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凝重的戴因斯雷布,熒的臉上也出了些許若有所思的表。
和這個傢伙接的多了之後,能夠察覺到,對方應該刻意在瞞著自己一些事。
這一路上,也有試著去套對方的話。
但對方卻十分的敏銳,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總會恰到好的中斷掉話題,不一有用的信息。
但對方卻並不知道,已經掌握了很多的東西。
比如戴因斯雷布曾經面對白時喊出的那個名字。
空!
不清楚戴因斯雷布和空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據白曾經給的事,再加上戴因斯雷布偶爾間提到的旅伴,大概也有了自己的猜測。
戴因斯雷布口中的那位旅伴,應該就是空。
如此一來,派蒙無意間提起白的名字,會讓他反應那麼大,也是有可原的。
興許他也知道一些和哥哥以及哥哥【存檔】有關的事吧?
熒很聰明。
同時也很清楚一件事,如果自己選擇在這個時候跟戴因斯雷布坦白的話,對方極有可能會想辦法遠離自己。
就像那個哪裏都有他的影子,但唯獨自己邊沒有的白一樣,一直會躲著自己。
為了確保這個關鍵的人不會因為自己而選擇離開,默默的將所有疑問咽在了肚子裏。
直到現在,依舊謹記著白的那句話。
要用自己的眼睛,去見證一切,而並非是通過某個人的講述。
因為也不確定,戴因斯雷布會不會因為某些原因對說謊話。
思索之際,他們再次回到了跡的深,也就是從嵐姐那裏接到的任務的源頭。
被深淵藏在此,讓盜寶團誤以為是寶的詭異品——倒置的神像。
沒有毫的意外,在這裏,他們再次遭遇了之前他們就已經遇到過的深淵強者——深淵使徒。
深淵使徒很強,但經歷過很多事的熒要更強。
沒有讓戴因斯雷布出手,而是親自提著自己的無鋒劍迎上了材魁梧的深淵使徒。
原本深淵使徒就不是熒的對手,再加上旁邊有著戴因斯雷布的掠陣,他象徵的抵抗了一番后,便放棄了這一場註定會失敗的戰鬥,選擇了逃離。
嗯?你問為何是註定要失敗的戰鬥?
因為對方可是王子殿下的親啊!
打輸了,自己要落戴因斯雷布的手裏,被對方百般折磨。
打贏了,自己在王子殿下那裏不好代,被王子千般為難。
因此最好的選擇便是打平手,或者擊敗戴因斯雷布。
可惜.......熒明顯沒有給這個機會。
所以他只能選擇逃走。
但在傳送門開啟的那一瞬,早已料到他會這麼做的戴因斯雷布便已經出了手。
他強行制住了想要通過傳送門逃離的深淵使徒,打算將其給留下來,好獲取一些報。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藏著的人,終於出現了。
深淵的力量噴涌而出,救下了深淵使徒的同時,也毫不留的將戴因斯雷布給掀飛了出去。
若非他手敏捷,就這一下......就足以要了他半條命。
對方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
原本熒以為又來了新的敵人,第一時間提起了手中的無鋒劍,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但看到深淵源頭的那個人時,的眸子一陣收。
因為那個人是......
「哥哥!」
沒錯,站在深淵使徒前,擊退了戴因斯雷布的人,正是朝思暮想的哥哥。
白,沒有騙。
真的在這裏見到了哥哥。
「熒......」
看著近在咫尺的妹妹,空的緒很是複雜。
他也不是很清楚,原本不應該出現的自己到底是為何而現。
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敵人混跡在一起?
是為了救下即將被戴因斯雷布俘虜的深淵使徒?
還是說......只是簡單的想和妹妹說說話?
也許都有吧,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下意識的出了手,站到了妹妹的對立面。
只是沒等他闡述自己和戴因斯雷布之間的關係,站在對面的熒卻已經開了口。
「哥哥,你不要再說了,事我都知道了,白已經把一切都已經告訴了我。」
空:「!!!」
戴因斯雷布:「???」
派蒙:「!?!」
除了一臉懵的深淵使徒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略顯驚愕的看向了熒,顯然對說出的東西很是意外。
「白......白?那個傢伙對你說了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
首先開口說話的,是漂浮在熒邊的派蒙。
明明一直都寸步不離的跟在熒的邊,為什麼不知道白對熒說過什麼事?
在的記憶里,白好像沒怎麼跟熒說過什麼吧?
「熒,不要和白那傢伙走的太近,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危險。」
終於反應過來的空甚至都忘了去懟戴因斯雷布,他面嚴肅的看向了熒,出聲囑託道。
和戴因斯雷布相比,白明顯更危險一些。
更何況,據熒所說的話,白和的關係更值得自己去關注。
「我當然知道,我比你更加清楚。」
安住邊的派蒙之後,熒看向了站在對面的空,十分冷靜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他都對你說過什麼,但熒你要記住,無論他說什麼話,都不要去輕易相信。」
那可是白啊!
要是輕易去相信他說的話,極有可能會陷萬劫不復。
「你好像很在意他呢,哥哥。」
也許是白提前給打過「預防針」的緣故,見到自己哥哥的熒並沒有太過於激。
敏銳的察覺到了空的異樣。
他太在乎白這個人的存在了。
「我有我的理由。」
眼神躲躲閃閃,空似乎並不想在白上扯上太多。
也對,難不他要跟一直崇拜著自己的妹妹說,自己被對方用一顆果子給放倒,差一點被對方給嗎?
太特麼丟臉了。
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行為落到了熒的眼中,便多出了另外一種含義。
也對,就算空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料到白居然會給他玩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