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嬑很興,給奕安發來了好幾個表包,并問:[真心實意?]
奕安又認真想了想。
[當下是。]
緒可以加深,亦可以變淺淡,嚴謹的青年這樣說,更顯的他認真。
上嬑:[好,那個姑娘媽媽很喜歡,你好好和相,期待你的好消息。]
得到了母親的肯定,這讓奕安有了些許力。
天快亮了,他回到了床上。
想多看看綺,但心的又在作祟,最后他翻了個,背對著綺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是聽見了綺低聲講話的聲音,還在姥姥。
他睜開眼睛,緩緩翻了個,看見綺拿著平板電腦在給苑淑開視頻。
兩人說的是裴月的事。
裴月還在進行下一步的治療,因終于離了生命危險,親友們也都徹底松了口氣,目前在醫院陪著的就是顧傾城和席硯琛,還有苑淑羅嫂。
賀凌舟和容婳,還有席昭延和季雪,都能放心的去做他們擱置的那些事了。
如此,綺不想過去,也就不過去了,想著等裴月徹底出院了,再去看。
但是。
最近也沒什麼事,做點什麼好呢。
和苑淑結束了視頻以后,看到奕安醒了,昨晚和他一起看電影的畫面重回了腦海。
他們昨天還說了很多關于電影里的風景。
奕安懂的很多,給說了好多,還講了神話故事。
然后綺眸子一亮,突然對奕安道:“你接下來有時間嗎?”
奕安點頭:“我今年剛碩士畢業,還沒有想好從事什麼工作,算無業游民,時間很多。”
綺開心了:“那我們兩個去旅行吧!”
和喜歡的人一起去旅行。
奕安也坐了起來,“好啊,我拍照還不錯,可以給你拍很多照片!”
綺出了手:“那就這麼說定了,擊掌!”
兩人擊掌約定后,奕安的手機也響了。
他一看,是席硯琛的電話。
姐夫也在心里的石頭落地后,想到了他。
主要也是問他在哪里。
不等奕安說,綺就搶過奕安的手機,對席硯琛實話實說,還炫耀一般的說了,自己要和奕安出去玩。
語氣活泛,席硯琛也在電話那頭表了笑意:“那你們玩的開心。”
之后,綺和奕安又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兩人上街買了很多行頭,綺扔下的保鏢和助理們,就和奕安兩個人,像普通的青年男那樣,一人一個行李箱,出發了。
要開春了,他們第一站,去的是江南水鄉的南方。
他們踏上旅途的不久后,裴月也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
那天,北方的花兒都開了。
除了綺和奕安,就連白栩都來了,一同送裴月回帝都顧家養。
在保姆車上一群人倒也其樂融融,直到白栩問了一句:“小綺呢?”
然后坐在裴月邊的顧傾城,臉的笑意就消失了。
他很久沒見到綺了。
因最初沒張開和說句話,這后來的“怯”越來越濃,他連電話都沒敢打。
然后席硯琛回答:“綺和奕安認識了,兩人在月月離生命危險之后,一起去玩了。”
“哦?”
白栩的表都微妙了,并瞟了顧傾城一眼。
但顧傾城很顯然不愿意在人前談論這些事,馬上就岔開了話題:“對了硯琛,你給你兒起好名字了嗎?”
雖然話題被他功的岔開了,但他的心卻因奕安和綺出去玩,變得特別糟糕。
兩人去哪里玩了?
什麼時候去的?
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能去玩,那關系一定很好了。
誰先認識的誰,誰先提出去玩的?
就在他胡思想時,席硯琛拿出手機看了眼。
他每天的消息也很多,需要回復。
他這次回復完以后,打開了朋友圈。
他心里燃起了分,想告訴世界,他的人活下來了,還給他生了一個可的小公主,他從未覺得幸福如此真實。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差點經歷生離死別,讓他不敢炫耀幸福,怕被奪走。
不過他瀏覽別人發的朋友圈時,顧傾城也瞄了一眼。
瞄到了綺和奕安的態。
兩人還是連著發的。
兩人去了海拔很高的地方,穿著同款登山服,吸著同款氧氣,擺著一樣的姿勢拍照。
席硯琛給兩人點贊時,顧傾城坐不住了。
后到了顧家,他很忙。
忙著給裴月收拾屋子,還要應付來看裴月的親人。
但在吃飯時,他這個時間,注冊了一個v信小號,然后又借席硯琛手機用,悄悄拿到了奕安的賬號,加上了。
他是不敢加綺的。
綺戒備心很強他知道,而且賬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只要去加,一定會把賬號后面的人給查出來,所以他只能加奕安。
但是加了奕安后,他那個晚上,完全睡不著了。
奕安以前長居國外,這v信是才注冊的,什麼都沒設置,發的朋友圈都能看到。
甚至奕安還搬運了自己發在短視頻賬號上的視頻。
這讓顧傾城也順著那個視頻,找到了奕安的短視頻賬號。
不看不知道,這短視頻上發的東西更多,甚至有幾條還了小熱門,點贊都過兩萬了。
他都沒寫什麼文案,也沒說明自己和綺是什麼關系,就來了一堆看他們外在很養眼,然后磕cp的。
凌晨四點。
某人因為看奕安的視頻上火了。
凌晨四點半,他抓起手下的保鏢,讓他們連夜加班,據奕安最近發的態里的風景,去找他們兩個。
早上九點。
席硯琛起來給裴月準備吃的,看顧傾城穿著一睡,頂著黑眼圈站在院子里看天空。
席硯琛:“難得見你這麼丑。”
顧傾城好像沒聽見他說的。
直到他手機傳來靜,他拿出來一看。
保鏢發來的一個定位,以及綺和奕安所住酒店的門牌,以及兩人各自從房間出來的抓拍。
確定兩人沒有在一個房間睡,就像朋友一樣出去玩,顧傾城臉上才出了笑意,回眸看向席硯琛:“呦,妹夫,早啊。”
席硯琛打了個哆嗦。
這人好像有了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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