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很合胃口,但魈卻也沒吃多。
不過被白這麼一打岔,他的心倒是和剛才相比好了不,不再那麼沉。
就是不知道白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也就是說,你要親自過去?」
將面前的酒水往魈那邊遞了遞,白出聲詢問道。
他剛才說了,此事頗為兇險,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也就是說,他找上白並非是想讓白通過愚人眾幫他尋到那名無名夜叉的線索。
「嗯,我要親自去確認那無名夜叉的真實份。」
浮舍的失蹤,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他雖不確定那無名夜叉是不是浮舍,但民間傳聞中曾經說過,那夜叉驍勇善戰、悍不畏死,最後一役與斷後的將士以金爵共飲酒,隨即沖向淵藪(sou),與勇武之士消失在了巨淵的深。
這種風格......倒是和浮舍很是相似。
也有傳聞說,那夜叉青面獠牙、壯碩如山、有兩顆腦袋四手臂,重逾千鈞的巨石在其手中更是輕如鴻。
雖然有一部分特徵和浮舍對得上,但民間的傳說多是用誇大的手法進行過修飾,可信度並不高。
比如在說書先生的口中,他這個金鵬大將是一個高八尺、背生雙翼的獷大漢。
嘖。
如果不是知道魈的格,白興許還會以為這是魈自己傳出去的呢。
「所以你需要在下做什麼?和你一起下去?」
了自己的面,白詢問道。
除此之外,白想不到魈還有什麼理由找上自己了。
不過......他確定要找自己一起下去?
如果那層巖巨淵真有危險的話,那白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隊友。
跟著萬能的白,在哪裏都不到、凍不著。
但如果那裏只是徒有虛名的話......那麼白會讓魈有一個難忘的地下之旅。
死了之後都要刻在生平上的那種。
「不,這件事......我想讓你同帝君講一下。」
讓白和自己一起下去?
還是算了吧,他本找不到讓其和自己一起下去的理由。
如果真要找什麼理由的話......在層巖巨淵下面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白給弄死算不算?
「在下去講?你怎麼不去親自告訴他?」
拿筷子的作微微頓了一下,白出聲詢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魈給他的覺,就好像熊孩子想出去玩,又不敢親自跟家長說,於是找他帶個口信一樣。
「奉帝君之命鎮守此地百餘年,從不擅離......如若親自開口,有僭越之嫌。」
說到這裏時,魈的視線往旁邊避了一下。
好像不太敢與白對視。
「在下去說就不僭越了?」
眉頭一挑,白就差把「直視我」這三個字寫在自己臉上了。
但回答他的,是魈那長久的沉默。
你還知道僭越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啊?
既然知道,那你當初是抱著怎麼樣的心在璃月干出那種事的?
雖然最後的結果讓很多人都很滿意,但他這個人本沒有資格去提僭越這兩個字啊!
「你在帝君那裏的地位不一樣,你去說的話......帝君同意的概率會比較高。」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帝君對白的態度,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
這也是他會冒險找上白的原因之一。
為了層巖巨淵的那無名夜叉,他已經豁出去了。
連白給的酒他都心甘願的喝了下去。
「你有沒有想過,讓人如此執著的並不一定是善意,也有可能是恨意啊。」
夾了一口菜,白悠然說道。
有時候他吃東西並不在意能不能吃飽,更在意的是咀嚼它的過程。
這種覺很棒。
而且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巖王帝君會惦記著他,並非是他在對方那裏有什麼特殊的地位。
單純只是一個契約罷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對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向他丟一把巖槍。
就像那次他扮達達利亞的模樣,和奧賽爾並肩作戰時一樣。
他現在都忘不掉那一幕。
太殘暴了。
「不,如果帝君真恨你的話,你本活不到現在。」
搖了搖頭,魈說道。
和帝君一同從魔神戰爭時期走來,對於這位長者的格,他再悉不過了。
帝君這裏,可是從來沒有隔夜仇的。
更何況......白的名字居然被留在了絕雲間。
那可是連仙人之中都鮮有此殊榮的。
「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看著魈那副執著的樣子,白微微搖了搖頭,答應了對方。
反正這次回到璃月,他是定然要和鍾離見上一面的,一句話而已,也算不上什麼麻煩事。
「說起來,你還記得蟲蟲嗎?」
解決完了魈的事,白也沒有忘記打聽一下自己想知道的事。
蟲蟲恢復之後,就被仙人從雪山上帶回璃月幫忙調理了,季阿娜也一起跟著來了璃月,他還不知道兩個小傢伙的況呢。
「蟲蟲?你是說那兩個小傢伙嗎?」
對於蟲蟲的事,魈並沒有過多去關心。
他只知道那丫頭剛剛經歷過劫難,子骨很弱。自己業障纏,如果和過多接的話,應該會影響到他。
所以他算是仙人里跟蟲蟲們兩個接次數最的人。
「對,再怎麼說.......在下也是做哥哥的,起碼的知權還是要有的吧?」
比起蟲蟲,其實他更擔心的是季阿娜。
這孩子是k423善意的一面,也是博士口中那所謂的被剔除掉的廢。
善良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極致的善有時候卻也會是一種缺點。
「蟲蟲的調理好之後,就又回了往生堂,一直由帝君幫忙照顧著。至於另外一個小姑娘......則是被歌塵浪市真君帶在了邊,教世之道。」
仔細回憶了一番后,魈出聲說道。
歌塵浪市真君,其實就是萍姥姥,教孩子可是有一手的。
香菱、瑤瑤這兩個都是帶出來的。
所以聽到是在帶著季阿娜的時候,白倒也很放心。
「行了,知道們過得還行就可以了,在下定會將你的話給帶到。」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白微微看了看璃月城的方向,朝著魈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酒水下肚后,看著點了點頭消失不見的魈,白也收起了旁邊的逆刃刀,悄然躍下瞭舒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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