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孫出問題了,要是治不好,以后徹底了一個殘廢。
對于玩人大過天的來他來說,這是多麼大的一個打擊!
“行了,安靜點!”
宋易安額頭突突直跳,想一掌呼他腦袋上,又忍住了,回頭看向那個大夫,“還不趕給他瞧瞧?”
大夫心里發苦,早知道就不接這單生意的。
剛剛被宋謝民那一踹,直接讓他的腰撞在了椅角上,這會兒正痛的不行。
但宋易安怎麼說都是當的,他惹不起,只能忍氣吞聲的點頭答應著,又繼續之前的舉。
“快看看我下邊!”
瘸不瘸得問題現在已經不這麼重要了,他現在只關心他的子孫還有沒有救?
大夫嗯了一聲,讓他躺好,小心的給他檢查。
越檢查心越沉,宋謝民和宋易安都盯著他看,“況怎麼樣?還有沒有得救?”
“宋老爺,恕小的無能為力。”大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意思是沒辦法治好宋謝民的子孫,他就這麼廢了?
“不可能!肯定是你沽名釣譽,不學無,本不會治病!爹,你快把他給殺了,讓他敢騙我們。”
宋謝民的眼眶整個發紅,恨不得用眼神吃了那個大夫。
大夫是真的被嚇到了,蹬蹬后退兩步,給宋易安咚的一下跪了下去,“宋老爺,對不起,小的實在無能為力,不是小的不想救,而是小的醫不及。”
“其實剛剛宋公子說的對,若是老爺趕去請醫來給送公子看看,或許事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宋謝民就像垂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稻草,眼睛發亮的盯著宋易安,“爹,聽到沒有,趕去幫我請醫,你請不到,要不就去求五皇子,他肯定能請得到的!”
“大夫,你先出去。”宋易安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大夫。
大夫求之不得,立馬提著自己的藥箱便溜了。
“快跟我說說昨天晚上的事經過,一點都不要有瞞,說!”
宋易安面無表的盯著宋謝民,“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他們來刺殺你的?”
宋謝民思索了片刻,突然斬釘截鐵地說道,“是五皇子!是那兩個殺手親口告訴我的,說是五皇子給他們下單來殺我的!”
“宋謝民!”
宋易安臉難看的瞪著他,“你也知道爹是站隊在五皇子這邊的,他不可能派人來殺你,他沒有理由這麼做!”
宋謝民很無辜,也很煩躁,“爹,我不知道,是那兩個殺手親口告訴我的,我沒有必要去誣陷五皇子!”
宋易安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那麼就是那兩個黑殺手是在栽贓陷害五皇子!”
“誰要栽贓陷害我?”
魏夜辰的聲音突然響起來,父子兩人回頭看過去,魏夜辰正腳步匆匆的進來。
他一眼就看見全包裹著紗布的宋謝民,眉頭皺了皺,“傷這麼重。”
“五皇子怎的來了?”
宋易安也皺了皺眉頭,沖他拱了拱手,態度有些敷衍。
魏夜辰第一時間便覺到了。
床上,宋謝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著他的眼神卻很警惕。
剛剛宋易安雖然說魏夜辰沒有理由要殺他,可是魏夜辰心里的想法到底是如何,他們怎麼知道?
所以在事還未調查清楚的況下,他對他的敵意很重。
手筋腳筋被挑斷,子孫還傷了,這可是斷人香火的彌天大仇!
魏夜辰臉不愉的看看宋謝民,又定格在宋易安臉上,“快說啊,到底是誰要栽贓陷害我?”
“五皇子,此事說來話長,在此之前,微臣能不能肯請五皇子替微臣的犬子幫忙請一位醫來給他看一看?他這況很不好。”
宋易安就是一條老狐貍,雖然剛剛說魏夜辰沒有理由這麼做,但懷疑還是有的,在挑撥這些事之前,那還是得利用魏夜辰的份給自己兒子謀福利。
魏夜辰沒有拒絕,招來一個人吩咐下去,那個人很快離開。
沒多久,還真就帶著一個醫來了。
然而醫的診斷結果跟之前的那個大夫一樣,宋謝民的子孫很難治好了,已經變了形同虛設的麼。
宋謝民心里的希再一次破滅,“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通紅的眼睛看著魏夜辰,語氣含著質問,“五皇子,你為什麼要派人來殺我?”
魏夜辰本就不好看的臉再度變得沉,“宋謝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本皇子何時派人來殺你了?”他轉頭看向宋易安,“你最好給本皇子就解釋清楚!”
“五皇子息怒,犬子也是一時不了打擊,所以才會出言不遜。”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趕說!”
“事經過是這樣的……”宋易安開始緩緩訴說起經過來。
魏夜辰的臉越聽越難看,“混賬!你們這兩個蠢才!”
他一腳踢翻邊的桌椅,冷笑的看著父子倆,“你們腦子是被屎糊住了不?見過有哪個殺手組織會上趕著把下單主的信息出來的?”
宋易安低頭沉默,確實是沒有。
“那兩個黑人分明就說是你指使的!”宋謝民已經被刺激昏頭了,也不怕他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魏夜辰的眼神瞪向他,“閉,你這個蠢才!他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要讓你們誤會,把屎盆子扣我頭上,讓我們自相矛盾,甚至自相殘殺!”
“可是當今天下誰敢和五皇子您作對?二皇子嗎?那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三皇子是一個窩囊廢,四皇子是一個眼瞎的,九皇子還是一個娃娃!除了這些人當中還有誰?”
宋易安的想法也正是魏夜辰現在心里的想法,他想不到,魏夜辰也想不到。
宋謝民才不管這麼多呢,他的子孫被廢了,誰還管它什麼七八糟的?
“爹,你別管那些七八糟的事了,趕帶孩兒去找神醫吧!孩兒子孫都要被廢了!”
他不停的哀嚎,鬧騰,就算是魏夜辰在旁邊也不管不顧,“若我沒有傳宗接代的能力,你打下再多勢力都沒用!”
“閉!再一句本皇子就殺了你!”
魏夜辰徹底蹦了怒,宋謝民真的被嚇到了,臉如金帛的躺在那里驚恐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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