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背了個大背簍,里面裝的全是棉,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不過小孩的棉比較,多數還是年人穿的,看著滿滿一大背簍,但其實并不重,背著個大背簍,也是行敏捷。
“林嫂子,你這是要進城去啊!”許鐵柱迎面走來,見到便招呼了一聲。
“是鐵柱兄弟啊,這一大早就出來干活,可真勤快。”隨即又一笑道:“做了些棉,拿去城里看能不能賣得出去。”
許鐵柱一看,背著滿滿一大背簍呢,隨即便道:“可背得,要不我幫你一把,送你去搭牛車?”
聽到這話,林滿月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也就是看著多,其實沒多重,我能背得,就不必勞煩你了。”
“這也說不上什麼勞煩,我也沒什麼事……”
“真不用,棉花能有多重,輕飄飄的……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先走了。”正趕時間,牛車走了,就要趕不上趟了,沖他擺擺手,抬腳便從他邊走過。
對來說,這點重量真不算什麼,還沒有從后山背一捆柴禾重呢。
搭上了牛車,一路趕去縣城,途中得村人們指點,讓背著棉去菜市場門口擺攤,那里人流最多,生意可能會好做。
跟人道謝一番,下了牛車,就匆匆往菜市場那邊趕去。
挑了個地兒,將準備好的雨布攤開鋪在了地上,隨后將棉一件件整理好,擺放在雨布上面。
一通忙活,周圍過往的人,不時朝這里看上幾眼,有人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
“這位大嫂,你這是在忙活什麼呢?”
雖然人還年輕,但梳的是婦人發式,很容易辨識份,所以人家一開口就是大嫂。
這麼一段時間來,都已經習慣了,反正什麼媳婦、嫂子、這位大嫂的,都只是個稱呼罷了。
“自己在家里做了些棉拿來賣,這位大兄弟,你可要看看有沒有你合的?”張口就應對道。
“賣棉啊,現在這時節,還穿不上啊!”
“天氣漸冷,可不得早些準備起來,真要等到天冷再準備,那不得多凍!”
“好像有點道理,我娘去得早,又沒娶媳婦,每年冬天都是去鋪子里隨便買一,也不知你這針線手藝,是否比鋪子里的強?”
那人一邊說著,倒真蹲下來,在一堆棉中挑選起來。
做的棉都是男款,除了兩件是偏大的尺碼外,其余幾件都是正常尺碼,這人瞧著個頭不大,正常尺碼就能穿。
“針線手藝是否比人家強,這不好說,但我這都是真材實料,看看我這棉,多厚實,價格還不貴,買一件回去穿,絕對劃算。”
可不像一般的婦人賣點東西都不太張得開口,聲音說得很大聲也很清晰,言語間盡是夸自己東西好的。
旁邊路過的人,聽到說又好又便宜很劃算的話,都不由駐足多看了幾眼,見是賣棉,沒需要的人直接走過,有需要的不由停下來多看了看。
“你上手,這里面上好的棉花可鑲了不進去,多厚實啊,再冷的天兒穿著都暖和。”
聽著這話,真就有人上手了,綿,手下似帶著一團暖意,一團松開手,又很快恢復原樣,彈很好。
最先蹲下看棉的漢子,見邊突然來了這麼多人,而棉瞧著也沒幾件,真要人手一件,幾下就要買了,頓時也有點急了,而且他瞧著這棉似乎是真不錯,確實比鋪子里買的要厚實些,針線方面瞧著也沒什麼問題,沒有破口子。
“這棉多錢一件?”
“一件一百五十文,你別嫌貴,我這棉足足用了一斤棉花,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稱一稱,絕對足稱。”
一斤棉花五十文錢,再加上布料的錢差不多是一百文,所以一百五十文錢,其實是本價,但有自己的供貨渠道,所以能賺這中間的一個差價,一件能賺個五十文的樣子。
那漢子一聽價格跟鋪子里買的價差不多,但這個棉確實有沉手些,看著就厚實不,不由停下頭,又里里外外翻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問題,便開口道:“這件棉我買了。”
隨即便掏出一百五十文錢遞給了。
林滿月頓時滿臉帶笑的接了過來:“多謝惠顧,介于你是頭一個買我棉的人,我再附贈你一雙手套吧,天兒冷時,戴著暖和。”
說著,從一堆棉下面,翻出一雙棉手套出來。
那漢子見買棉,還送手套,頗覺得新鮮,將手套接過來,拿在手里左看右看,隨后就將手塞進手套里,戴著一雙手套,左瞧右瞧的,怎麼看都覺得新奇得很。
“這手套不錯啊,怪暖和的,戴這麼一會兒,就覺得手心發熱了。”那漢子將手套下,直覺得這手套真心不錯,冬天戴在手里,再不會凍手了。
“這位大嫂,你心思可真巧,真不要錢啊?”
“不用,說送你的就是送你的。”林滿月擺了下手,一副手套用不了多材料,也就是用剩下的布做了這麼一雙出來。
“嘿,那就多謝了。”那漢子高興極了,道了聲謝。
見人買棉還送了手套,其余人也不由看得眼熱,問了一聲:“這位大嫂,我買棉,能否也送一雙手套?”
“沒有了,就這麼一雙,也就是用做棉剩下的布料做的,因為他是頭一個買棉的,所以送他,也算是慶我生意開張。”
聽著這話,其余人頗覺得有點可惜,不過看著手中的棉,覺得真要有一斤重的話,買一件也很劃算。
更有那實誠人,直接去旁邊借了一桿稱來,當場要稱一稱這棉,是不是真有一斤重。
看得林滿月都不由呆了片刻,就這實誠勁兒,若要弄虛作假,還真存活不下去。
好在的東西,那就沒有虛的。
“真有一斤重,還多了一些,大概是外面布料的重量,不錯不錯,這棉買一件值了。”借了稱來的那位,里連聲說道。
“這位大哥實在,買我的棉,就沒有吃虧一說。”
“行,這一件給我留著,我把稱還了,馬上給你錢。”
那位大哥是個利索人,轉頭還了稱,立馬就過來付了一百五十文錢,拎走一件棉。
開了頭,都知道買的棉不虧,很快這個一件,那個一件的,帶來的幾件棉全都賣了。
她,醫毒雙絕的杏林傳奇,一朝穿越,成了永寧伯府嫡四姑娘雲悠然。一場賜婚,許給了心有所屬的定王蕭君昊。他怒奔沙場,勢以軍功換退婚。可任軍功累累婚約仍依舊,心上人終成側妃。……春竹王妃,水側妃告您善妒,淑妃娘娘命您立刻排侍寢表。雲悠然上旬單日水側妃,雙日花側妃;下旬單日陶庶妃,雙日宮庶妃,抄好給各院都送去一份。定王王妃你呢?雲悠然我?我又冇告狀!……駱馳王爺,花側妃她們於挹芳亭設宴,請了王妃賞月。定王走,看看去。駱馳王爺,小丫鬟特意強調這是專為王妃設的宴。定王……豈有此理,她們到底嫁的是本王還是王妃?
前世一片癡心,卻錯付絕情帝王,以致家破人亡,含恨自儘。一朝重生,雲伶發誓今生絕不重蹈覆轍,定要棄情愛,報家仇。可誰知,再度入宮,這該死的帝王更加深情款款,引得後宮人人視她為眼中釘,處處危機四伏。嗬,以為她還是剛入宮闈的單純小白兔?流螢舞,假落水,她既能抓住皇上的真心,也能擋得了小人的算計,一顰一笑之間翻雲覆雨……“景南潯,我要親手毀了你的江山,讓你墜入地獄!”正當她步步為營,達成所願的時候……
【微博:晉江九月流火】林未晞死了一次才知,自己只是一本庶女文中的女配,一個用來反襯女主如何溫柔體貼、如何會做妻子的炮灰原配。 男主是她的前夫,堂堂燕王世子,家世優越、光芒萬丈,而女主卻不是她。 女主是她的庶妹,那才是丈夫的白月光,硃砂痣,求不得。 直到林未晞死了,丈夫終於如願娶了庶妹。 她冷眼看著這兩人蜜裡調油,琴瑟和鳴,所有人都在用庶妹的成功來反襯她這個元妻的不妥當。 林未晞冷笑,好啊,既然你們的愛情感動天地,那我這個姐姐回來給你們做繼母吧! 於是,她負氣嫁給了前夫的父親,前世未曾謀面的公公——大齊的守護戰神,喪妻后一直沒有續娶,擁兵一方、威名赫赫的燕王。 後來,正值壯年、殺伐果決的燕王看著比自己小了一輪還多的嬌妻,頗為頭疼。 罷了,她還小,他得寵著她,縱著她,教著她。 #我給女主當婆婆##被三后我嫁給了前夫的父親#【已開啟晉江防盜,訂閱比例不足70%,最新章需要暫緩幾天,望諒解】*************************************************預收文:《難消帝王恩》虞清嘉穿書後,得知自己是女配文里的原女主。 呵呵……反正遲早都要死,不如活的舒心一點,虞清嘉徹底放飛自我,仗著自己是嫡女,玩了命刁難父親新領回的美艷小妾。 這個小妾也不是善茬,一來二去,兩人梁子越結越大。 後來她漸漸發現不對,她的死對頭為什麼是男人?他還是皇室通緝犯,廢太子的幼子,日後有名的暴君啊啊啊! ***本朝皇室有一樁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比如皇室男子雖然個個貌美善戰,但是卻帶著不可違抗的嗜血偏執基因。 慕容珩少年時從雲端摔入塵埃,甚至不得不男扮女裝,在隨臣後院里躲避密探。 經逢大變,他體內的暴虐分子幾乎控制不住,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每日過來挑釁他,刁難他,甚至還用可笑的伎倆陷害他。 慕容珩突然就找到了新的樂趣,可是總有一些討厭的,號稱「女配」 的蒼蠅來打擾他和嘉嘉獨處。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也沒有人可以奪走你,你獨屬於我。 他的嘉嘉小姐。 註:男主偏執佔有慾強,祖傳神經病,女主虞美人假小妾真皇子與作死的嫡女,點擊作者專欄,在預收文一欄就可以找到哦,求你們提前包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