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悠閑自得的晃悠著,晃著晃著便晃到了原主被人推下水的蓮花池。此時不過五月天,這蓮花還未開,只有一池碧綠的蓮葉。
坐在蓮湖池邊的石頭圍欄上,瞧著蓮葉底下游來游去的錦鯉,一陣微風吹過,傳來陣陣蓮葉清香。
“駕、駕……”忽然聽到了宋子凌那個小白眼狼的聲音,循聲去,只見小白眼狼,正騎在一個在地上爬行的小廝背上,拿小皮鞭著那下人的屁,上喊著駕。顯然,這小白眼狼是將那下人當馬騎呢!
一旁,還有個十三四歲左右的書,提著書箱笑嘻嘻的跟著跑著。
那書沈婉并未在原主的記憶中搜索到,原主記憶中的書,分明是一個十二歲左右老實孩子,才不是如今這個。而那被小白眼狼當馬騎的小廝,正是每日接送他上學的有福。
這個小白眼狼,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把人當馬騎了。
有些不能忍了,直接起朝他們快步走了過去。
“停下”站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
那有福的小廝,瞧見沈婉,便忙停下來,抬頭喚了一聲:“大夫人。”
那個笑瞇瞇的書,只是看了沈婉兩眼,并沒有也未行禮。
“娘,擋住路作甚?我要去上學呢!若是去晚了,夫子要打手心的。”宋子凌欠揍的揚著下沖沈婉說道。
“你這小子如今是越來越沒正形了,是何人教你把人當馬騎了?”沈婉板著臉問道。把人有福當牲口,這完全是對有福的侮辱和踐踏。
有福激的看了大夫人一眼,小夫人也多次瞧見爺將他當馬騎,但是卻什麼都沒說過。他是有臉有皮的人,不想被人當做牲口來騎。
宋子凌得意的道:“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從我院子到大門的路太遠了,我走著累得慌,便讓有福馱著我走。”
雖然宋子凌讓有福馱著他走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但是這也是因為,他在抱怨走路累時,書小武提了句若有馬馱著他走便不累了,他才想出了這個法子,讓有福做他的馬兒。
“你還得意的,快下來,小廝也是人,你怎麼能把人家當馬來騎。”沈婉厲聲說道。
“我就不下來,駕、駕……”宋子凌還故意了有福的屁兩下,娘要他下他偏不下。
沈婉火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律師,看到這樣侮辱人的事兒發生,完全是忍不了。
擼了起了袖子,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宋子凌的耳朵。
“哎喲……”宋子凌疼得大了起來,他完全沒想到,娘竟然會揪他的耳朵。自他記事起,娘便從未揪過他的耳朵。
沈婉道:“還不快下來?”
“我不,我要告訴爹你打我。”宋子凌大聲喊道。
“喲!還想告黑狀呢!你都要告黑狀說我打你了,我若不打你,還真就說不過去了。”沈婉抬起手,便在宋子凌的背上重重的打了兩下,在看來這個小白眼狼就是欠揍、欠收拾。
“哎喲……”宋子凌疼得大,沒想到他娘會真打他。
有福心中很是激,終于有個人能管管爺了,最近這爺也不知道怎麼了?越發的沒規矩,也越發的無法無天了。爺這些日子,總往小夫人院兒里跑,也與小夫人最為親近。小夫人知書識禮心地善良,按理說爺總與親近,這子應該越來越好才是,可是這爺的子卻越來越差了,一個不如意便會打罵他們這些下人。
“還不快下來!”沈婉把宋子凌的耳朵扭了一下。
“你不是我娘,不是我娘……”宋子凌大喊著。
沈婉笑道:“我是不是你娘?你去問問你爹,我就不信我今日還治不了你了。”
由于耳朵在沈婉手里,制于人的宋子凌,只得從有福的背上下來了。他腳落地的那刻,沈婉也放過了他的耳朵。
書小武看著宋子凌的耳朵道:“爺你的耳朵都紅了,一定很痛吧!”
宋子凌紅著眼,捂著耳朵,沖沈婉吼道:“痛死了”他若頂著這樣的耳朵去書院,書院里的人定會嘲笑他。
“我今日不去讀書了。”宋子凌說完,便頭一甩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站起來的有福,見爺打道回府了,便忙道:“爺,可不能不去書院啊!若是逃課,夫子要罰的。”
“我就不去!”他才不要去書院被人嘲笑呢!
“這、大夫人……”有福求助的看向了沈婉。
沈婉看著小白眼狼負氣離開的背影,揚聲道:“不去就不去,還能把誰嚇著了不?”
說完,又看著有福道:“你去書院幫他請個假,就說他病了,今日不能去上學了。”
“那夫子若問得了什麼病,小的該怎麼說?”有福問。
沈婉想了想道:“你就說發燒了,而且腦子都快燒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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