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魯公門傳人卻當了墨家巨子,這事關系重大,有必要知會表舅一聲,但我打了好多個電話就是聯系不上,我有些擔心表舅,殘門的勢力並沒完全消滅,表舅只深虎營救其他三門被囚的門人,肯定很危險,只是表舅不願我摻和這事,我想幫忙都幫不上,我只能在心裡祈禱表舅平安無事了。
在廣州調整了幾天後我要重新上路了,我要依照老爹給我的名單去將所有正義的墨者召集起來,名單上顯示有將近五十人,這五十人分布在全國各地,幾乎要跑遍全國才能將他們召集起來,是一個相當費勁的事。
吳浩和小善提出跟我一同前往有個照應,但我沒同意,我耽誤吳浩太多時間了,而且方諾最近來電話了,父親已經徹底恢複健康,現在可以重新到廣州來工作了,這是吳浩的機會,我不願讓他因為我的事而錯過這次機會,本來我打算帶上小善的,但最近一段時間警方那邊傳來了萬虎的消息,好像確定了萬虎就在南方某個省份躲藏,可能要實施逮捕,小善很關注這件事以至於心神不寧,萬虎雖然十惡不赦,但終究是小善的親生父親,所以我也沒帶上小善,而且他們兩個留下能夠保護楊雪漫,這樣我也放心些,最重要的是我只上路目標不會太大,機更強,經曆過這麼多事後,我的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我不在是那個懵懂年了,一人上路完全可以應對各種危險況了。
我將只上路的好說給了他們聽,吳浩和小善最終選擇了理解,於是在一個清晨饗贛曛形姨ど狹蘇偌叩穆煩獺
老爹給我的名單上對每個墨者在行會裡的地位都進行了標明,由此我對墨者行會的等級制度有了一定了解,墨者分為三個等級,墨俠,墨客,墨匠。
墨俠為武者,又分為日,月,星三個等級,分別代表了武學能力的方向,日為以攻代守、月為以守帶攻,星為攻守兼備;墨客說白了就是文人,是整個墨者行會的大腦,他們憑借筆桿子和三寸不爛之舌便能左右墨者行會的思想,革澤就是利用了幾個墨客對前任巨子進行蠱,從而將前任巨子引魔道,可見這墨客是殺人不見的人;至於墨匠就厲害了,掌握著墨家機關的科技,是墨者行會的核心人,這樣的人不多,大概只有六七個,而這六七個人裡就包括了龍堂主、魏堂主以及我老爹宋墨。
本來墨者的等級森嚴,但自從革澤到前任巨子的重後打破了這種等級制度,使得一些普通墨者有了為墨俠和墨匠的機會,在加上墨客的思想慫恿,導致墨者行會出現了大的波,人的是無窮的,一些本來能力平平的人,為了為墨匠學到核心的墨家機關,便了革澤的走狗,他唆使,墨者行會的基岌岌可危。
據名單上的標識,我只用找到四個人便能將這五十來人都召集起來了,這四人在墨者行會的地位頗高,正是因為他們不屑革澤的卑鄙行徑,憤然帶領這五十人離開墨者行會退,找到這四人就可以通過他們聯系上剩餘的墨者,這麼一來就省事多了。
我第一個要找的白承安,是墨者行會裡的墨匠。
我乘坐火車到了江南地區,據名單上的標注這個白承安退後混跡在一個機械制造廠當工程師,仔細想想也能理解,他會墨家機關,對於機械構造之類的比誰都懂,幹這個行當算是對口了。
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維修車間裡修理機械,白承安蓬頭垢面渾油汙,還在電焊機械,大概五十歲上下,乍一看就是一個普通工人,讓人本聯想不到他會是墨者行會裡響當當的人。
一個工人告訴白承安有人找他,白承安頭也沒抬就說自己沒空見人,工人為難的看著我說:“白師傅工作起來很忘我,你只能等了。”
無奈我只好坐在車間裡,聞著電焊的臭味等著了。
等了幾個小時白承安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我趕迎了上去,但還沒開口白承安就說:“我不認識你。”
說完他就朝辦公室走去,我又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在他要進辦公室的時候我一手搭在了他的肩頭,暗中運氣,白承安馬上有了反應,肩膀一,一暗氣一下湧出,我的手馬上被震開了。
我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訴他我不是普通人,找他的事肯定也是江湖事。
白承安回頭打量了我一番說:“到辦公室來說吧。”
我跟進辦公室剛把門帶上白承安突然用手肘頂在了我脖子上,把我頂到了門上,淩厲的問:“你是誰?以氣試探我想必對我的份也了解,老實待!”
“白先生你先冷靜點別激,我不是壞人,我來找你是人所托的。”我說。
“何人所托?”白承安問道。
“白......白先生你能先把手松開吧,這樣......這樣我沒法說啊。”我吃力道。
白承安遲疑了下這才松開了手,我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完才說:“你認識宋墨嗎?”
白承安臉上劃過一驚愕,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背對著我點起了一煙吞雲吐霧,只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宋墨所托來請白先生出山,需要白先生召集跟你悉的墨者。”我正道。
白承安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這麼說你知道我是墨者了?”
我點點頭,白承安冷笑道:“對不起,你都看到了我現在不是什麼墨者了,不過是機械廠的一個工程師,我已經離了墨者行會,從今往後都不會跟墨者行會有瓜葛了,你請回吧,告訴宋墨我只想做個普通人,不想再過問墨家的事了。”
白承安說著就要起送客。
我還想說點什麼卻已經被他推出了門外,門轟然關上了,我拍了半天門他也不開,我本以為有了老爹宋墨這塊請神牌會很容易,沒想到第一個人就吃了閉門羹。
我沒有放棄來到了廠子外等候,希找機會在跟他見一面。
下午五點半廠子下班了,在人群中我看到了白承安,他也看到了我,但他故意裝出沒看到我的樣子,我跟著他回去,在跟到一條僻靜無人小巷的時候白承安終於停住了腳步,沉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只是想跟白先生說幾句話。”我說。
“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你要是再跟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承安警告道。
“白先生,我只是希你能聽我把話說完。”我說。
白承安突然轉過來,展開形一跳,雙腳朝著巷子裡的垃圾桶一蹬就朝我躍了過來,雙手呈虎爪朝我就抓了過來,我急急後仰了下才躲過了這一招,不料白承安右腳順勢一踢,踢中我的腹部,將我踢的在地上出去老遠,衫一下被扯起,腰間的巨子令就這麼了出來。
白承安朝我腰間掃了一眼,神大駭道:“巨子令?!”
我趕整理了下衫將巨子令蓋了起來,正要爬起來之際白承安突然上前一腳踩在我的口,厲聲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墨者行會的至寶巨子令會在你上?!”
“白先生,現在有沒有興趣聽我說幾句了?”我反問道。
白承安收了腳一把將我扯起,環顧四周說:“此地不宜說話,去我那裡說。”
說罷他就帶著我穿過小巷進了一間民居,又警覺的左顧右盼確定沒人盯梢,這才將大門關上,而後又帶我進了他的住。
白承安的住就跟外來務工人員的一樣,很髒,居住條件很差。
“說吧!”白承安瞪著我說。
“據我所知見巨子令如見巨子,你就是這麼對巨子的?”我對剛才他踹我的那一腳耿耿於懷,到現在胃裡都還翻江倒海有點想吐,於是出言嘲諷他。
白承安冷哼道:“這的確是墨者行會的規矩,但我不確定你的份,沒準你是革澤的人也不一定,我退期間革澤曾多次派人找我,希我回去,想讓我用墨家機關裝配他們的人提高戰鬥力,我這才躲到了偏僻的小鎮工業區來,況且你剛才往我肩頭這一搭,我覺到你的氣並非墨家特有的氣,而是來自魯公門的氣,魯公門乃墨家的死敵,你想我給你好臉簡直是做夢!對不起,恕我無法行禮!”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他為什麼態度這麼差,又抗拒跟我流了。
我籲了口氣說:“關於我是魯公門的人此事說來話長,如果白先生想知道我可以說給你聽,但我絕不是革澤的人,我的的確確是宋墨派來請你出山的。”
“你跟宋墨是什麼關系?宋墨怎麼會跟魯公門的人扯上關系了,雖然我敬重他背負罵名殺墮魔道的巨子的壯舉,但他跟魯公門的人為伍我就不能茍同了。”白承安不快道。
看樣子墨家跟魯公門的仇已經深固了,這一時半會是沒辦法化解的,眼下只有將實告之才有可能打白承安了,於是我只好說了我跟宋墨的關系,以及自己如何進了魯公門和得到巨子令為巨子的事一五一十說了,說完這些事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白承安沒有開燈,屋一片漆黑,他背對著我站在角落裡讓人到一莫名的抑。
在沉默了一會後白承安走到角落按下了開關,牆壁上探出了一個燈頭,他按下開關燈泡立即亮了,白承安面無表的說:“就當你說的是事實,沒想到宋墨還有個兒子,只是宋墨這麼做未免太兒戲了,就算你是他兒子又怎麼樣,讓魯公門的人為巨子簡直荒唐,我是不會給你行禮的!雖然巨子令跟你有了共鳴,但我不承認你是巨子!”
我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墨家跟魯公門對立了兩千年,要化解兩家的恩怨絕非一朝一夕能辦到,所以我早有了另一種對策。
我單膝點地拱手道:“白先生,請你以大局為重,不要因為我是魯公門的人就置墨者行會於不顧,現如今墨者行會在生死存亡之際,我老爹已經在跟蹤革澤的行蹤了,希找到革澤勢力的據地一舉將其瓦解,如果沒有你們的協助,僅憑他一人之力很難瓦解革澤的勢力重振墨者行會啊。”
白承安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就看他的選擇了,看的出來白承安對墨者行會的很深,只是傳統觀念很固執,我心中很忐忑,不知道他能不能轉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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