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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安沒有猶豫太久,
“大軍不,諸位留守一半在此駐守邊疆,其余一半隨我回京,理圣世家,重整秩序。”
“謹遵符祖法旨。”趙洪山等人迅速行禮應道。
一行人沒有在九淵城浪費太多時間。
如今圣世家剛到大晉,越早理,越不會對大晉造太大影響。
李長安在這里留下了五道通天法旨,又剝離出五道地境領域規則,凝練出一尊規則化坐鎮。
這才帶著三十位三品大儒,朝晉都而去。
“你們妄想顛覆我圣世家的統治,簡直是癡心妄想!”
青也被帶上,李無攸并沒有殺他,
“我圣世家有一品蒼生境坐鎮,還有圣廟支持,你們這群臣賊子,安敢犯上作?”
李長安行走在虛空,帶著三十位三品大儒,一步三百里。
他看著歇斯底里的青,“這與我對圣世家出手,有何影響?”
“圣世家強行霸占大晉,一言不合殺我同胞,此等行徑天理不容。”
“縱你圣世家再強大,也強不過這天。”
“我想對圣世家手,便也就手了,誰能阻我?”
青死死盯著李長安,他深刻會到李長安的強大。
自己仿佛面對的是一座深淵,深不可測。
而由這深不可測的實力,形的掌控一切的氣度,更是讓他從心底里到恐懼。
“你到底是誰!?”
“俗世間不應該有你這樣的強者存在,但凡過了三品,圣廟都應該有記載。”
“你的名字,不曾出現過。”
李長安輕笑一聲,“說起來,我與你們圣世家倒也有些淵源。”
“如果你們沒有強占大晉,殺我同胞,興許我還要去圣世家提親,奉上聘禮。”
“現在看來,我只能強娶了。”
青的眸驟然一凝,似乎想起了什麼,盯著李長安,
“你是李長安!?”
“那個意圖染指小姐的破落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姐走時,李長安應該已經在北方死,怎麼可能還活著?”
“更不可能擁有現在這份實力!”
“破落戶?”李長安瞟了一眼青,“這倒也符合你們圣世家的作風。”
“不過我沒想到,輕詩在你們圣世家,竟有如此地位。”
“也來晉都了嗎?”
青了嚨,看著李長安的眼神,變得格外驚恐,“你真的是李長安!?”
“這才不過十幾年,你怎麼可能擁有這般實力?”
李長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青卻反而轉了話鋒,
“你為何一定要和圣世家作對?”
“你與小姐郎才貌,只要你加圣世家,必定可以為圣世家的中流砥柱。”
“而且背靠圣世家和圣廟,你的未來不可限量。”
“神圣,也絕非妄言。”
李長安笑了,“再怎麼是個中流砥柱,我也不姓。”
“說是中流砥柱,到時候最多也就是個打手。”
“至于神圣,圣廟那位干掉了人間六帝,也還沒功。”
“就算功了,他又怎會允許其他人就神圣,威脅自己的地位?”
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你怎麼知道!?”
李長安封住了繼續想要說話的青,“我知道的,比你們想象的多。”
“至于圣,我自己會修!用不著給你們當狗。”
……
一行人在虛空中穿梭,空間規則不斷匯聚扭曲,三百里的范圍,只不過一步之距。
對空間規則的控制達到這般地步,讓人嘆為觀止。
這些三品大儒們,親眼目睹這樣的力量,心震驚不已。
一個人,帶著三十個三品大儒,遠距離挪移。
如此手段,驚為天人。
從九淵城趕到晉都,前后也不過數百步,一炷香的時間。
堪比斗轉星移,改天換地。
來到晉都之外,
李長安稍微頓了頓腳步,輕風拂過整座京城。
京城中的一切,盡皆落他的掌控之中。
高坐在龍椅上的青山,與閉目養神的青宗驀然抬頭,眼中流出一忌憚之。
“大哥。”青山的聲音在青宗耳畔響起,“是二哥的氣息。”
“而且二哥的氣息很微弱。”
青宗緩緩起,“準備出手。”
“來者不善。”
兩個人皆在二品文正境中走了很遠,堪比八九重天,實力驚人。
扭轉空間規則如無,一步便出現在高空,與李長安隔空相對。
“有意思。”青山走上前去,上可怕的氣息緩緩散開,京城上空突然間烏云布,雷霆轟鳴。
仿佛頃刻間進了末世。
“你帶著這些三品大儒過來,想要做什麼?”
“這些三品大儒,對我等毫無用,與廢無異。”
“妄想靠人數優勢,我只能說你想多了。”
“速速放掉我二哥,我可以保你全尸。”
“否則……”
李長安拎著青的脖子,“否則又當如何?”
青山指了指跟著李長安過來的三十名三品大儒,又指了指腳下的京城,
“否則,就憑我心,看是殺了這三十個三品大儒,還是殺這座城里的百姓。”
“你這是在威脅我?”李長安側過頭。
“可以這麼理解。”青山聳了聳肩,似乎本沒有把李長安放在眼里,
“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我二哥戰敗。”
“不過這些不重要,面對我,你除了祈禱死的痛快些,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李長安隨手將青拋出。
青山下意識就要手。
結果,青卻突然急速下墜。
李長安單手按了下去,化作一座大山,將其鎮在山下,彈不得。
前后不過扎眼功夫。
“你找……”青目兇,沖李長安撲去,八條第二層天地規則,猶如天刀一般,瞬間朝李長安剿殺而去。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長安一手抓住了脖子,八條第二層天地規則,還沒到李長安,就被一無形的力量震開。
站在一旁的青宗全汗炸起,雙目驟然一凝,剛要有所作,就被李長安的另一只手掌抓住了脖子。
李長安一步出現在他面前,一手抓住一個,就好像在抓籠子里的,輕松到似乎本沒花什麼力氣。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不接任何威脅。”
他看向青宗和青山,“包括圣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