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扯了扯角,「姑娘,我聽力很好,你跟說的那些話,我聽得到……」
柳笙笙聳聳肩,原來是這樣,還以為有什麼八卦了呢。
想著,緩緩地站起了,「那這個任務就給你了吧。」
逸辰一怔,「啊?什麼任務?」
剛剛姑娘吩咐自己什麼了嗎?
他怎麼好像都沒聽見?
他的心裏無比好奇,好奇之中還帶著一混,難道是自己聽了什麼?
柳笙笙無奈的笑了笑,「把人送回去的任務啊。」
逸辰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
頓了頓,他又問,「真的要把人給送回去嗎?」
柳笙笙點了點頭,「對。」
說到這裏,又意味深長的瞇起了眼眸,繼續說道:
「不過,送回去之後,你想個辦法,把們兩個一起帶上,儘可能三個人都平平安安的回到京城,等待我的消息。」
聽到這句話,逸辰的腦袋頓時有些不好使了,「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了。」
柳笙笙旁若無人地說道:「倘若不能明正大的把人帶回京城,那咱們就的把人帶回去咯。」
「我那位太子大哥那麼肯定杜司年並不知道這件事,那咱們必然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給杜司年一個驚喜,倘若杜司年早就知道這件事,那咱們就利用這個,讓他敗名裂,倘若他並不知道這件事,那這人的突然出現,也一定會讓他萬分震驚……」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杜司年再次見到半夏,會是怎樣一副表,還有那個杜千憶,一定會喜歡我帶給的這兩個禮的。」
聽完這些話,逸辰終於明白了什麼似的,當場扯出了一個笑臉,「還是姑娘高明!我就知道姑娘不會袖手旁觀的!」
柳笙笙給了他一個白眼,「去休息吧,明日就要分開趕路了……」
逸辰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接著又說:「不對呀姑娘,如果我把送回去,就算是快馬加鞭也是需要好幾日的,等好不容易到了那邊,我又得勸和那個的跟著我一起回京。
如果勸得還好,勸不的話,又得在那邊浪費好幾日,等到回頭追趕你們的時候,至晚了十天半個月,也就是說,到時候你們都到京城了,我們可能還在半路,這會不會太影響……」
「沒什麼可影響的。」
柳笙笙語氣平靜的說:「晚一點就晚一點吧,不著急。」
逸辰這才點了下頭,「好。」
「……」
翌日。
一大早逸辰就帶著半夏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見是逸辰去送,杜聽雲表現的有些詫異。
「笙笙,那不是你的親信嗎?何必派他親自把人送回去呢?多派一些下屬不就可以了?」
柳笙笙微微一笑,「不太好吧?你不是說那位是四哥的未婚妻子嗎?既是差點為我嫂嫂的人,重視一點也是應該的。」
杜聽雲語重心長的說:「都是過去式了。」
不知為何,現在越看杜聽雲,柳笙笙的心裏便越發不舒服。
最初的時候,一直覺得這個人還不錯。
可相的越多才越發覺得,原來他跟其他的幾位皇子都相差不多。
只是,相比於其他幾位不會偽裝的人而言,這位太子明顯偽裝的更好。
比當初的杜百里還要好。
或許是見柳笙笙不太願意搭理自己,杜聽雲又語重心長的說:「既然你已派人把半夏姑娘送了回去,那咱們就繼續趕路吧
。」
柳笙笙勾了勾,「不著急。」
杜聽雲心中疑,正好奇還有什麼事,前方的街道上,一位中年男人就被五花大綁的抬了上來。
只見男子滿臉淚痕,剛被抬過來就被扔到了地板上。
但他來不及痛哭,而是很快就爬起來,努力跪到了地板上。
「公主殿下饒命啊!下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哪裏敢和公主殿下對著干?還請公主放過下吧!」
杜聽雲的臉微微一變,「笙笙,這是……」
柳笙笙臉平靜的說:「大哥,昨日我與我家阿澤出門閑逛的時候,偶然發現這裏的縣令包括他的下屬,都在說我是魔,而且當著我的面就要把我給抓起來,十分的莫名其妙。」
頓了頓,又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懂他們為何給我起了魔那個外號,這才把人抓了起來,要不你讓人細細審問一下吧?」
杜聽雲的眼皮跳了跳,「魔?什麼意思?」
柳笙笙一臉委屈,「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整個縣城的老百姓都能為我作證,畢竟縣令大人可是在我們還沒進縣城之前,就已經讓整個縣城的百姓都躲回家裏去了……
還說什麼我這個魔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什麼的,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要讓他們這樣子污衊我。」
說完這些,柳笙笙有些委屈的靠到了南木澤的懷裏。
南木澤一手輕輕摟住了,一邊冷冰冰的說道:「說本王的妃是魔,本王是什麼?魔王嗎?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在背後如此胡來,甚至鬧到了本王眼中,看來你們離國,是真的一點也不歡迎本王!」
夫妻兩人一唱一和,頓時嚇得地上的縣令痛哭流涕。
他一邊道歉,一邊就要磕頭。
杜聽雲的臉又紅又紫。
怎麼這一路上就這麼多的破事呢?
隔三差五來這一出,到底要猴年馬月才能回到京城?
可是面對柳笙笙與南木澤時,他又本無法發火,只能憤怒的瞪著地上的縣令。
「來人啊,把這個縣令給本太子拖下去,即刻斬首!」
縣令嚇得鬼哭狼嚎,當場癱在了地上……
而柳笙笙則是一臉無辜的說:「不管怎麼說,終歸是一條人命,大哥可以仔細查一查的,或許他也是人收買,才會有膽子污衊於我,唉,說到底還是不希我回來……」
杜聽雲皮笑不笑的說:「笙笙莫要多想,只是一個芝麻小,沒必要把他的話往心裏放,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在他們的上查什麼,直接斬了,繼續趕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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