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演和楊喚云已練雙人槍陣,明櫻落與宮雪聯手都不是他們夫婦的對手。
趙長恭不忍將士做無畏的犧牲,也不想與自己的三叔死戰到底,便提出來和趙演搦戰一場。
徐鞍當時就在長綏城頭,據他所說當時的況是這樣的。
“長恭,你只是絕頂高手卻要與我搦戰,確實有膽。”
“三叔,你不用手下留,如果有機會擊殺我,擊殺了便是。”
“明知必敗還要戰,這是何意?”
“我聽聞三叔當年總是能在與強敵手時悟出槍法扭轉局勢,我也想試一試。”
趙長恭當然不是趙演的對手,但出人意料的是,在戰斗中他就宗師。
趙演故而收手,贊道:“趙家這一代有我,下一代有你,你死了可惜。”
趙長恭道:“我不怕死,但我怕爺爺和父親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被禍害掉。”
“你信不過誰?”
“我信不過太子,因為他還太小,看不出能力。我也信不過太后,是有治國的才能,但外戚壯大,又是先朝皇室,于趙漢不利。我更信不過趙長信,他脾氣火,嫉賢妒能,監國期間更是胡作非為。乘風大概率斗不過他,若是他當上了皇帝,不是百姓之福。”
“那你信誰?”
“我信我自己。”
趙演眼睛瞇了起來。
趙長恭指著后的大軍,道:“三叔別忘了,我是你親侄兒,是太宗皇帝名正言順的兒子!當年父親為了收復南周,將我送去吳東做質子,趙漢統一天下有我一份功勞。現在,我北上清君側,在南地是一呼百應。這是天意使然,是天意要拯救趙漢,讓我撥反正!”
“三叔,沒打下去的必要了。我已晉升宗師,我聯合師父與宮雪掌門,未必不能與你和三嬸一戰。但無論我們誰贏誰輸,我們后的將士能回家的就不多了。”
“若不能改變點什麼,這場戰爭便毫無意義。”
趙演沒有怒,只是平靜的沉思,良久后才問道:“你要怎麼做?我需要你的決心。”
趙長恭道:“趙乘風依然是太子。我還未婚,余生也無需后宮。”
那一天,我看著三叔在三叔公的護送下進宮。
三叔騎在高壯的戰馬上,帥氣的臉龐上多了一些英武。
三叔在我面前停下,下馬了我的頭,終于對我說了第一句話。
“你幫過我,現在該我幫你了。”
三叔登基后的做法和父親完全不同,他封羊慶之為鎮東大都督去對付海寇,并不是把來侵犯的海寇趕出去那麼簡單,而是要羊慶之督造戰船,出海去直搗海寇的老巢。
又封蕭風為平北大都督去對付夜丹族,并要蕭風盡管深,哪怕行軍到雪山都行。
但三叔對外事的重點還是放在西域,他封趙演為征西大都督,并隨軍駕親征。
十多年間,三叔七征西域,最終吞并了大月帝國的所有疆土,將東西方全部納了趙漢帝國的版圖。
三叔過世后,謚號武帝。
趙漢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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