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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二月初二皇上短暫的蘇醒過一小會兒,二月初十,在大皇子又一次隨伺在乾清宮時,皇上再次睜開了眼睛。
“父皇,您醒了!”
“太醫,快傳太醫!”
大皇子萬分激的催促侯在乾清宮的太醫上前醫治,然后給了侯在門口的心腹一個眼神:“父皇醒了,快去通知一聲六部尚書和幾位宗親王爺,對了,幾位皇弟那邊也說一聲。”
心腹按照早就商量好的計劃,先一步通知了投靠大皇子的幾位尚書和親王,接著又派人通知了中立的員,最后才是四皇子一黨的人。
而施完針的時芙昕則是跟在去通知各方人馬的太監后,準備悄然出宮。
大皇子見時芙昕毫沒引起他人的注意,快速回到乾清宮里,守在皇上邊,做足了孝子模樣。
“太醫,父皇的況是不是好轉了?”
對于這個問題,太醫們都不敢回答。
皇上昏迷了一個多月,即便現在醒了,可長時間的昏迷也差不多耗空了子。
大皇子沒有為難太醫,的握著皇上的手。
皇上半張,嚨里發出‘哦哦’的聲音,可惜吐詞太不清晰在場的人都聽不清。
“父皇,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兒子說?”
大皇子側耳靠近皇上,聽著皇上‘哦哦’的聲音,不住的點著頭:“兒子知道的,父皇您放心。”
等看到投靠自己的幾個尚書和宗親匆忙走進乾清宮時,才揚聲道:“父皇,您放心,兒子會看好大楚的江山的。”
剛到的幾位尚書和宗親一聽這話,對視了一眼,快速上前,直接跪倒:“皇上。”
皇上吃力的側過頭看向他們,口中繼續發出的‘哦哦’聲音。
大皇子這一刻了皇上的翻譯:“父皇,幾位尚書都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肱之臣,他們會好好輔佐兒臣的。”
幾位尚書和宗親立馬回道:“皇上放心,臣等會盡心輔佐大皇子的。”
聽著大皇子和員默契十足的對答,原本還是‘哦哦’的皇上突然住了聲,目不轉睛的看著大皇子。
大皇子有些不敢和皇上對視,佯裝傷心的垂下頭。
這時,一些中立的朝臣到了。
大皇子見了,連忙對著皇上道:“父皇,大臣們都到了,您可有什麼要待他們的?”
皇上的雙眼此刻已經要閉不閉的了,沒有再次昏迷過去已經是拼盡全力了。
大皇子看著自己的父親看到了他眼中的不甘:“父皇,兒子在呢,你要說什麼?”說著,微微抬起了皇上的手臂,做出一副皇上自己抬起的模樣。
“父皇,您是要拿什麼嗎?您別著急,兒子去拿。”
大皇子輕輕放下皇上的手,飛快的跑向皇上‘手指’的地方,快步將玉璽給拿了出來。
大皇子手握玉璽,‘噗通’一下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的。”
見此,不管是支持大皇子的,還是中立的員都紛紛扣頭說道:“臣等一定好好輔佐大皇子。”
皇上看著這一幕,一個激,再次暈了過去。
“父皇!”
“太醫!”
大皇子隨手將玉璽給了太監,然后就慌張的趴在皇上的龍床前,焦急的看著太醫診斷。
到了這個時候,乾清宮外才傳來柳貴妃和四皇子的聲音。
“皇上~”
“閉!”
柳貴妃哭嚎聲剛響起,就被大皇子厲聲打斷。
四皇子一進乾清宮,看到跪了一地的大臣,整顆心頓時跌了谷底。
大皇子神不愉的看著柳貴妃:“柳貴妃,本皇子知道你心沉痛,但父皇需要靜養,日后你還是來乾清宮吧。”
柳貴妃直接反駁:“憑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有宗親站出來:“柳貴妃,皇上剛剛已經將玉璽傳給了大皇子,指定大皇子為下一任繼承人了。”
“我不相信!”
四皇子直接怒吼出聲,接著對著大皇子怒目而視:“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大皇兄,你可真是好手段呀,父皇醒來,就你和你的人在場,還不是你們想說什麼是什麼?”
這時,其他皇子也陸續到了。
四皇子指著其他皇子道:“剛剛我們不在,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假傳圣旨,不管你們說什麼,我們都不信。”
聽到這話,投靠大皇子的員立馬道:“四皇子,臣等可不敢假傳圣旨,皇上將玉璽傳給大皇子,我們可是親眼看到的,難不你覺得我們所有人都在撒謊?”
四皇子環顧了一下中立的員,見他們默不作聲,只能厲荏道:“反正本皇子沒親耳聽到父皇的旨意,本皇子就是不信!”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大皇子才開口:“四弟,你急什麼,父皇還好好的,他已經醒來兩次了,想來在太醫的診治下,父皇一定會徹底好起來的,到時候我有沒有騙你,你自己問問父皇不就知道了。”
四皇子看著神坦然又自信的大皇子,哼了一聲,拉著太醫去詢問皇上的況了,得知皇上下一次不知會何時醒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大皇子,帶著柳貴妃離開了。
乾清宮外,時芙昕站在拐角,看著四皇子和柳貴妃面沉的離開,又‘看了看’大殿中安眾員的大皇子,這才真的出宮去了。
出了宮,時芙昕就去了武昌伯府。
“哥,這段時間你們盡量不要外出,九郎那邊你也通知一下。”
見時芙昕面嚴肅,時定軒連忙問道:“怎麼了?”
時芙昕將今天在乾清宮發生的事說了一下:“先前我還沒猜到大皇子到底是打的是什麼主意,可今天見了他和四皇子的鋒后,我知道了。”
“他要四皇子狗急跳墻!”
“到底是皇室出,這計謀是一套接著一套的,他不但要名正言順的繼承皇位,他還要名正言順的除去四皇子。”
“上一次皇上醒來,傳出要讓大皇子繼位的流言;這次皇上再醒來,直接當著眾臣的面,將玉璽傳給了大皇子大皇子繼承皇位算是蓋棺定論了。”
“對于四皇子來說,爭搶了這麼久的皇位,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可如今大皇子繼位的條件都齊全了,四皇子不愿,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
時定軒面變了變:“你是說四皇子會發兵變?”
時芙昕:“且看著吧。”
提醒了時定軒,時芙昕就回了榮親王府,剛到大門口,就上了楚曜:“你是剛回來還是剛要出去?”
楚曜看著:“我是專門在這里等你的,大皇子來了。”
時芙昕挑眉:“現在就這麼高調了?”
楚曜:“皇上已經將玉璽傳給了大皇子,用不著再遮著掩著了。”
時芙昕不置可否,對于便宜徒弟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不是個高調的,現在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找,怎麼都覺有點作秀的味道。
這是要告訴世人皇位他已經唾手可得了嗎?
是想再四皇子一把?
懶得深想,時芙昕跟著楚曜進了王府,在正廳看到了大皇子。
看到時芙昕,大皇子起迎了上來:“小師父。”
時芙昕也不和大皇子客套:“把小字取掉,我雖沒有你年長,可學本事不在于年齡高低。”
大皇子笑了一聲,很是配合:“師父。”
時芙昕看著他:“說吧,找我什麼事?”頓了一下,又道,“你我師徒,不必外道,有什麼說什麼。”
大皇子面變得正起來:“師父,我父皇他”
時芙昕知道他想問什麼,直接道:“皇上中的毒早已蔓延全,之所以還活到現在是因為太醫拿著各種好藥吊著,其實他的早就敗了。”
“施針是能刺激讓皇上醒來,但不是次次都管用,這一次讓皇上醒來就比上一次費力多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皇子點了一下頭:“師父放心,我不會再讓您進宮給父皇施針了。”說著,就站了起來,“我來就是想問問父皇的,現在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
時芙昕‘嗯’了一聲,看著楚曜送大皇子離開。
兩刻鐘后,楚曜回來:“大皇子其實沒必要走這一趟的。”
時芙昕神淡淡:“他是為了讓他自己點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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