不愁嫁。
林滿月聽著們的話,也跟著笑。
也沒想到,原來許紅鸞醫這麼好啊,自己配的藥,效果似乎也很好,難怪總要進山采藥,原來是為了配藥啊!
想著山里的藥草不,也不免有些心,但再想到山里出沒的野,又讓人而卻步,這進山采藥,沒點本事防的,那就是冒著生命危險進山,若只是為賺錢,還真沒這個必要。
幾人說笑間,又注意到林滿月買來的棉花,便又問了起來。
“可是在記買的,五十文一斤吧,我之前都不知道,在另一家買的,卻是花了五十一文一斤,后來聽說記這邊便宜,心里可后悔死了,好在只買了一斤。”
“話說回來,你怎麼買這麼多,這得有五六斤了吧?”
林滿月微微一笑道:“買了五斤,就是想著做棉襖,也不知用多棉花合適,便多買了些,就算這次用不完,留著明年也還能用。”
“你這還是有些沒算了,明年要用,明年再買就是,這般買來放著,若是放壞了多可惜啊,要不我幫你在村里問問,看誰家要棉花,你勻出一兩斤給別人也使得。”
本想拒絕對方的好意,買這些也未必夠用呢,畢竟要條厚厚的被子過冬,一條厚被子,多用上幾斤棉花都使得。
但心思一轉,便笑著應道:“如此,那就多謝嬸子了,若真有誰家需要,只管來我這兒,我勻些出來。”
棉花五十文一斤呢,勻給別人了,回頭自個再從商城里買上一些即可,倒手又能賺一筆,是個能賺錢的買賣。
“天氣冷起來,村里需要棉花的人家可不,我一會兒就幫你問去,五十文的價格已經是最便宜的了,還省了們跑一趟縣城。”
“嬸子說得是,那就勞煩你了。”
“嗐,都不是外人,說什麼勞煩不勞煩的。”婦人擺了擺手。
沒想到,爬山不小心掉下山崖,卻成了花轎上的新娘傳言新朗是病魔纏身,中怪病,不久將於不在人世的,戰神王爺成親後,不受待見,兩人各自爲天,自由生活沒關係,不待見就不待見,憑自己的醫術相信也能好好在這裡生活從沒想過與無緣的夫君有什麼關係然而在生活中,相互碰撞中又會出現怎樣的緣呢?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阿鳶是揚州出了名的瘦馬,生得玉骨冰肌,豔若桃李,一顰一笑便勾人心魄,後來賣進安寧侯府,被衛老夫人看中,指給安寧侯世子做了通房。 安寧侯世子衛循爲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寵妾滅妻,將阿鳶收進後院,卻極少踏進她的院子。 阿鳶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 時間久了,衛循便看出自家小通房最是個乖巧聽話的,心裏也生出幾分憐惜,許她世子夫人進門後斷了避子湯,生個孩子。 阿鳶表面歡喜的答應,心裏卻始終繃了根弦。 直到未來世子夫人突然發難,讓她薄衣跪在雪地裏三個時辰,阿鳶心頭的弦終於斷了。 她要逃! 起初衛循以爲阿鳶就是個玩意兒,等娶了正妻,許她個名分安穩養在後院,並不需要多費心。 後來阿鳶的死訊傳來,衛循生生吐出一口心頭血,心口像破了個大洞,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