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聽雲的話,數不清的百姓都歡呼雀躍了起來。
不僅僅是子歡呼雀躍,一些心地善良的男子此刻也是手舞足蹈,就好像是在慶祝什麼大喜之事。
道謝的聲音不絕於耳,幾乎所有人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而大部分的人,都在大喊著對柳笙笙的支持,以及棄嬰一事的唾棄。
看到這麼多人都支持柳笙笙,先前嗤之以鼻的那些人,此刻皆有一些愣住。
似乎沒有想到,早就有這麼多人看不慣棄嬰塔的存在了……
杜聽雲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就能讓這麼多的百姓歡呼雀躍,心中說不出是何種覺,便覺得自己此次,似乎做了一件對的事。
可是回過頭時,柳笙笙與南木澤早已帶著人走出了城門,就那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杜聽雲的心不由有些複雜。
於是立馬就帶著人追了上去。
終於追上柳笙笙時,他著氣便上前幾步,「笙笙,我想跟你解釋一下。」
「大哥又沒有做什麼錯事,何需解釋?」
杜聽雲語重心長的說:「對於棄嬰塔一事,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就在你知道的那一刻,我同樣很震驚,雖說我早有聽聞,卻也真是第一次瞧見。」看書菈
「只是我居高位,類似於這樣的事,每年都能聽到許多許多,心中早已習慣,所以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我承認,是因為我想要儘快趕路,所以才想著這件事不顧也罷,畢竟我始終覺得這種深人心的惡俗,即便我們手也管控不了,畢竟全天下都有。」
「我也想過,等我們回到京城之後再派人來好好理,總而言之,我並沒有袖手旁觀之意,只是此事確實不好管控……」
也不清楚杜聽云為何要說這麼多。
是因為剛剛那個畫面太過震懾人心,還是因為他到了自己的疏遠?
又或者是害怕自己一氣之下,真的不跟他回京城?
柳笙笙到底是不屑的,便若無其事的說道:「大哥不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所謂管控不了,只是覺得管起來比較麻煩,會影響趕路而已,以大哥的實力,不存在管控不了。」
被說穿心事的杜聽雲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大哥確實沒有想過,可以用那樣的法子管,雖說聽起來殘忍,但是相比那些無辜枉死的孩,此等懲罰已經足夠心慈手。」
柳笙笙笑了笑,「我還以為大哥會說我心狠手辣呢。」
「不,你很善良。」
柳笙笙的角了。
說實話,這種話連自己都不相信。
何況自己在他面前做了那麼多事,難為他能說出這種話了。
大概是覺得的笑臉帶著一嘲諷,杜聽雲又問:「笙笙是在笑話大哥嗎?」
「不敢。」
「那你還在生大哥的氣?」
「沒有。」
杜聽雲笑了笑,「沒有就好。」
「倘若真的在生氣,你又會如何?」
一直保持沉默的南木澤突然了一。
這不免讓剛剛輕鬆下來的氣氛又張了起來……
杜聽雲微微咳嗽了一下,「笙笙,不會生大哥氣了吧?」
「果然娶了媳婦的跟沒娶媳婦的,就是不一樣,看來大哥應該哄過自己的太子妃,還能屈能。」
柳笙笙的這樣一句話,頓時讓杜聽雲輕鬆了不。
能開自己玩笑了,看來是不生氣了。
「笙笙說的對,你那位嫂子,時不時也
會生些小脾氣,都是大哥哄著的。」
「所以說大哥能屈能呀,至犯了錯,還會道歉,相比其他幾位哥哥好了太多呢。」
杜聽雲的眼皮跳了跳。
這是在其他幾位呢……
不過,這才像是柳笙笙嘛。
「……」
迴城的熱鬧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們影遠去,城裏也仍舊時不時就有人在商討此事。
就在離城門口不是很遠的一客棧二樓。
「先生,咱們趕了太久的路,已經許久沒有休息,今晚就在這裏好好歇一晚,明日再趕路吧。」
徐忠站在床邊,一邊整理床單,一邊說道。
一旁,孔振已經盯著窗外看了許久許久。
看著熱熱鬧鬧的街道,他的臉說不出有多麼凝重。
「看來,咱們小瞧那位娃娃了。」
徐忠倒是一臉不屑,「不過是一個心慈手的小丫頭而已,要不是邊那麼多人保護,早就死了千百回了,這次因為心慈手,砸掉了那麼多的棄嬰塔,指不定背地裏又得罪了不人呢,等到哪日跌下了神壇,必定有的。」
「呵,指跌下神壇?你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徐忠嚴肅的說:「但確實心慈手,換別人趕路就趕路,哪裏還會管這種破事?況且又不是離國人,準確的說,雖然流著離國皇室的,但畢竟嫁出去了,以後沒多久還是會迴風青國,又何必把手的那麼長?正常人都不會如此呆傻,一路走一路給自己拉仇人。」
孔振瞇了瞇眼眸,「你看的太片面了。」
頓了頓,他又說:「你只看見暗有幾個人看那丫頭不爽,但你忽視了這明面上的多人將視為英雄神仙?的號召力已經強大到了不能小覷的地步,再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先生,咱們抓不到他們的孩子,如果再連他們都對付不了,以後還談何報仇?」
徐忠語重心長的說:「就說不久前,咱們派去巫族的那些人,別說抓那兩個小屁孩,他們甚至連那小屁孩的影子都沒見到!」
「還有那裏的什麼大長老,也是早就不知所蹤,估計全部都被那個柳笙笙招呼去保護那兩個小屁孩了,此等況下,那倆小屁孩的邊高手如雲,別說咱們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就算知道也本奈何不了他們……」
「所以,咱們應該一顆心放在那倆夫妻的上,最後還是得從他們的上下手……」
聽完徐忠的話,孔振沉思了許久,才道:「所以才說,那個丫頭現在不可小覷,看來,確實得按你說的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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