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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妃,阿曄不答應你,我答應你了。”
房間關好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催時景快步走了進來。
明顯他在外面聽到了所有。
“什麼時候由得著,你替本王做主了?”楚宴曄危險地看過去。
關乎到楚宴曄的,催時景似乎一點也不怕楚宴曄的威脅。
他上前將楚宴曄拉到一側,背對著林云汐,低了聲音勸道。
“阿曄,這次就算是你殺了我,有些事我也必須要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可你坦白跟我講,這些年你一直在謀劃的事,你就真的能放下心不管了?那你這些年勞心勞力又是為了什麼?你甘心嗎。”
同樣背對著,林云汐只能約聽到催時景在說話。
聽催時景這話的意思,楚宴曄這麼多年,不止只當個弱多病的病人這麼簡單。
只想和離離開,什麼的,多知道一點,就多一分危險。
林云汐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其實在帶淬了刀的匕首出現在豪杰賭坊時,就在布這個局了。
楚宴曄生病需要治病,一出手就是誰也解不了的毒藥,勢必會引起注意。
給大青上藥,算是機緣巧合給自己添了籌碼。
剛剛分析林生,沒有被狼狗吃掉也是同樣的道理。
大夫需要聞問切,通過聞,已經表現出了一個大夫該有的素質。
果然催時景對上心了,只是楚宴曄的反應出乎意料。
竟然真的有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催時景跟楚宴曄商量了一會,后面不知道催時景究竟說了什麼,楚宴曄最后沒有再直接拒絕,而是一張臉沒有什麼表的坐回了椅子上。
催時景謹慎地看著林云汐:“宴王妃,你真的會醫?如果可以,還是將你師父一道請來吧。”
林云汐悲痛地道:“為了夫君,我也想請師父來,但師父于一年前仙游了。”
死了,催時景的表就不太好看了。
見識過林云汐的毒是一回事,但讓他徹底相信又是另一回事。
他從小學醫,這醫都不足以救楚宴曄。
何況林云汐三年前才行,屬于半路出家,之前又傻了那麼多年,他實在不放心。
這時,楚宴曄像是看不慣這樣的拉扯,不耐煩到了極點。
“三天!林云汐,本王給你三天時間證明,若是三天之后,證明不了自己的醫,本王就將你喂,這次說到做到,絕對不只是嚇唬!”
林云汐想了一下,出五手指:“五天!”
能有膽子跟楚宴曄討價還價,林云汐怕也是第一人。
但能直白地拆穿楚宴曄的試探,也注定了的不一般。
五天跟三天在楚宴曄看來,區別不大,他本就沒看好林云汐,答應是因為催時景求。
他很干脆的同意:“可以!”
林云汐斂了斂眉,堆著笑容提出附加要求。
“夫君,既然我裝傻的事都被你發現了,我就不能再繼續裝傻了,畢竟這好像聽起來是欺君之罪,你能不能配合。”
“這是你自己的事。”楚宴曄一臉無,嘲諷道:“若是五天后,證明不了自己的醫,你就死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反正要死,對外恢復沒有恢復智力意義不大。
但好歹沒有明確拒絕不是。
想要做大事,必須臉皮厚,就當楚宴曄答應了。
林云汐看向一旁的玄蒼:“那王爺,這幾天玄蒼借我用用。”
楚宴曄嗤笑了一聲,牽起了,直徑往外面走去。
“宴王妃,五天后等你好消息。”
催時景沉了下,半信半疑地打開了手里的折扇。
也不知道楚宴曄是不是為了向林云汐證明,他是真的很殘忍,不是故意詆毀自己。
離開宅子的時候,他沒有讓人蒙著林云汐的眼睛
一路走出去,林云汐這才明白,這是一間監獄。
長長的走廊,左右兩側的籠牢里,有關著被打得皮干綻的囚犯,有被灌辣椒水的,被上烙鐵燙的,還有雙只剩白骨森森在牢房里爬行的。
說這里是人間地獄一點也不為過。
又不真是閨閣小姐,這種陣仗就想嚇到,簡直做夢。
可林云汐也明白,今天的事終歸沒有讓楚宴曄占到便宜,這個男人已經不開心了,把他惹怒對沒有任何的好,于是配合著做出了幾個被嚇到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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