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嬈一整天都待在戰明昭的宿舍里,眼睛覺得不舒服了,就用自己的藥水洗洗眼睛。
到了傍晚的時候,眼睛已經完全消腫,除了有點紅,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可就算是能陪戰明昭出席什麼慶功宴,也不能化妝。
思索再三,傅嬈還是決定不去。
可以不參加戰明昭圈子的聚會,但絕對不能給他丟臉。
戰明昭卻給換上了一條略保守的一字肩小子,長發披散在肩上,耳畔別了一枚鑲鑽的皇冠小發卡。
小公主的水晶鞋被戰明昭霸道的沒收,傅嬈只好穿了一雙舒適的白小羊皮平底鞋。
生生的小姑娘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邊一站,像是被冷麵惡魔拐的不諳世事的小靈。
「這樣可以嗎?」傅嬈有些不確定的拽了拽自己的擺,總覺得這樣出席人家的慶功宴有點敷衍。
「有什麼不可以的?」戰明昭拿出一支西柚的口紅,「我們肯出席,就是給他臉了。」
傅嬈:「……你確定你這樣說話,不會被人家打出來?」也太狂了!
不過他知道戰明昭有狂妄的資本。
「如果他不想被開除的話,大可以試試。」
戰明昭滿意的看著他給塗的口紅,親了一口。
傅嬈推他,「嗨呀,口紅要花了。」
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畔也沾到了。
「一下。」傅嬈拿著紙巾,踮起腳就要給他。
好好的一個清冷慾系的男神,上卻沾著伴兒的口紅,到犯規!
「不用。」戰明昭抿了一下好看的薄,直接把沾上的口紅給抹勻了。
傅嬈:……
跟著戰明昭下樓,遠遠就看見穿戴整齊的另外幾個人。
傅嬈還是第一次出席戰明昭圈子的聚會,多有些不好意思。
慢了戰明昭兩步,手卻被他的牽著。
吳珊月第一個發現戰明昭,「昭哥,這裏。」
齊舒宋飛航白波聽到靜,朝戰明昭看過去。
齊舒正了正領結,嘆道:「真是什麼時候都帥不過昭哥!」
宋飛航笑:「昭哥帥起來本不給別人留活路。不過昭哥已經名草有主了,嘿嘿嘿……」
「人都齊了,出發吧。」戰明昭無視了這兩個人的調侃。
從吳珊月的角度看過去,本看不見戰明昭後的傅嬈。
假裝很關心傅嬈,「傅嬈一個人留在宿舍里,真的沒關係嗎?」
並不是真的關心傅嬈,只關心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做戰明昭的伴。
戰明昭這才把躲在自己後的小姑娘拎出來。
「嬈嬈跟我一起。」
猶如遭遇晴天霹靂,那一瞬間吳珊月臉上的表管理有些失控:「什麼?傅嬈的眼睛——」怎麼可能出席那麼重要的場合?
要知道,到時候到場的會有很多國乃至國際上都很有名的大拿。
他帶著傅嬈去,就不怕丟臉?
所有的話,在看到傅嬈的眼睛那一瞬間,全都梗在邊。
「的眼睛……」吳珊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嬈,明明早上眼睛還腫的跟核桃一樣,怎麼可能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消腫?
「勞你費心了。」傅嬈的指間點了點自己的眼角,「我的眼睛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阿昭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說什麼也要讓我跟著一起去。」
眾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傅嬈這話說的茶里茶氣的,特凡人。
「上車吧。」傅嬈微微一笑,笑容大方又得,「遲到可能不太好。」
正好,戰明昭安排的商務車停在幾人面前。
齊舒宋飛航白波和吳珊月上了商務車。
戰明昭則是攬著傅嬈上了自己那輛低調奢華有涵的黑勞斯萊斯。
車門一關上,傅嬈立馬甩開戰明昭摟著自己的手,氣鼓鼓的坐在離他最遠的角落裏,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麼了?」戰明昭把氣鼓鼓的小姑娘抱在懷裏。
傅嬈坐在他上,擺卷上去一截,出細長的兒。
「連我吃醋了你都看不出來?」傅嬈沒好氣的拍了他俊臉一掌,「你可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吳珊月對你的心思。」
戰明昭一臉懵:「吳珊月對我什麼心思?」
「你!」傅嬈知道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乾脆鼓著腮撇開視線不看他。
「我管什麼心思?」戰明昭輕吻小姑娘的側臉,「我留在實驗室,是看上了的才能。如果找不準自己的位置,我不介意辭退。」
傅嬈:「……這話聽上去,你就像個用完就扔的渣男。」
戰明昭著耳畔低語:「可我只想給你用。」
傅嬈:???
不諳世事的小靈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腦子裏閃過一個帶的念頭,原本緻白皙的小臉頓時染上了一抹緋。
「你能不能要點臉啊?」傅嬈嗔他。
老司機老司機,一言不合就開車。
戰明昭卻笑傻,「我要是真隨便什麼人都能上,也不至於為了你守如玉這麼多年。」
傅嬈紅著臉捂他的,「閉啊別說了!」
戰明昭決定今天不做人,抓著的手連連吻了好幾下。
用低沉磁的嗓音在耳邊說話,迷。
「可你倒好,拋棄我苦守寒窯五年,卻還懷疑我跟別的人有什麼。」
戰明昭咬著小姑娘的手指泄憤,「我心裏想著的是誰,你自己心裏沒數?」
傅嬈快哭了,「別說了。」
「好,不說了。」戰明昭親吻小姑娘,「但是我有個條件。」
傅嬈明知道他是在給自己挖坑,卻不得不跳,「你說。」
戰明昭壞笑著在耳畔低語了兩句,小姑娘愣了那麼一下,小臉頓時紅了個。
如果有特效的話,的頭頂會像燒開的水壺,嘟嘟嘟嘟的響著,還往外冒著熱氣。
戰明昭見小姑娘的快要抬不起頭來,沒再逗。
不然遭罪的只能是他自己。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下車時,傅嬈眼角餘瞄到慶功會舉辦的場地主建築時,愣了一下。
怎麼是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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