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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絮翻了個白眼,想占的便宜?
門兒都沒有!
手握著香囊遞給了紅俏,也不顧及兩個人難看的臉,轉過頭笑瞇瞇地說:“我提前警告某些人可千萬不要打我銀票的主意哦,我會在上面撒劇毒,七竅流而死的那種……”
聞言,楚宥齊呼吸發。
陪著到大半夜竟然換來了這樣的結果,他恨不得掐死,一旁的姜嫣兒也是臉鐵青,眼睜睜地看著姜云絮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殿下,妹妹太過分了。”姜嫣兒心口起伏,這銀票堅決不能讓姜云絮據為己有。
必須得想想法子。
“可這賤人在銀票上撒了毒,暫且先別輕舉妄吧,等遇到合適的機會再說。”
楚宥齊和姜嫣兒兩個人恬不知恥地算計著姜云絮手中的銀票。
而得了一大筆銀子的姜云絮,今天心極好,紅俏問:“主子,宰相府怎麼會突然這麼大方?”
白白送給了姜云絮二十萬兩銀子,跟做夢似的。
回到了院子,姜云絮出兩手指頭:“有兩個原因,第一,那是因為昭和大公主面子,又即將嫁宰相府,若是這事兒不解決,昭和大公主一定會出頭將嫁妝湊齊還給我,與其到時鬧得難看,不如主將嫁妝歸還。”
紅俏恍然;“那第二呢?”
姜云絮勾冷笑,出手:“嫁妝上下了毒,而且是好幾種毒,有些無無味,混合在一塊極難解,稍有不慎就會毒發亡。”
的早就因為救過楚宥齊了藥人,已經百毒不侵,而是自帶解毒功能。
這個只有自己清楚。
今日嫁妝上的毒本就為難不了,所以姜云絮將計就計,不僅抹了嫁妝,還再次在嫁妝上添了點東西,又讓紅俏第一時間去找當鋪的掌柜來收。
因為數額龐大,所以有好幾家鋪子來,又各自帶著十來個小二來。
這些人又是一件一件的估價嫁妝,所以手上肯定會沾毒,眾目睽睽之下又沒將嫁妝搬走,只是了一把,所以,這筆賬,還得是宰相府來承擔!
“等著這些掌柜的還有小二毒發吧,早晚會找上門的。”
姜云絮說。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了殷磊耳中,他整個人震驚了,是誰說宸王妃又丑又傻的?
明明鬼鬼的,看破又沒說破,反而順水推舟倒打一耙。
妙!
姜云絮打了個哈欠,折騰一天了,早就累了,也該進夢鄉了。
次日一早姜嫣兒將此事匯報給宰相府,姜宰相剛好要出門去上早朝,一聽這話,猛地停下腳步:“姜云絮當場將全都賣掉了?”
“回相爺,的確如此,宸王妃說留著東西睹思人,就將其變賣,有了銀票收納也方便。”
姜宰相立即追問:“可知曉是哪幾家的鋪子?”
丫鬟點點頭,一一將鋪子說了出來,姜宰相朝著邊的侍衛使了個眼。
待人離開,姜宰相忽然覺得呼吸堵得慌,心里暗暗猜測這究竟是歪打正著,還是對方看破了自己的計謀?
不,不會的,才十五歲,怎麼可能會這麼深的計謀,一定是歪打正著。
“那宸王妃有沒有仔細清點過嫁妝?”
丫鬟道:“回相爺,宸王妃仔細地清點過所有嫁妝,一直等到半夜拿了銀票才回去。”
聞言,姜宰相才松了口氣,也不算白折騰一回,他冷著臉起去上朝。
晚間,京城里突然出現了一件詭異的事,五個當鋪的掌柜的,連帶著幾十個小二全都口吐白沫中毒了。
不僅如此,還有幾個夫人跟小姐也是中毒了,一時間京城的大夫都不夠用了。
這些人都在納悶,綜合追查下來,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三王府。
昨兒晚上他們都去過三王府收嫁妝,而且今兒中毒的那些夫人跟小姐,也恰好來鋪子買過一兩件。
于是三王府了眾矢之的,這事兒連京兆尹都驚了,帶著大夫來府上查看。
楚宥齊聽說這事兒后,也不袒護,親自帶著京兆尹去了玲瓏閣。
幾人還沒有發話,紅俏已經著急地在院子里熬藥了,紅著眼眶對著小桃說:“主子現在怎麼樣了?”
“高燒不退,口吐白沫,里說著胡話,瓣泛青,渾抖……”
巧了,這些癥狀全都和掌柜的們一模一樣。
京兆尹看了眼楚宥齊:“三王爺,這是怎麼回事兒,宸王妃怎麼也中毒了?”
或許是聽著兩個人說話,紅俏才抬頭,一臉懵地看著幾人。
京兆尹沒了剛才來時的迫,而是放緩了聲音問:“宸王妃這是怎麼了?”
紅俏搖頭;“我家主子不知為何今兒中午之后便昏睡不醒,如今更是口吐白沫,渾搐,剛才請了大夫,暫時還沒到,不知京兆尹大人前來找我家主子何故?”
這事兒京兆尹也犯愁了,如今連宸王妃都中毒了,怎麼還能說下毒之人就是宸王妃呢?
京兆尹擺擺手,說了幾句無關痛的話便離開了,楚宥齊追上前:“大人不問問了麼?”
“三王爺,據下所知,宸王妃和幾個掌柜的并沒有什麼仇恨,而且毒是下在了嫁妝上,這嫁妝麼……”
京兆尹沒有明說,可意思卻不言而喻,嫁妝是宰相府抬過來的。
姜云絮只是第一時間賣掉而已,怎麼下毒?
說明這個毒極有可能是來自宰相府,只是掌柜的們倒霉罷了,誰能預料姜云絮會賣掉嫁妝呢?
“大人,這件事肯定有誤會,京城誰不知擅用毒的人就是姜云絮,宰相府既然抬出嫁妝,又怎麼可能會下毒呢?”
姜嫣兒急急忙忙的站出來解釋,現在才后知后覺姜云絮為何一定要變賣嫁妝了,這賤人,故意算計宰相府呢!
京兆尹反問:“姜側妃可有什麼證據?”
姜嫣兒小臉漲紅,搖了搖頭。
見狀京兆尹蹙眉,既然沒有證據他怎麼可能去審問姜云絮,何況姜云絮現在份特殊,他不敢輕易,于是京兆尹只能打了個馬虎眼,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