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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還是第一次看人設壇做法,彩程度不亞于看一部恐怖片,幸好把閔城恒喊來了,要不然是一秒都不愿意在這里待。
在大師念完一段口訣燒完香紙之后,他猛地睜開雙眼,然后席地而坐,招手讓眾人過去。
秦玉就讓楚藍跟家里的保潔工和廚娘都過去。
楚藍站著沒。
閔城恒見真正的戲碼要上演,居然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到旁邊,沒有一丁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寧素喊閔城恒過來是為了以防萬一,現在看來喊他過來是喊對了,他還看上了癮。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吧。寧素也拿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到了閔城恒旁邊。
秦玉見兩個旁觀者都就了位,略有些不耐煩地催促楚藍,“你怎麼回事,快把溫帝抱過來,別錯過了時辰。”
楚藍只好過來,秦玉讓們全都席地而坐,還關上了燈。
于是劉富云的房子里又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黑漆漆的客廳里一個大師跟幾個人席地而坐,一男一坐在高椅上注視著這群人,宛如兩個死神在凝視。
大師開口了,他說,“剛才我把家仙請出來看了看,你們幾人中有一個人被惡鬼上了。”
說著他的手往楚藍所在的方向一指,“就是你,看來你這個保姆平時心有些不正所以才有機會讓惡鬼附。”
楚藍把懷里的狗放到地上,直接跟大師開嗆,“這位大師,我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麼要拿我糊弄秦小姐,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報警。”
大師也不示弱,提醒秦玉,“秦小姐小心,剛才說話的不是你們家保姆,是那上的惡鬼。”
說完他起撅起屁在楚藍腦門上了一張符。
寧素,“……”這作也是相當炸裂。
而邊的閔城恒居然想笑,用手抵住角,肩膀一抖一抖的。
寧素推了推他,讓他正經一點,大師在做法呢。
不過,也想笑。
楚藍被這麼一是撕掉也不是不撕也不是,脯起伏,心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這時大師又開口了,他說,“上的惡鬼是個嬰胎鬼。”他問秦玉,“秦小姐,你剛才說你們家這個保姆什麼?”
“楚藍。”
“嗯。”這個大師又開始掐口訣,“楚藍小姐上的這個嬰胎鬼跟了不的時間,楚藍小姐我問你,你是不是殺死過一個嬰兒?”
楚藍沒說話,不過人平靜下來,那張黃紙符依然在的臉上,這讓的平靜顯的更加詭異,仿佛已經死了一般。
寧素坐在椅子上靜等接下來這出戲秦玉會怎麼唱。
秦玉輕咳了一聲,手推了推邊的楚藍,催促道,“大師在問你話呢?”
“大師不是說我現在是嬰胎鬼嗎,嬰胎鬼知道的事我怎麼知道?”楚藍反問完又開始催促,“秦小姐,你既然把盛太太喊過來看表演,就讓這個大師照著劇本演,時間不早了我也該下班了。”
秦玉馬上沉下臉,“我花錢請人來給你看病,你居然說演戲,我看是你平時演戲演多了,都不知道什麼是現實。”
秦玉說完手扯掉楚藍臉上的黃紙符,“楚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之前你在盛老板家里做事一心想著搞定盛老板當盛太太,后來盛老板把真正的盛太太帶回來你就開始各種作妖,可惜人家盛老板不甩你,你又跑到我這里勾引我們家劉富云,還造謠說我給劉富云戴綠帽子,你可真是不要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藍站了起來。
秦玉也站了起來,“我說你不要臉,這幾個字很難理解嗎?”
楚藍沒說話,直接往大門走去。
寧素,“……”表演結束了?
“我讓你走了嗎?”秦玉的聲音響起。
看來還沒結束,寧素準備起來的形又坐了下去。
楚藍背對著秦玉回答,“我的工作做完了。”
“是,工作是做完了,但你也被開除了。”秦玉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張紙,然后讓保潔工開燈。
“這是你的解聘書,拿著它滾出我的房子。”
楚藍站著沒。
“怎麼,你還想說你是劉富云請來的?”秦玉扭著腰走到楚藍面前,“劉富云現在看到我都要喊聲秦,你覺得你還能抱他的大,再說你又沒跟他睡,他憑什麼給大你抱?”
秦玉把解聘書甩到楚藍臉上,“走吧,再不走我可讓人在你上抓小鬼了。”
寧素看著秦玉的影,此時此刻十分佩服這個二,做人果然還是要狠一些,想到之前楚藍在面前各種小作,說到底還是輕視這個主人不能把怎麼樣。
楚藍走了,沒有撿地上的解聘書,不過當天晚上秦玉的狗死了。
后來到醫院檢查,狗的胃里全是針,醫生說是有人把針包在火腸里喂給小狗才造它胃穿孔,因為一直沒有帶狗來醫院,細菌染后狗就死了。
這種事自然是楚藍干的。
秦玉沒有報警,而是把自家狗被家里保姆害死的視頻發到網上,還出了楚藍的照片跟的份證號,讓大家注意這個人。
民間總有一些行為激進的狗人士,后來寧素聽說楚藍在街上被一群人往上潑了大便,罵是個人渣。
這些人也把視頻發到網上。
視頻上楚藍依然一臉鎮定,就算被人指著鼻子罵,也能十分淡定的走自己的路。
但是沒過幾天,秦玉跟幾個小姐妹在酒吧喝酒回來在君樂華府門口被幾個壯漢給打了。
秦玉報了警,但幾個壯漢并沒有抓到,因為打的時候這幾個人都戴著帽子跟口罩。
當然,秦玉被打的視頻也放到了網上。
還把秦玉的個人史了一個底朝天,職業小三的份一出就有人懷疑打的這幫人可能是正房派來的。
大家開始又往前捋,覺得之前發的狗事件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是這個職業小三怕家里的保姆跟金主有染故意使壞誣陷保姆。
不久,網傳被潑糞的保姆因為網暴事件得了抑郁癥,還拿出了鑒定書。
寧素把鑒定書放大了查看,正是之前唐穩帶楚藍到醫院鑒定的那份報告。
只不過日期改了。
“都是一些這麼厲害的人嗎?”寧素看完直搖頭。
盛洵風嘆了口氣,他對寧素說,“我收回以前跟你說過的所有不好的話。”
“什麼不好的話?”
“讓你不要耍心計,現在看來當年我太愚蠢,卻把你這只單純的小白兔當心計。”
“這不能怪你,因為我們的關系不一樣,你怕我了你的心自然要防著我,楚藍,你就對沒用過心。”
盛洵風聽完很用,他把寧素拉到懷里,“還真是越來越甜了。”
“因為我最近在上商課。”寧素晃了晃手里的書,“要想在娛樂這個行業分一杯羹,沒點商不行。”
“學會了想干什麼?”
“學會了準備去拜訪拜訪娛樂圈的幾個大佬,先給黃斐俊找些頂級資源。”
“我給你介紹一個大佬。”
“誰?”
“我小姨宋嫚,除了是暢銷書作者外還是金牌編劇,很多電視劇都是改編的。”
“天呀,你媽媽家人才備出。”寧素摟住盛洵風的脖子,“看來我是嫁對了人。”
“怎麼,之前你覺得沒嫁對人?”
“沒有沒有。”
盛洵風不信,手去撓,兩個人又在床上滾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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