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妃!這是怎麼回事?”皇后怒道。
本就不舒服,半夜被弄起來,自然沒好氣。
意妃嚇得當時就跪下來了:“皇后娘娘明察,臣妾絕不敢謀害皇嗣!”
“皇上,皇后娘娘,想來是誤會一場,意妃妹妹對安寶林關有加,如何會坐著等事呢?”馮淑妃起道。
“也說不準啊……”謹妃底氣不足道。
“初四,查一查,看看這墮胎藥是怎麼進了補藥里頭的。”齊懌修淡淡的:“意妃起來吧。”
意妃起:“皇上,定然是有人借著臣妾的手害了安寶林,臣妾絕對沒有這個心思。”
正是這時候,安寶林醒來。
只聽室里奴婢們的聲音。
過了一會,就一臉蒼白的出來跪下來了:“皇上,皇后娘娘,此事定然不是意妃娘娘做的。只求皇上明察,臣妾……臣妾愧對皇上,求皇上給孩子一個清白嗚嗚嗚……”
安寶林素來安靜,不太爭。
長得不算絕,倒也有中安靜的韻味。
齊懌修不寵,不過也不討厭。
懷孕了,自然也是好事。
如今沒了孩子,一臉蒼白的求他給孩子一個清白,也怪惹人憐惜的。
齊懌修便扶著安寶林起:“你如今要好生調理。皇后,安寶林痛失皇嗣,也算有功。朕看,就給個小儀的位份吧。皇后以為呢?”
“正是應該。安寶林素來懂事。臣妾看著,不如也給個封號如何?溫字最是襯。”皇后道。
“好,便依著皇后吧。”齊懌修一笑:“那就是溫小儀了。你進去吧,好生修養,后頭的事有朕。”
溫小儀謝過皇上皇后,抹著眼淚進去了。
“皇后有孕,此事就給馮淑妃你。三日之給朕一個答復。要是查不出,就算在你頭上。”齊懌修哼了一聲起:“皇后,朕與你回藻宮吧。”
皇后笑了笑起與皇帝走了。
眾人恭送走了皇上皇后,馮淑妃臉是真的難看。
管公務,接二連三出事,真是要把氣死。
可后宮里哪有消停的時候呢?
這是顯得無能!
“給本宮好好查!”馮淑妃咬牙。
“走吧。”沈初柳笑了笑:“臣妾先告退了,改日再來瞧溫小儀吧。”
馮淑妃隨便點了個頭。
出了溫小儀的住,姚寶林嘆氣:“這孩子沒了,倒是還能有個小儀的位份,也不容易了。”
“你說這是誰借著意妃的手做事呢?”姚寶林有點嫉妒:“皇上也是真信重意妃,便就信了。”
“誰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沖著誰呢?”沈初柳想了想:“意妃是馮淑妃的人,要是本來就是們做的呢?意妃要是有了孩子……”
姚寶林一愣:“初柳你說的是。”
意妃要是有了孩子,還用跟著馮淑妃?
所以,馮淑妃是有嫌疑的。
不過,這也太明顯了。
背后的人未必是馮淑妃,可這也等于把馮淑妃架在火上烤了。
風華閣,人都走了之后,杏枝進了室:“小儀,您如何了?”
“還好。”溫小儀靠著大枕頭躺著:“一個孩子,換一個小儀位份,你說我是虧了還是賺了?”
“小儀,這話可不能說。您如今是小儀了,遲早是才人,人,婕妤,一步步就上去了。”杏枝給拉好被子:“您家世也比不上旁人,萬事不靠自己靠誰呢?委屈了您了。”
“我倒是也不委屈。”溫小儀著空的肚子:“只是……舍不得。”
“小儀,事已至此,您也不必多想。如今是一時的舍不得。到以后您瞧著自己的孩子旁人母妃,您又如何?再說了,您也得看得見。宮里頭的狠辣您還見得麼?”
留子去母的事,素來是不稀奇的。
“嗯,你說的是,我累了,睡一會吧。”溫小儀道。
杏枝扶著躺下:“您好好睡吧,小月子也得小心,不然容易留下病呢。”
意妃回了長樂宮就摔了一地瓷。
“娘娘,娘娘!您是怎麼了,皇上沒懷疑您啊。”畫扇和暗香急著勸。
“皇上是沒懷疑我,可這件事誰做的?好個馮素心!當我是個傻子不?”意妃氣的膛起伏。
“娘娘,您的意思是這事……馮淑妃娘娘的手筆?”畫扇驚呆了。
“還有誰?滿宮里的,還有誰怕再有皇子出生?尤其是如今本宮是妃位無子,這孩子出生多半要抱來本宮這里的。本宮要是有了孩子,還能替賣命?”
意妃氣的咬牙切齒:“倒是好手段。”
“可是如果真是馮淑妃的話,這手段太淺顯了些吧?”畫扇道。
“那是也沒想我如何。敲打罷了!”意妃怒道:“倒把我當尋常丫頭了!還當是在府里,還是那說一不二的良娣不?”
“娘娘不要生氣,要是,您更是要好好報復回去。由著猖狂。”暗香勸道。
“自然。本宮就算是無所出,也比強。要不是還有個二皇子,瞧著皇上一年到頭看一眼嗎?”意妃冷笑。
意妃漸漸收起怒氣:“等著瞧,本宮絕不吃這個虧。”
其他人倒是不知道,溫小儀落胎這事,倒是無意中擊垮了一個本就不牢固的結盟。
不過宮里頭,結盟明顯,拆臺倒是不會太明顯。
至請安的時候,意妃還是與馮淑妃在一起的。
所以也沒人能看出來。
溫小儀小產,自然不能來,前日里了胎氣的衛也不來。皇后索下了懿旨,到生產都不必出來。
這一個要是再保不住,皇后都沒臉見人了。
索將衛這里管的死死的,馮淑妃等人也不能手。
對此,馮淑妃也只能忍著。
眼看著天冷了,給各的供應也都送來了。
今年有了元宵,翠云軒也更省心了些,這些東西,還是太監好辦。
跑了幾趟事省之后,倒是有不人羨慕元宵好命。
畢竟這宮里,使到死的太監多得是。
日常挨凍的,這眼瞅著冬了,更是不了苦。
病了也沒人管的。
如今有了主子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