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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朵有些蒼白的臉一紅,惱怒的捶打了一下曲連峰。
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哥,你瞎說什麼呢!”
曲連峰急于在杜斌面前證明自己,梗著脖子大喊:“我哪里瞎說了?整個華都誰不知道你是戰四的白月,你嫁給他不是早晚的事嗎?”
“不是!戰景妄只喜歡他老婆!”
曲星朵雙手雙手握拳,紅著眼瞪著曲連峰,“爸胃病又犯了,你快點跟我回家。”
可曲連峰這會子只要面子,本不關心他爸,再加上他醉酒,腦子本沒什麼理智。
一把抓住了曲星朵的胳膊,“你什麼意思?你難道忘了你為什麼回來的?你別忘了,你答應了爸,一定要嫁給戰景妄的!”
靜!
此時包間里可謂是雀無聲,就連音樂都不知什麼時候被誰關上了。
頓了好幾秒,趙斌才“哈哈哈……”仰天長笑了幾聲。
然后狠狠的拍著手道:“好啊,有出息,我也覺得戰四就該……”
“啪!”
喬晨一個酒杯砸在了趙斌上,趙斌轉頭看見姜若煙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手里把玩著酒瓶,眼神里帶著戲謔,好似他要說錯了話,那手里的酒瓶下一秒就會砸在他頭上一樣。
分明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丫頭而已,可趙斌愣是嚇得一激靈。
轉照頭打了他一掌。
“什麼四的白月,你別胡說八道,四只他老婆!四老婆人心善,溫,格的跟綿一樣,四對的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凡是想破壞人家夫妻的人,都要遭報應的!”
曲連峰著急道:“是真的啊斌哥,我妹妹救過戰四的命,戰四追過我妹妹三年,都沒同意的。我妹妹這次回來就是要嫁給他的,誰不知道戰四老婆是鄉下來的,又土又兇悍,那能跟我妹妹比!”
“啪!”
他的話一落音,曲星朵就憤恨地甩了他一掌。
曲家重男輕,曲連峰在家從小都是榨曲星朵。
他做夢也沒想到曲星朵會打他,愣了兩秒,然后誰也沒想到,他竟然也重重的打了曲星朵一掌。
姜若煙雖然見不得男人打人,但曲連峰說曲星朵回來就是嫁給戰景妄的。
又怎麼可能圣母的去替曲星朵出氣,再說了這是人家的家事,跟無關。
曲星朵被打的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眼淚婆娑而下。
著曲連峰,深吸了幾口氣,冷笑的臉上充滿了絕。
“我告訴你,我問過戰景了,他從沒喜歡過我!你和爸死心吧,我嫁不了他,你們也永遠跟第一家族結不親家!”
“你……”
沒等曲連峰說話,曲星朵指了指姜若煙,繼續道:“你沒想到吧?這個就是戰景妄的老婆,姜若煙。你要是不想死,就立馬給我滾出去!”
曲連峰一驚,然后大步走到姜若煙跟前。
指著道:“原來你就是戰四的老婆?是有點姿,但是我告訴你,在華都最不缺的就是人,我妹妹對戰四有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就當以相許,況且以戰四的份也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鄉下丫頭,你連我妹妹的一腳趾頭都比不上!識相的,你立馬跟戰四離婚,自己卷鋪蓋滾蛋。”
姜若煙昂頭看了看,語氣輕淡,“把手放下去,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
曲連峰抬了抬下,滿眼都是不屑,手指還對著姜若煙點了幾下。
趾高氣昂的歪道:“我就指你怎麼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戰四的大舅哥我吹胡子瞪眼。”
趙斌:真特麼的氣。
“砰!”
沒等姜若煙有什麼反應,喬晨就隨手拎了一個酒瓶在了趙斌頭上。
“草你妹的,你連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還敢罵我的寶兒!給跪下道歉!”
喬晨說完,又一腳踹在了他的彎上。
趙斌一手捂著流的頭,單“噗通”跪在了地上。
但他旋即就爬了起來,也拎著酒瓶要朝喬晨砸去。
姜若煙沒說話,手里的酒瓶,“砰”的也砸了過去,正中他的頭頂,死不了人,但能讓他疼的懷疑人生。
“啊!”
曲連峰抱頭,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他拎著一張凳子,猛地就要朝姜若煙砸去。
“不要!”
曲星朵剛要擋在姜若煙前面,卻被推開了。
然后姜若煙起,抬將曲連峰踢到在地,腳重重地踩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膩了膩。
“調戲良家,尋釁滋事,帶人來斗毆,三條罪狀,是你滾,還是我讓警察把你帶走?”
說這話的時候,杜斌已經帶著自己的人轉跑了。
曲連峰全都疼的不樣子,一聽到警察,連連道:“別,我滾,我滾!”
有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早晚有一天等他妹妹家給了戰四,他要把這個小賤人給踩在腳下膩!
等曲連峰走后,曲星朵踢了一張凳子坐下。
自顧從茶幾上拿了一瓶啤酒打開,仰頭一口氣喝了個見底。
喝完就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空的眼神,失魂落魄。
“我得了絕癥,世界權威的心外科醫生說我活不過一年了。我爸爸一死想必,讓我去勾引戰景妄。我想著,反正我都要死了,我還在乎什麼名聲,我不如嫁給戰景妄,然后讓我的家里跟著益,死了也能給家里留點價值。
我以為憑著我對戰景妄的救命之恩,憑著他新娶的老婆是鄉下來的,我很快就能拿下戰景妄。
可我沒想到,呵呵……他那鄉下來的小媳婦,跟仙一樣,我自慚形穢,我怎麼配跟那樣的孩子相爭?我甚至覺得,我的那麼點心機在面前用上就是自取其辱。
可想到我爸,我又不免問了一句戰景妄,他有沒有喜歡過我。他說,沒有。那一刻我反而心里像是放下了千金重。他那麼優秀的男人,喜歡我應該是污點。”
說完,曲星朵已經是淚流滿面。
轉過頭緩緩地向姜若煙,“這個世上,只有你能配的上他。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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