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神複雜的看著文秋,「母后,兒臣知道您心疼他們,但是不可否認,事發展到現在這一步,確實是有他們自己的原因。」
「他們的份如此特殊,他們便不可能考慮不到今日的事,我想,他們或許沒有惡意,但是他們確實也是自私的,自私到從始至終只考慮到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都沒有站在母后的角度替您想想。」
說到這裏,杜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實話,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兒臣的心也很惶恐,可是母后,這件事也不是兒臣的意思,而是滿朝文武的意思呀……」
文秋搖了搖頭,「別說了,聽到你的聲音就頭疼。」
杜眼皮一跳,「那母后回去好好歇歇,兒臣去看一下父皇。」
文秋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去吧。」
杜連忙說道:「母后,您現在的況很不好,還是先回去好好歇歇吧,兒臣讓太醫過來給您看看。」
「都說了,聽到你的聲音就很頭疼,你不要再講了,母后自己過去。」
文秋冷冰冰的說著,就要往外面走。
杜的眼裏閃過一抹狠辣,給了旁邊的隨從一個眼神之後,那個隨從很快就退了出去。
跟著杜又再次追上了文秋,「母后,兒臣只是太擔心您了,您剛剛不是還說頭疼嗎?如果見到父皇難的樣子,想必您只會更加難,您就別……」
「你一直攔著母后做甚?」
文秋冷冰冰的打斷了他的話。
他有些尷尬的說:「母后,兒臣沒有攔著您的意思,兒臣實在是太擔心您了,您也知道外面還跪著很多大臣呢,就怕見到了他們,又會影響母后您的心。」
「怎麼?他們要抓的人都已經抓起來了,他們還要在外面鬧呢?」
文秋有些憤怒的說:「他們再敢鬧一個試試?本宮直接要了他們的腦袋,看看到底是他們厲害,還是本宮的份更高一籌!」
話才剛說完,外面就突然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皇後娘娘,皇上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文秋的眼裏閃過一抹欣喜,當場就要往外面去。
結果還沒走出大門,那位公公已經來到了的面前,「皇後娘娘……」
「皇上終於是醒了,快快讓開,本宮現在就要見他!」
還不等那位公公開口,文秋已經喜不自勝的說道。
可那位公公的眼裏卻閃過了一抹糾結,小心翼翼的看了杜一眼后,連忙說道:「皇後娘娘,您現在不能過去……」
「怎麼?難道他不想見到本宮?」
那個公公瑟瑟發抖的低下了頭。
沉默便是最好的證據。
明白一切之後,文秋的臉徹底不好看了,「你問問他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不見本宮?」
那個公公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皇後娘娘息怒,皇上現在剛剛醒來,已經聽說了今兒發生的所有事,此刻或許是在氣頭上,已經下令誰也不見,而且,而且還說……」
「還說什麼,快點說!」文秋有些憤怒。
那個公公巍巍的說:「而且還說,特別是皇後娘娘,明明知曉柳笙笙與南木澤有可能傷害離國百姓,還一直偏袒他倆,著實太不懂事,所以才,才讓娘娘留在殿好好休息,說是暫時不想見到皇後娘娘您……」
聽完這些話,文秋憤怒的握了雙拳,臉說不出有多難看。
「這些話,當真是他說的?」
那個公公渾抖的跪在地上,結結的說:「確實是皇上的旨意,還請皇後娘娘遵從皇
上口諭……」
文秋渾一,差點沒有往後倒去。
旁邊的宮連忙上前扶住了。
杜也裝模作樣的走了過去,「母后,您切莫往心裏去,父皇應該是在氣頭上,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氣話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您就好好留在這裏休養休養,等到他氣消了,自然就會傳召您的。」
說完之後,他又深深呼了口氣,「父皇當真誰也不見嗎?」
地上的公公巍巍的點了點頭。
杜又說:「可否去跟父皇說說,讓父皇見一見兒臣?」
那個公公半天沒有出聲。
文秋語重心長的說:「好,真是好樣的,現在竟連本宮都不見了!呵呵,他最好能一輩子都不見本宮!」
見到皇后發怒,周圍的所有下人都巍巍的跪到了地上。
杜尷尬的說:「母后,您千萬不要往心裏去,父皇也是為了天下蒼生啊……」
「開口閉口都是天下蒼生,本宮倒是想問問你們,這些話是誰跟你們說的?天下蒼生跟你們說的嗎?明明一切都沒有發生,明明到風平浪靜,你們非搞出這麼大的靜,非說離國危矣,到底是你們在搞事?還是離國真的危矣?」
文秋越說越氣,上前就踹了一腳地上的公公。
「給本宮讓開,本宮今日非得見到皇上!」
話才剛說完,外面很快就湧進來了一群侍衛,直接擋住了前方的去路。
文秋很快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當場連連點頭。
「好!真是好樣的,竟然如此不想見本宮,那你們便告訴皇上,以後都別來見本宮了!」
做完之後,便怒氣沖沖的轉走進了大殿。
留在原地的杜滿臉得意。
臉上赫然掛著一道計謀得逞的笑容。
他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又緩緩睜開。
真好,一切都進行的如此順利。
他漫不經心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大臣早已離開,只剩一眾侍衛恭恭敬敬的守在外面。
一見到他出去,外面的隨從立馬迎了上來,「殿下英明,一切順利。」
杜勾了勾,「怎麼樣?都關起來了嗎?」
「已經順利關起來了,不過那個南木澤武功特別高,我們害怕他會強行反抗,所以給他的腳上銬上了鐵鏈,相信他後面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無法掙出來了。」
聽到隨從的話,杜得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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