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時硯這聲夸人來的猝不及防,配上他那張嚴肅的臉,搞得聶允安想高興都不敢高興。
眨眨眼,神復雜的看著他,“時硯哥哥,倒也不必這樣。”
自己什麼樣自己心里清楚。
他平日就不是一個會說假話的人,這會兒還得睜著眼睛說瞎話,真是怪為難他的。
瞿時硯微微皺眉,有的著急:“我說的是真的!”
這丫頭怎麼就不信他呢?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最好!”
這下,聶允安徹底慌了。
下意識轉移了視線,并且干的笑了起來。
因為——
從時硯哥哥的眼中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愫。
那愫······
讓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渾上下都好像著了火似的,火燒火燎的,久久難以平靜。
“哈哈哈,哥哥看妹妹果然有一層濾鏡···”以玩笑的方式說了這一句話,繼而加快腳步走在了前面。
然后轉過來,倒著走看似隨意的繼續與他聊天。
與平常無異。
可突突突狂跳的心臟,其實早已出賣了。
表面裝得好像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的心底早已被攪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被小丫頭一句話給堵回來的瞿時硯,心頗為復雜。
他對,不止是什麼哥哥對妹妹的濾鏡,還有——
話都邊,他也沒辦法說出口。
眼下時機不對,他怕把小丫頭給嚇到。
只能生生又憋了回去,就這樣以一個哥哥的份,陪著在場上一圈又一圈的走。
聽說學校里的趣事,宿舍里的丑事······
聊到興頭上,聶允安這個沒心沒肺的,早就把剛才瞿時硯不對勁的眼神給忘的一干二凈了。
可就在這時候,陪在邊的人突然冒出一句,“那···班上有同學追你嗎?”
“哈??”聶允安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彎了腰,“時硯哥哥,你開什麼玩笑?”
剛學沒多時間,還在軍訓階段,就連班上的同學還認不全呢,就有人追?
瞿時硯不聲,“從小到大給你寫書的男生還?”
他自覺自己語氣平緩,聽不出什麼異樣。
殊不知落聶允安的耳朵里,他這語氣酸的呦,都快酸掉牙了。
也不想胡思想的,可時硯哥哥的每一句話都很容易讓人多想。
心尖微,抿了抿角,思維非常敏捷的回了他一句,“沒你的多!”
一句話把瞿時硯給懟的,臉都綠了。
“···”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如此的伶牙俐齒呢。
先是把那個姓袁的懟的一愣一愣的,這會兒又開始針對他了,倒是長本事了!
聶允安看他不吭聲,立馬有種抓住他小辮子的覺,笑的一臉嘚瑟,“你可別忘了,上學的時候,我還幫生給你遞給書呢,一沓一沓的遞,這麼厚呢!”
說著,還手沖他比劃了一下。
瞿時硯:“···”
這小丫頭不氣死他,不甘心啊。
都已經猴年馬月的事了,怎麼還記著呢。
微微冷臉,犀利的眼神朝了過去,“你還好意思說?”
“誰讓你幫們干這種事的?就那麼希的談?”
聶允安扁扁,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談不談跟我有什麼關系?”
“說什麼?”雖然聲音很小,瞿時硯聽的格外的不真切,卻還是估個十有八九。
這小丫頭,真是皮,想挨揍!
面對時硯哥哥的追問,撇撇,“沒、沒什麼。”
就算有什麼,也不敢說啊。
瞿時硯鐵青著一張臉,端著當哥哥的架子,“我警告你啊,大一大二學業還是非常繁重的,最好還是以學習為重,別搞那些七八糟的!”
言外之意,不可以談!
聶允安明知故問,“什麼七八糟的?”
瞿時硯的臉再次綠了,一把扣住的后領把人拽了回來,“你說呢!”語氣相當的嚴肅,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兒兇。
聶允安才不怕他,難不他還能打不?
從小到大,爸媽都沒有過一頭發,更何況是他呢。
“我不知道,不懂,不了解!”故意跟他作對,無論是表還是語氣,都別提多囂張了。
這個過程中,瞿時硯的目總是不自覺的被叭叭的小兒給吸引,落在泛著水潤澤的瓣上。
幾次都有一種想用吻將小兒給堵上的沖。
可他心里清楚,不可以,不能!
忍著,克制著,額角的青筋微微跳著。
最終語氣嚴肅的喊了的全名:“聶允安!!!”
平日里瞿時硯喊不是安安就是小傻瓜,幾乎沒有連名帶姓的過。
如今突然一下喊全名,還真有點兒不適應。
聶允安眨眨眼,靈無辜的大眼睛里逐漸浮上了幾分潤。
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之后,嗚嗚嗚的哭出了聲,“你兇我?”“你居然兇我?”
小丫頭一句,瞿時硯瞬間慌了神。
前一秒還非常嚴肅的神,在哭后立馬變得手忙腳了起來。
“別哭別哭,哥哥沒有兇你,哥哥逗你玩的!”
“乖乖乖,別哭別哭······”手忙腳的要幫眼淚。
聶允安就知道,一哭時硯哥哥肯定就范。
從小到大這一招對誰都管用。
當然——
沒事的況下也不會胡用的。
狼來了喊得次數多了,可就不管用了。
搭搭的哭了好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紅著眼看向了他。
“你那不是兇我是什麼?”
對上小丫頭哭紅的雙眸,瞿時硯的心都碎了,恨不得一把將擁懷中,哪里還有什麼功夫計較其他的。
“都是哥哥的錯,哥哥跟你道歉,你原諒哥哥,好不好?”
聶允安哼了一聲,將臉轉去了另外一邊,明擺著告訴他,沒那麼容易!
瞿時硯轉站到的面前,與面對面,態度非常誠懇,“那安安自己說,要怎麼樣才能原諒哥哥?”
聶允安不做聲,也不去看他,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冷漠態度。
“那···哥哥給安安變個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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