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已經結束了。」
石門,白看著消失在自己知範圍獨屬於空以及戴因斯雷布的標記,角緩緩勾了起來。
我們終將重逢,算是原神的主線,他自然不會忘記。
至於他在熒那裏留下的種子有沒有生發現,長一棵參天大樹......
他毫沒有懷疑過這件事。
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說謊。
他只是跟熒說,讓自己據自己的所見所聞,去判斷自己和空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現如今的熒,比起的哥哥,或許更信任自己這個外人。
畢竟自己不僅堵死了空的所有退路,更是預判了他的所有預判。
不管空和熒之間有什麼對話,也不管空和戴因斯雷布解釋了多東西。
他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會為證實白份最有力的證據,幫助白證實份。
我還真是壞呢,嘿嘿。
熱鬧看的差不多之後,白從這塊用於歇息的石頭上跳了下來,手在面上輕拂了一下。
漆黑正逐漸褪去,一樣的鮮紅佔據了他上大部分的位置。
多虧他曾經干過的大事,和蒙德相比,璃月很多人都認識他。
不過他拔刀齋的份倒是沒有多人知道,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至他是這麼認為的。
從石門進荻花洲之後,白就有一種回到了家一樣的覺,耳邊似乎已經響起了二胡那綿長悠遠的聲音。
不過和他拉出來的聲音相比,還是差了不。
石門賣茶的老頭已經不在了。
當初白因為鍾離的一句話,給達達利亞的賬本上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拿到那筆巨款之後,就算是再清心寡的人,也不可能還在這裏坐得住。
現在這裏已經被另外一個人給盤下,做起了賣紀念品的小生意。
沒錯,就是紀念品。
而且還是讓白十分悉的紀念品,那便是《荻花草圖》。
作為璃月和蒙德接最重要的商道,石門這裏的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
很多地方想去蒙德的話,都要經過這裏,所以會有人做這種生意,也是有可原的。
不過這裏面其實還有一個小曲。
盤下這攤位的,不是別人,正是璃月七星之一的天權星——凝。
上一次因為白的事,凝曾經去舒客棧拜訪居在那裏的仙眾夜叉——魈。
結果卻從那裏的掌柜得知,因為《荻花草圖》的火,舒客棧已經為了很多所謂文人雅客的打卡聖地。
這些人整日在樓上詩作對,花前月下,讓本來在此清修的魈不勝其煩。
如果不是白幫他解決了業障的問題,興許他已經在想辦法搬走了。
得知這件事之後,凝便開始著手解決這個問題。
而作為一名功的商人,也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商機。
於是改變了自己的思路,開始引導那些整日在舒客棧喧囂的文人墨客更多往野外走。
更是將所謂的荻花草圖真跡放置在了石門附近的攤位上,把那些遊客往這邊引。
至於放這邊會不會被人走......
石門站崗巡邏的千巖軍,可不是吃醋的。
自從凝把生意的重心放在這邊之後,石門的千巖軍也換了一批。
不僅巡邏的次數增多了,就連隊伍的人數也擴張了一倍,領頭的人甚至還是擁有著神之眼的原神。
這種況下,即便是對荻花草圖虎視眈眈的盜寶團,也不敢太過於放肆。
不然他們也不會放著這麼好的東西不去,反而去深淵的寶貝了。
結果寶貝沒到手,自己還折在了那裏。
也正因如此,這裏逐漸也吸引了不生意人開始擺攤,發展了一小型集市。
白一稻妻人的打扮,走在這裏雖然有些格格不,但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也對,現如今眼狩令已經結束,鎖國令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嚴厲,已經有很多坐不住的稻妻人開始往外國跑。
而距離稻妻並不算太遠的璃月,也是很多經商之人的選擇。
再怎麼說,璃月港也是整個提瓦特大陸最繁華的港口之一。
不過在這裏轉悠了幾圈之後,白的臉上出了些許失的表。
因為他發現,這裏賣的東西要麼是《荻花草圖》紀念品,要麼就是仿製《荻花草圖》做出來的假貨。
本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所以瞎逛游一圈后,白就對此興緻缺缺,沒有了繼續逛下去的慾。
比起這些東西......
整理了一下上的服之後,白抬頭看向瞭舒客棧的方向。
獨屬於降魔大聖的標記,可是十分的晃眼啊。
說起來,也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剛好順路,去看看他吧。
抬腳離開了這因為荻花草圖才逐漸發展出來的小集市,白踏著被總務司特意修繕過的道路,朝著舒客棧的方向走去。
在他離開之後,集市上幾個攤販老闆互相對視了幾眼,似乎是在對什麼暗號。
幾息之間,其中一名攤販老闆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自己的攤位後面。
旁邊看起來像是顧客的人,在老闆消失之後,便十分默契的代替了他的位置,掉上有著須彌風格的服之後,出了下面和那個老闆一模一樣的服,開始練的向附近的遊客賣起來。
沒有人會在意攤位的老闆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像這種地方,有的人來了一次說不定都不會來第二次,怎麼可能會去記一個陌生人的長相呢?
他們會關注已經換了份的白,其實也並不奇怪。
當初白化作拔刀齋來到璃月時,可是相當高調的,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
畢竟那可是以「凡人」之軀,劍指神明的強者。
鎖國令沒有那麼嚴格之後,更多的報隨著稻妻商人的到來一起傳到了璃月,讓更多的人知道了拔刀齋這一號人。
現在拔刀齋在璃月的名聲,可是比白想像中還要高一些。
不過從目前的況來看......夜蘭應該依舊沒有把拔刀齋就是白的事告訴凝。
否則的話,是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於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